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急,刘繇像疯子似的,匆忙领兵去淮河沿岸驻防。现在,他能够做的就是向天神祈祷,希望汝南军多耽搁一点时间了。
光阴似箭,可是此刻的廖化陈宫二人却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漫长。
终于,副将轩辕佳歆传来消息,船只收集齐了。
“好,”廖化大喜,急喝道:“传将令,全军上船,渡过淮水!”
“得令。”
随着廖化一声令下,汝南军士涌上船只,借着大风,向河对岸急驶而去。
当廖化的脚再一次踏上坚实的土地,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这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必须赶快扎下营寨,防止寿春守军的疯狂反扑。
营寨扎到一半,远远的传来了脚步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要是再给我一个时辰……”廖化暗恨,不得已,急令军士停止扎营,列阵御敌。
很快,训练有素的汝南军士在伍长,什长的指挥下,迅速列好队伍。
刘繇领兵赶到,看到廖化严阵以待,只觉得眼前一黑:“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大人,”刘繇身后一员小将出言:“敌军还未扎好营寨,趁势击之,或可取胜!”
刘繇细看,果然如此,大喜,握着小将的手,道:“子义,一切都拜托你了!”
“大人放心,某必不让大人失望。”那小将领兵直扑尚未搭好的营寨。
“来了,”廖化咬牙,高声大呼:“逃生无路,诸军死战!”
此刻汝南军士背靠淮河,后路已绝,如若战败,定是死无葬僧地!
“背水一战!”陈宫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这不就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吗?”
汝南军士大战安风津后,未曾休息便直扑河岸,早已是筋疲力竭;而寿春守军也不好受,急行军30里路赶来驻守河岸,此刻也是脚下发软。
两路疲兵战在一起,却杀出了惊人的惨烈!
汝南军士退路已绝,要想活,就得死战!只有杀光眼前的敌兵,才能扎下营寨,支撑到后援赶到。
而刘繇麾下守军也杀红了眼,淮河失守,寿春腹地岌岌可危,一旦被汝南援军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两支军队像疯狗一样搏命厮杀,残肢遍地,血肉横飞,淮水一时红绝!
廖化眉头紧皱,寿春军中有一员小将勇猛过人,左右冲杀,如入无人之境。
“不能让他这样杀下去,”廖化喝道:“轩辕,去给我拦住他。”
“遵将令!”
轩辕佳歆提着开山斧,拍马去战小将。
那小将见了轩辕佳歆,也不多话,手中镔铁枪笔直的扎了过来。
轩辕佳歆把开山斧往胸前一挡,宽厚的斧身化作盾牌,抵住枪尖。
小将也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有这一手似的,轻轻一拨,枪尖绕过斧身,挑向轩辕佳歆的眼睛。
眼睛何等的脆弱,哪能和枪尖相比?大惊之下,轩辕佳歆不得不低头闪过。
哪知这一躲,那小将是得理不饶人,把一杆镔铁枪使得忽上忽下,时左时右,枪尖时而直刺,时而划出弧线,向潮水一般攻向轩辕佳歆。杀得他手忙脚乱,狼狈不已。
眼见轩辕佳歆支撑不住,廖化冲陈宫急道:“公台先生暂且代我掌兵,我去助轩辕一臂之力。”
陈宫点头,廖化飞身上马,连杆刀开出一条血路,去助轩辕。
仅仅不到二十个回合,轩辕佳歆就被逼得满头冷汗,狼狈至极。忽然,那镔铁枪逮着个空子,直刺轩辕咽喉;轩辕佳歆大惊:“吾命休矣!”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轩辕就要命丧黄泉,忽的从旁伸出一口连杆大刀,挡住了这夺命一刺;正是廖化及时赶到。
廖化救下轩辕,大喝:“来将通名,某廖化手下不斩无名之辈!”
“东莱太史慈!”
轩辕听了这个名字,大惊,急问:“你就是东莱太史子义?”
“正是,”太史慈皱眉,喝问:“鼠辈缘何知我姓名?”
听到太史慈的回答,轩辕暗暗叫苦:“娘的,怎么把这煞星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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