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话语，伴随着沙沙的水声响起。毛玻璃后面的浴室之内，白若曦缓缓地走到了古如山的前面，蹲下身子，认真地给了古如山不一样的第一次……

……

东门路，协皇大酒店的一间房间之内，别样的声音撩人心弦。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古如山出了房间，见到了张大江、光头、小钢炮，以及水儿和灵儿。

水儿和灵儿一见到古如山的时候，眼睛立马就红了。小钢炮和光头沉默不语，古如山看了看自己身前的几人，片刻之后，方才打破了沉静。

“你们几个，现在都是什么实力？”

“什么实力？”古如山的话，让张大江等人的大脑，空白了一下。

现在不应该关心那些死去的弟兄吗？他们还在殡仪馆里头，等待着人去认领，去安葬。

“如果非要按照武学界的辈分来划分的话，我现在是人字辈，大概是空武境界。”

张大江坦言，小钢炮看了一下张大江，又看了看光头，接着张大江说道：“我跟光头，和张老二一样，也是人字辈，空武境界。”

“我很久没测试你们了，你们的实力，跟我想得差不多。”古如山语气平淡，将目光转向了窗外，“你们知道，练武之人的辈分，被分为人字辈、地字辈、天字辈，甚至还有屠字辈。每一个辈分里边儿，都有空武、玄武、还有真武境界。现在的我，是人字辈，玄武境界。”

“玄武境界？老大……前一段时间，你貌似还和我们一样，也是空武境界吧……怎么这么快就进步了？”听闻了古如山的话之后，小钢炮略微有些诧异，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嗯，前几天我还是空武境界。我在空武境界上停留了近十年，十多年来，我虽然一直在苦练《神龙驭女功》，聚集阳气，吸取阴元，但是我的进步，仍旧没有上一个《神龙驭女功》的修习者快。这一次，要不是在短时间之内聚集了100多个男人的阳气，二十多个处女的阴元，我也不会跨入玄武境界……”

古如山缓缓地说着，他需要神女门的女人。否则，即便他拥有聚阳术和吸阴术，想要迈入人字辈真武境界，也至少还需要十年。

十年，太久。

“聚集了100多人的阳气，二十多个处女的阴元？”

张大江眉头一皱，水儿和灵儿的身子也是一颤。这些年来，除非是为了保命，古如山从未主动大量聚阳，也未大量吸阴。

倘若古如山不顾他人，自私自利不顾后果，他的确可以进步得快一些。然而一旦那样，古如山和真正意义上的禽兽何异？

“嗯，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你们所担心的，也是我反感的……你们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拿无辜的人聚阳吸阴。这一次我是被逼无奈，为了救白若曦，我不得不那么做。日后，即便找到神女门的那些人，我也会善待她们，我会娶白若曦为妻。”

古如山淡淡地解释了一下，他很少给手下解释什么，最近的话算是有点多了。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张大江、小钢炮以及光头的眉头，缓缓地舒展了开来。

灵儿和水儿脸色一白，咬着嘴唇：自己两个，终究是不能成为团长的妻子么？不过能跟在团长左右，伺候他，也已经不错了……

“嗯，老大你给我们说这些干什么？”张大江对视着古如山，最近这几天，古如山貌似变了，大家都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在太平间的那些兄弟，你和小钢炮，还有光头，租几辆大灵车，一起去把他们接回来……等接回来之后，不用火化，找个地下室，买一些冷冻柜，全部冷冻着……过一段时间，我去把蛇鬼王拎回来……让他一个一个地给兄弟们磕头，下跪，用他的命，安抚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