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苍老青春》时，替换女主角的时候，是宋安排人把白羽灵穿插进来的。”

“我知道。”顾之祺点了点头，“我只是想知道，宋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每个月开给宋莫凡的工资是没有限度的，他顾之祺对身边左右手的待遇都不差，都分别给了他们一人一张无限额的黑卡，先不谈他们是多少年的兄弟关系，单是说福利就没办法给宋莫凡一个背叛的理由。

那宋莫凡做出这样的事，到底是为什么？

“我还在查。”

“我下午就要知道。没结果的话你也别来见我了，自己开皮卡去东区。”

“先生……”奕朕被顾之祺的态度吓得不轻。

“奕朕，他开玩笑的呢。”凉夏赶紧给奕朕找了个台阶下。这个顾之祺，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已经走了一条胳膊，还想断了自己最后一只？

“郁凉夏，吃完了就上来。”

见顾之祺已经吃完上了二楼，凉夏这才忍不住开口问道：“莫凡他说了什么？”

“宋他让我转告郁小姐，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其次才是顾先生，他说如果下一次能亲眼见到郁小姐，一定会当面跟你道歉。”

凉夏听完这番话，陷入了沉思中。

过了半晌，奕朕快吃完了，凉夏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奕朕，你可以从莫凡的亲人朋友们下手，我相信他一定是有把柄在‘鹰帮’的人手上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了解跆拳道，练跆拳道的人义字当头，他肯定是被胁迫的。”

奕朕手里的筷子停了停，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眼前这个女人。

他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顾先生在面对凌天恩回来的时候，仍然握紧这个女人的手了。

他放下筷子，低下头，声音里满满都是歉意：“对不起……郁小姐。”

“别傻了，你赶紧去查吧。这件事一定不简单，我担心之祺身边还有别的‘鹰帮’的人，一定要彻查清楚。顾先生这边，你放心，我暂时还是可以顶替一下莫凡的工作。”

“好的，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