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态有关?”
“是啊,很多医学界同仁都认为手术切除是唯一的治愈方式。但是作为人体系统的一部分被切除,怎么会不影响到人体的新陈代谢功能。”
陈院长只当那个渔妇是沈浪的亲戚,实言相告:“虽然目前世界上还没找到确切的相关依据,但是肿瘤切除手术之后。患者的消极情绪、恐惧不安焦躁等等,往往是病情复发或者加重的导火线。”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懂,多亏陈叔叔提醒着。”
“癌症肿瘤和情绪的关系,我曾经参与过这些讨论研究。比如争强好胜的人,容易冲动心血管受到挤压,心脑血管疾多发的灾区。而压抑心情不顺的人,则是癌症的高危人群分类。”
沈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偏偏赶在拆迁这档子事上了。
“对了小沈,你和梦蝶发展的怎么样了,跟叔叔汇报汇报思想工作嘛。”
“啊?”沈浪差点撞门上。
陈院长呵呵的笑了,摘了眼镜,居然有些鬼鬼祟祟的拉着沈浪说:“我的女儿,叔叔还不了解吗。先前我还和你阿姨说,别人的丫头都处对象,我们家丫头怎么不谈恋爱呢,结果呵呵你们是暗度陈仓啊。”
“这个,是是是。”沈浪汗颜点头。
“加把劲儿,有什么不懂得就问叔叔,保证帮你把她拿下!”陈院长拍拍沈浪的肩膀说,“有时间来家里吃顿饭,尝尝你岳母,不是,那个阿姨的手艺。”
“一定一定。”沈浪尴尬的说。
沈浪回病房后,冯蕊跟沈浪汇报工作,刚才创意部来电话,需要回去个人处理工作。
“什么事还要你回去?”
“广告部那边形象代言人的工作敲定了,和我们商量具体事宜。”
“嗯,你先回去吧,我待一会儿。”
冯蕊跟几人说了再见才回了海堂湾,而王晓梅照顾着母亲,也是心神不宁。王素芬看出女儿的心事,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没主见,她是寻思家里的丈夫没人做饭。
“你先回去吧,要不你丈夫又打你了。我这也没事,还有护士照顾,比你们精心多了。”
王晓梅脸一红,帮母亲掖了被角才回去。
沈浪倚靠在窗台前,看楼下救护车旁几人争吵的闲热闹,半晌转过头,笑问:“阿姨现在人都走了,您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不接受拆迁了吧。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只要理由充分,我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
“什么余地?”
“你们官塘村的地皮是我们集团批下来的,您也清楚,死缠拦打最终还是要拆。与其这样,不如你实言相告,或许我可以保留你们的渔村。”
“真的?”
沈浪点头说:“不仅要保留渔村,如果可行的话,还可以发展成为渔区民俗风情大型的休闲度假村,在原地替你们重新翻盖房屋,你们照常打渔营生。”
“哦?你这么好心,不太可能吧。”王素芬警惕的说,自制和这些开发商比起来,心机差远了。
“没这么好心,我是商人,没有利好,我凭什么给你们好处。不过你应该也听到些风言风语,海堂湾要打造沿海一线的黄金海岸地带,设计之初没有渔村,也是我突发奇想。换言之,官塘村百十多亩破烂土地,本来要建造足球场,如果渔村项目通过我们董事会决议的话,可以替你们保留,打渔营生挣钱你们还是自己拿,旅游观光的盈利额,还可以和你们分成。”
“这我就听不明白了,你们开发商花钱买国家的土地,给我们养鱼?”
“呵呵,您经营海产品一年到头的利润,我想绝对比旅游业低多了,这一点您放心好了,没好处的事我们也不会去做。”
沈浪话锋一转,突然说:“只不过按照规划设计,官塘村是要改造海堂湾足球俱乐部的,好在工程还没进入,挽回的余地也只有这几天了,您自己掂量。”
王素芬听沈浪这么说,心里也在犹豫,和这些大老板掰手腕无异于以卵击石。现在开发商主动提出保留渔村,也只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了。
于是,王素芬这才一五一十告诉沈浪,关于这个毗邻海堂湾的渔村官塘村历代以来的黑暗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