“前些日子咱们江沪市突然来了个调酒天才,来到这里后向所有这里的调酒高手挑战,当时身为调酒师协会的会长同时号称江沪第一调酒师的大师也惨遭失败。”
“竟然被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击败,所以一气之下住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而调酒师协会会长的位置不能空缺,所以就来了这个新的调酒师协会长接任。”
“我刚走了几个月江沪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十八岁的青年?击败一把年纪的江沪第一调酒师,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想必那个少年一定是少有的天才吧,我现在真想见见他。”
“哎,你好像来晚了,自从击败江沪市排名前四的所以酒吧的调酒师长之后,那个少年好像就销声匿迹了,没有在出现过,我也想见再见他一面。”
“当时他在皇后酒吧挑战的时候,我刚好也在场,看见过那个天才少年出手……那叫一个炫酷,至今仍然记忆犹新,自从看过他调酒之后,我在看别的调酒师调酒根本看不下去了。”
“他就那么厉害?”
“何止厉害,简直是逆天,可以说咱们江沪的调酒师输得一点都不冤,实力的确差了好几个等级不止……”
听到聊起了那个天才少年的话题,不少人都来了兴致,其中还有很多今天到来的女嘉宾。
“听说那个少年是个小帅哥,是不是真的?”一个女孩问道。
“是真的?”那个当事者重重的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吧,如果他不去调酒,改靠脸吃饭,做个偶像派完全没有问题。”
“我靠,让你说的,我都想立马见到他了。”
“那今天的调酒师交流我看一定是无聊透顶了,咱们江沪市排名前四的酒吧的最好的调酒师因为都惨败给了那个天才少年,这次调酒师行业交流会他们也没脸来参加了。”
“所以这次来的都是些二线的调酒师,所以我看这次调酒师交流赛一定是无聊的透顶了,没有看的必要。”
几个人纷纷点了点头,同时因为没有看见那个天才少年而唏嘘不已。
此时那个新来的会长正在台上做着发言,但是很多人都没有在听他说话,都在聊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金色的音乐大厅里缓缓的传来钢琴的声音,那曲子舒缓好听,所有人一阵心旷神怡。
顶级晚会就是顶级晚会,从任意一个点上都做到了极致,就连音乐也不是播放唱片或者单纯的音响音乐循环,而是音乐师现场演奏。
听着这个音乐的水平,弹奏者肯定也是顶级的师傅。
不得不说台上这个新来的会长,还真的不太擅长演讲,有点沙哑的声音加上死板老套的发言稿,让下面的人实在是集中不起精神。
“真不知道他这样的能力是怎么当上咱们江沪市的调酒师系会会长的,难道他调酒很厉害吗?”看着台上的那个老男人,一个在场的嘉宾不屑的说道。
“看样子应该可以吧,要不以咱们江沪市的传统来说,能有资格当时咱们江沪市调酒协会会长的都是数一数二的调酒师,如果他没有实力怎么能坐上这个位子。别看他讲话抑扬顿挫没什么情调,但是,不是有一句话叫深藏不露吗,我看他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江沪市的调酒师会长并不像政府官员那样手握大权。
但是按照实际情况来看,影响力丝毫不比他们弱,而且有些方面还要强一些。
他们不但是江沪市调酒行业的权威机构,每个酒吧和调酒师都受这个机构的约束,无论是调酒师的评级考核,还是酒吧的运营,排名以及各种调酒师或者酒吧的赛事等等都由调酒师协会来决定。
不论调酒师或者酒吧,要想出名取得好的地位都得更他们搞好关系。
其中有多少切实的权利与好处可想而知,同时,调酒师协会并不是国家机关,所以并不受政府的约束,非常自由。
他的上级是国家调酒行业以及世界调酒行业协会,而且还是世界酒业协会的一个分支,也就是说,世界的所有与酒有关的行业,深刻的联系起来都与之息息相关。
可见一个城市中调酒师协会会长的重要性。
听到刚才那个男人的话,对方却露出了一个嗤之以鼻的表情。
“我看不见得,没准就是通过关系走后门当上的,否则的话,以前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呢?”
这时候一个刚才看着台上老男人有点面熟的人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个调酒师会长我见过。”
“在哪见过,他才当上会长不长时间。”旁边一个人揶揄道。
“我骗你干什么,我真见过他。你难道没听说过,现在酒吧里流传的除了那个天才少年外,还有一位‘白兰地’先生。”
“白兰地先生?什么是白兰地先生。”一个人奇怪的问道。
“这个我听说过,现在这个白兰地先生很有名,他到每个酒吧都会点一杯白兰地加水,评价都是难喝,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一位调酒师调的酒好喝。”
“竟然有真么狂妄的人,想必他调酒技术很高吧?”
“从来都没有人看过他调酒,即使有人邀请他也是以各种理由拒绝,我看他就是一个只会说不会做,又狂妄自大的家伙而已,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我们的调酒师长。”此时人群中一个调酒师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义愤填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