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觉得是沈浪从中报复,实际上沈浪根本没关注过这件事。但是,暗中保护慕容嬅的堂哥慕容泽,早知道姚洋企图给七妹下药的事,虽然没酿成什么后果,但是给他们些教训还是必要的。
姚洋在医院里养伤这几天,失身落魄,把自己比喻成贾宝玉,以前家里有钱的时候风光无限,自己是拉拉队领班,美女环绕,现在大厦将倾,连个看望自己的人都没有。但他可没有选择像贾宝玉那样出家,而是打算报复。
而惊闻沈浪和慕容嬅结婚的钱育森,更是焦虑万分,有了江行做后盾,他意识到沈浪要把海堂湾收入囊中。表面上和沈浪称兄道弟,背后开始盘算退路。
海堂湾办公室里,冯蕊用布尺给沈浪量身材。
“沈总,我可提前跟你说哦,您结婚那天恐怕份子钱起点很高,我呢是穷人。”
“哎,老板的钱就是秘书的钱,咱们办公室小金库的钥匙不就在你手里吗。”
“冤枉啊,创意部每花一毛钱,可都是经过你批准的。”
沈浪笑道:“开玩笑的,你只管带着一张嘴去就行,还没量完吗?”
冯蕊正将沈浪的腰带解开,测量腰围,忽然听他这么一说,嗔笑道:“你结婚又不是我结婚,楼下秘书还等着拿数据呢,一会儿拍两张照片,沈总结婚的礼服,必然是精雕细琢。”
“老钱那边有什么反应?”沈浪突然问。
“表面上风平浪静,不过越是平静的水面,似乎水就越深……”
冯蕊说到这里时,沈浪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悄声嘘了一下,警觉地按了下冯蕊的头。
谁知,来的人是孙静静,惊讶的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幕。
冯蕊也诧异的转过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这个场面实在太过于让人浮想联翩,沈浪脱了裤子量身材,冯蕊一身职业套裙,蹲在沈浪的胯下量腰身,沈浪的一只手可还放在冯蕊的后脑勺。
孙静静也很尴尬:“你继续,忙完了我找你有事。”
沈浪尴尬的松开冯蕊,系上腰带追了上去。
“哼,这么快?”
“快吗?我持久力可是很强的,这一点你最了解。”沈浪也不需要解释。
孙静静酸酸的说:“怪不得你的办公室独占了一层楼,原来每天都有小秘密。明明去你们海堂湾工程部报道上班了,是你的意思吧。”
“我可没给他走后门的机会,先从基层锻炼锻炼,虽然说其他部门很清闲,但是你弟从小娇生惯养,还是先习惯一下劳苦大众怎么干活的吧。你来就为了这事?”
“村里的住户差不多都搬完了,我也准备搬家。”
沈浪说:“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去开辆车。”
不一会儿,沈浪从工程队那边开了一辆大货车,直奔孙静静家里而去。
所有的苦力工作,自然都是沈浪一个人负责。
孙静静坐在门口,看着沈浪忙里忙外,心里真希望他就是个普通人,即便生活平淡一些。
沈浪装完车后,洗了把脸,见孙静静倚着门睡着了,便懒腰将她抱回屋里。
朦胧中孙静静感觉到在沈浪的怀里,一股异样的感觉伴随着酸酸的味道,将她心里的渴望调了出来,伸出双手环抱住沈浪的脖子。
就在这时,院门咣啷一声似乎被人撞开了。
“咚咚咚!”一连串的敲门声。
孙静静疑惑的看了沈浪一眼,示意他去开门。
沈浪暗骂,枪在膛上被人打断的滋味很不好受,不知道谁这么不长眼睛来打扰自己。
刚开门,沈浪和面红耳赤的孙静静就愣住了,门口的不是孙明明又是谁,只是他依然领着黄雨菲,而且两人浑身是血。
“明明,出什么事了?”孙静静刚喷涌出来的情火随之消退。
“姐夫,我,我杀人了!”孙明明木讷的说,手里的一把带血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