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嬅,你爱那个安本相田吗?”
“跟你有关系吗,你该走了,不送。”慕容嬅面沉似水。
“哼哼,我说的更直接些,你知道什么叫结婚吗,洞房那天你就甘愿躺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床上?”
“沈浪!安本相田是我未婚夫,这是我的家事。”慕容嬅第一次失去冷静。
沈浪情绪也很激动,低吼道:“好,不谈家事好啊,那就说说今天开始爆发的抵制倭货事件。如今华夏崛起,人人义愤填膺,可轮到你们慕容世家这里,却要跪舔安本鬼子的臭脚?明明实力强大,却要和他们联姻,我学习不好请花姐指教一下,这种行为和当年的甲午战争条约有什么区别!”
“够了!”
慕容嬅忽地站了起来,脸色雪白,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冲破头脑,眩晕感让她几乎失去平衡,就在即将倒下的时候,被一个温暖的臂膀扶了起来。
沈浪看她的脸色知道是低血糖,慕容嬅本身生活作息就有问题,看样子这几天生了点病。
餐厅里的食客屡屡朝这里投来艳羡的目光,以为两人吵架又复合,居然没有厌弃两人的吵闹,而是赞许的朝沈浪微笑。
与此同时,株式会社安本财阀在江陵的府邸,一处名叫和曲伊人的华美院落里。一个和服女子蹲跪在地,悉心的做着眼前的茶道。
安本相田颇有风度,却带着一股危险玩味的气息看着,在他身后躺着一个身受重伤的倭国男子,袖筒空空,因为今天他被砍掉了一条胳膊。
躺着的残疾不甘心的捂着袖筒,“相田,难道你就这么看着满月嚣张横行?您一定要帮我,望月一族……哼,劣等卑鄙的败类。”
“嘘,不要吵。英式,你的心太乱了。你连满月都对付不了,有什么资格在我的房间吼叫?”
满月消失的这一天,可没有去做慈善,但是对江陵乃至华夏国来说,确实算一件善事。因为他砍掉胳膊的这个安本英式的祖父,曾经在四十年代挎着武士刀来过江陵,并参与了当初江陵的屠杀。
“相田,请你务必再给我个机会,不要抛弃我。”
“好好养你的伤,你以为这里是倭国吗?你以为现在还是一百年前吗?”
安本英式懊丧的垂泪,慌慌张张的说:“我听你的。不过,相田君明天就要亲自去天琊山庄,这个时候我却不能帮忙。”
“有什么好帮的,呵呵。”
“呃……还是那个沈浪,就是把堂弟安本熊健打成植物人的男人。据我调查,他远远不止和满月有来往,似乎和慕容嬅关系匪浅……”
一秒钟前和颜悦色的安本相田忽然侧目,如同碧空寒星。
安本英式慌忙改口:“不是特意跟踪亵渎了她,只是侧面听说嫂子层帮助过沈浪。”
“呵呵……”安本相田冷笑不已。
“相田君你怎么打算?”
“不忠诚的女人,我不喜欢,慕容嬅除外。男人之间的关系利益,最好的方式是靠女人去牵连。我们在这里棋招不多,必须抓住这次和慕容世家联姻的机会,不容出半点差错,明白吗?”
“黑!”
……
沈浪馋扶着慕容嬅去提车,当看到她今天开的那辆布加迪时,还是惊讶的吓了一跳。骨干的线条,如同一件立体艺术品一样,而且是一辆霸道的硬顶威龙。
“花姐,你的车可是够张扬的。”
“你认为只有你能买柯尼塞格,我买不起这个?”慕容嬅漠然说道。
“不不,只是觉得太孩子气。”
“什么孩子气?”慕容嬅似乎吵累了,说话居然缓和起来。
沈浪笑道:“你外甥女买了辆柯尼塞格,你就买布加迪。世界第一速度本来是柯尼塞格,可是在却被布加迪超越了一丁点。摆明了是你这个当长辈的,跟叶姿叫板嘛。”
慕容嬅虽然强忍着,但还是被气笑了,这辆车确实不符合一项低调的她,不过是这次家族聚会堂哥送给自己的结婚礼物,想到结婚,慕容嬅又沉默了。
“花姐,你笑起来也蛮好看的哦。”
慕容嬅第一次被别人开玩笑,可她却没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生气,而是反讽说:“还记得在游轮赌桌上,你输给我什么没有?”
沈浪耸耸肩笑道:“为你挡私人司机,上车吧慕容老板。”
老板这个称谓对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来说,绝对是向往中的敬称,可用在慕容嬅身上,又绝对不合适,她的身价和地位绝不是老板这个狭隘的名词能囊括的。
一个黑色的箭头,嗡地一声,冲出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