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并没有注意到田媚只包裹着窗帘,连鞋都没穿,这走到大街上怎么说都不太好,所以魏文将田媚抱起来凭借神行将田媚送回了家。当两人再次回到这个不算宽敞的小屋时难免会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尤其是田媚根本没有穿什么衣服,只裹着窗帘,充满了诱惑力,引人无限瞎想。
魏文站在屋子里不知道该坐在哪里,田媚裹着窗帘低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我还是先走吧,有时间我们再聊,有困难我可以帮你,希望你不要再说傻事。”魏文觉得这么待下去不太好,决定先离开,等找一个不是很尴尬的气氛两人再好好聊聊。
“留下来好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田媚突然抬起头,眼神中有些祈求,魏文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不过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距离田媚很远的位置,他很怕昨天的事情再次上演。
“你觉得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吗?”田媚突然看着魏文问道,魏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单纯用田媚生活的状态来评价说她放荡并不为过,但是魏文知道田媚在用这样的表现来掩饰真实的自己,如果田媚真的很放荡,那么昨晚也不会是田媚的第一次了。
看到魏文沉默的样子田媚惨然一笑,自己对魏文做了那么多事情无论哪一件都不是一个好女人应该做的,她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自言自语道:“我小时候也是一个听话的女孩……”
田媚不知道是想跟魏文讲述自己的过去,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将憋在心里多年的事情说出来,让自己舒服一些,而魏文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当一个聆听者,聆听最真实的田媚。
田媚出生在一个医学世家,母亲、奶奶都是有名的医生,也是有名的美人,不过田媚却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和父亲是谁,不过这些对她并不重压,那个时候她每天都跟着母亲、奶奶学习医术,练习关节技,每天忙碌、充实也很快乐。
在她十岁那年,她的母亲和奶奶开始教授她一些奇怪的激发,一开始她只是当作普通的东西在学习,到后来变得就有些怪异,知道她再稍大一些才明白,那些奇怪的技法是如何侍奉,如何让男人快乐的技巧,她就是到现在也不明白母亲和奶奶为什么教授自己这些,但是也就是这些东西帮助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在田媚十八岁那年,她的成人礼,她的母亲和奶奶送给了她一个独特的成人礼,一个男人!一个长相眉清目秀,但被五花大绑,精神亢奋的男人!田媚凭借对药理的了解第一时间就判断出男人被下的春药,而且剂量很大,就药效过去这个人也废了。
她很不理解母亲和奶奶要这么做,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母亲和奶奶应该送给孩子的东西,所以她逃跑了,在她的生日那天她离家出走了,无家可归的她在大街上四处游荡,田媚那个时候发育就已经初具规模,再加上时至深夜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主动跟田媚搭讪,她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知道男人丑陋的嘴脸。
因为一个人的恐惧田媚最终还是回到了家里,可是当她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却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了,那一幕令她终身难忘,她的成人礼死了,到死还是一副兴奋的嘴脸,她的母亲和奶奶也死了,被人凌辱,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她嚎啕大哭,伤心欲绝,报警后警察也被现场震惊了,可是到最后警察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她觉得自己找到答案,她偷偷给母亲和奶奶验尸,但验尸的结果并没有给她太多的信息,她有开始在家里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在家里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摄像机,摄像机似乎是为了记录她的成人礼的。
特殊的成人礼没有拍成但却拍到了她母亲和奶奶被凌辱的画面,她喊着泪看完,而且为了找到线索还看了一遍又一遍,犯人是一个人,看不到脸,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在犯人的肩头有一个熊头纹身。田媚知道靠自己想找到犯人犹如大海捞针,所以她将目标瞄上了一个特殊的行当,杀手!
田媚一开始并没有加入边缘之门,只是通过一些地下渠道获得一些小任务,刚开始她很害怕,但是将多年所学都用上后发现杀人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她的目标也变得越来越大,凭借魅惑的身姿还有极高的成功路渐渐的在圈子里有了一些名气。
田媚靠着做杀手赚来的钱读完了大学,并且凭借自己出色的能力在霜叶找到了一份收入可观又很轻松的工作,她也可以将更多的精力用在搜索仇人上。
加入边缘之门是后来的事情,是通过一些人的介绍才找到了边缘之门,而黑煞也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她的任务监督者,边缘之门巨大的情报网让她看到了希望,不过权限越高获得的帮助才越大,如果她想要一下子就查到凶手最少也要死神级别。所以她才那么渴望往上爬,不择手段的完成任务,不计后果依附黑煞,也就有了现在的田媚,总的来说她也是一个苦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