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刘繇像疯狗一样,每日里,天刚亮就发兵攻打廖化营寨。仅仅三日光景,营寨外留下的尸首,已堆成小山高。
先锋军伤亡过半,廖化心急如焚,援军若是再不赶到,只怕这营寨就危险了。
正急躁间,一探子来报:“李二将军领兵到达安风津,只需两个时辰就可渡过淮河,前来支援。”
“好,”廖化大喜,喝道:“直娘贼,刘繇这条疯狗压着老子猛攻了三天,现在,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来人,传我的命令,整军备战;援兵一到,就杀出去,揍他狗a娘养的!”
战事焦灼,营寨前血肉横飞;两路人马都杀红了眼,进攻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汹涌而来。
廖化暗暗叫苦,只得提着大刀指挥士卒战斗,在寿春守军的猛攻下苦苦支撑。
又是一轮猛攻,廖化带着预备队到处救急,忙的焦头烂额。
“将军,刘繇老贼怕是疯了,”方锐皱眉道:“他已经连续进攻了整整三个时辰,一次停歇都没有。”
廖化一边指挥军士战斗,一边分析:“不,刘繇可没疯,他只不过是狗急跳墙,想再拼最后一次而已。”
“正是如此,”陈宫插嘴道:“我们的援军就要到了,刘繇肯定也得到了消息。他想要奋力一搏,一鼓作气攻下营寨。刘繇不傻,他知道一旦援军赶到,他就只剩下据城死守这一条路,完全丧失了战略主动性。”
“哼,”廖化冷哼一声:“老子又不是碗里的肥肉,哪能随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看着吧,等到援兵一到,老子非得好好给他长长记性。”
正激战间,一亲兵指着淮河,忽道:“将军,快看!”
廖化闻言一看,只见从淮河对面驶来了数百只兵船,船头上插着青龙牙棋,上书五个黑色大字“奋威将军李”。
“哈哈,”廖化大喜,扯着嗓子吼道:“弟兄们,咱们的援兵到了;快,跟我上,揍他狗a娘养的。”
言罢,廖化提着连杆大刀,一马当先杀出营寨。轩辕,方锐二将见了,急忙领兵跟上。
“完了,”刘繇也看到从对岸驶来的船只,他脸色灰白,嘴唇直打哆嗦,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道:“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大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太史慈急劝道:“快快撤兵,退回寿春死守,或有一线生机。”
“对,你说得对,”刘繇打了个机灵,大吼:“快,快快收兵,退回寿春驻防。”
“大人,寿春守卒好像要撤退了!”方锐拱手冲廖化禀报。
“哼,他想得美,”廖化眼射寒芒,语声森然:“刘繇以为这是他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走也行,给老子留下一层皮来。”
廖化和轩辕两人带着先锋军士卒,紧追着刘繇,死死的缠住寿春守军,不肯放过。
太史慈见状,冲着刘繇急道:“大人领兵先走,某率领本部人马留下断后。”
“这……”刘繇犹豫不定。
“大人,”太史慈急道:“此刻正是壮士断腕之时,岂可犹豫?还请大人速做决断,否则……”
太史慈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不过刘繇却能明白他的意思,咬咬牙,刘繇喝道:“太史慈率部留下断后,其余的人马跟我来。”
廖化和轩辕二人正紧追不舍,忽见寿春守军分为两路,一路急撤往寿春城,一路留下断后。
廖化轩辕二人被太史慈率部死死拦住,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刘繇逃回寿春。
“太史慈,又是你!”廖化双眼喷火,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刘繇老贼跑了,那就拿你抵命!”
太史慈哈哈大笑:“某之性命便在此处,只不过,还得看看你有没有取走的本事!”说道最后一句,已是怒目圆睁,飞马来杀廖化。
轩辕,廖化,方锐三人拍马迎上,四人厮杀作一团,转眼间便恶斗了一百合。
好个太史慈,以一敌三竟然不落下风。
廖化轩辕三人旋风般围着太史慈厮杀,太史慈毫不畏惧,大呼:“痛快,痛快!”
四人酣战多时,太史慈热血沸腾,气势愈厉,两百合后,尽然大占上风,死死的压制住廖化三人。
正危急时,忽有一将飞马疾驰而来。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不是张飞又是何人?
“三弟休急,张翼德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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