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火力那幸灾乐祸的笑容,何雪禁不住狂抓头发,难道这老家伙眼瞎嘛,竟然说这个蠢货还是难得的好小伙儿···
本来打算让火力难堪的,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这不等于是在说老娘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嘛!
想到此处,何雪下意识的去揪火力的大腿。
可是,被她握住的好像并不是什么大腿,虽说火力瘦不拉几的,可大腿也不至于只有她的手腕粗啊?
火力脸色也不好,目光瞬间一滞,何雪心里嘀咕着,扭头一看,她竟然握住了火力的小和尚。
“啊!”
何雪一声尖叫,忙不迭抽回手,眼眶中泪水翻滚,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老头儿转过身,摇头说道:“女孩子,要矜持。”
老头这样一说,何雪直接抱头嚎啕大哭。
老板娘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皮端上来,然后看着老头笑道:“李伯,这几晚上怎么没见你家小雪来吃面皮了?”
李老头叹了口气,精神恍惚,道:“唉,小雪那孩子不知怎么了,最近老是躲在家里偷偷痛哭,也不进食,正在长身体,哪能不吃饭呢。
我一想她爱吃你做的面皮,这不,准备给她带一份回去嘛。”
老板娘点点头,随即低头忙活起来。
这时,四个吊儿郎当的年青人走过来,其中一个黄发青年踹了下老板娘的三轮车,阴冷的笑道:“张寡妇,你这个月的摊位费好像还没交吧?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这四个青年显然不是什么执法人员,而是附近的地痞流氓,所谓的摊位费,也就是保护费罢了。
老板娘敢怒不敢言,讨好道:“几位小哥,这个月我卖的本来就不多,月底还要给孩子交学费。您看,这个月能不能不交了。”
黄发青年抠着鼻孔,然后弹开一坨鼻屎,这才慢悠悠的说:“老子管你挣多少,反正每个月三百块是铁打不饶的,今天你要不交钱,哥几个就砸了你的摊子,麻痹!”
随着黄毛这样说,剩余三个青年也是随手拿起三轮车上的黄瓜,大口咀嚼起来,边吃边说:“张寡妇,你要是再年轻个十来岁,让哥几个玩玩也就不用交钱了,可你麻痹都人老珠黄下面没水了,还指望我们给你免租,简直是痴人说梦!”
李老头把老板娘拉开,然后戟指怒目的说道:“年青人,说话做事最好积点阴德,否则和畜生东西有什么区别!”
“麻痹!”那几个青年顿时毛了,劈头盖脸的给了李老头几黄瓜,黄瓜汁和黄瓜子满脸都是。
“哎哟,你们这些小子还有没有王法!”李老头捂着脸呻|吟道。
见李老头伸张正义被打,可把老板娘吓坏了,忙不迭拿了块干净的毛巾,问道:“李伯,你没事吧?这有干净的毛巾,赶快擦一下。”
何雪似乎也发觉不对,抬起头就看见李老头被打那一幕,于是咬牙切齿的拍了火力一巴掌,义愤填膺地说道:“喂,你还有没有良心,这都不管!”
其实火力和何雪一样,也刚刚发现李老头被打,之前全部心思都放在那碗面皮上了,“你怎么不哭了?”
“哭你妹啊,老娘哭了这么久都不见你劝一句,再哭下去不是自讨没趣嘛。”何雪翻着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