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房管人员!”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响起。
“好,你等等!”欧阳利衮没好气地应道。
他刚要起身穿衣服,去打开门,忽听得“咣当”一声剧响,就见房间的门轰然大开。
接着就见一名男子像根木头一般定在了门外,眼睛里充满了愤怒的血丝,紧紧有力地握着拳头,脸上的青筋暴起,肌肉也突起了棱角,半晌也不说出一个字。
就这样欧阳利衮和阳丞瑚原本两团热情的火球,就要天雷勾动地火了,可是被这一吓,他们的****熄灭得一点火星也没有了。
紧跟着下一秒钟,刚才还如木头桩子一般的龙啸天就似尘烟般朦胧的鬼影一般冲了过去,一把掀起盖在他们身上的薄毯,顿时他们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显现出来。
欧阳利衮让眼前发生的事惊呆了,以致就象受了电击一般,整个人处于半痴半傻的状态中。而阳丞瑚嘴唇闭得紧紧的,使劲地抑止住正要发出的惊叫。
龙啸天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龌龊,两耳是嗡嗡作响不止,里面发出尖音和幽灵之音,让他的脑子翻转昏旋。
“豪叔,把这两个恬不知耻的家伙给我拖出去!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他们!”龙啸天咆哮着,因为太过生气那铜钟般的嗓子变得好似打雷一般,而且沙哑不断。
这时,就见旁边几位彪形大汉状的保安在风雍豪的指挥下,几步就走了过去,就像提拎着小鸡一般把几乎身无寸缕的两个人抓下了床。
这一下子把欧阳利衮和阳丞瑚两个吓得是大气不敢出一口,全身瑟瑟发抖,不住地向龙啸天求饶。
“龙哥!你就看在小弟和你这份过命交情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保证再没有第二次!”欧阳利衮拿出他们之间这份刀尖舔血恩情的杀手锏来施压于龙啸天。
“老龙!你就看在我们夫妻以往的情分上,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阳丞瑚也再一旁不住地哀求着。
“欧阳利衮!你给我听着!人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呢!你是朋友妻,我必欺。我现在就告诉你,咱俩的交情从今天开始一刀两断,再无往来。而且我要特别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以前为你垫付的五千万资金,就当是我亏欠你的感情投资了,我也不要了。至于以后追加的那五千万,我看我们之间也没有再合作的必要了,我也就不会为你垫付了!”
龙啸天说完了欧阳利衮,又转过头来,向着阳丞瑚说道:“丞瑚!我们老夫少妻这些年在一起搭伴过日子,可能有些地方对不起你。但是今天我看见你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很替你高兴,我也不会阻挡你追求幸福的脚步!明天我们两个就把婚离了,我彻底地还给你自由!”语气极其地平淡,好似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的波澜。
欧阳利衮一看龙啸天真下了恨手,立马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膝盖一下一下地挪到了龙啸天跟前,不停地哭喊着:“龙哥!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和嫂子发生关系!你就饶了我这次吧!”为了表示悔意,他跪在那里,不停地扇起了自己的嘴巴子来。
欧阳利衮心里明白得很,如果龙啸天不再追加那剩余五千万的投资的话,那自己前期投入的五千万就如泥牛入海一般,全白投了。到时候他这个空有其壳的公司真的是和他的名字一样,夹着铺盖卷,立马滚出江湖了。所以他现在就得如一只哈巴狗般的死乞白赖乞求着龙啸天,把那剩余的五千万给垫付上。
阳丞瑚倒还算硬气,在床上顺手抄过毯子包裹住白皙如玉的身子,朝着龙啸天说道:“好!龙啸天,真有你的啊!就这么急着把我赶出龙家大门啊!你不让我待了,我还不想待了呢!”
接着又没好气地朝着跪在地上的欧阳利衮喊道:“利衮,你还跪在那里干嘛呢?我就不相信了,咱离开了他,还活不成了呢?”说着话,就要拖起欧阳利衮跪在地上的身子。
说实话,欧阳利衮和阳丞瑚这个欲求不满的半老徐娘待在一起风流快活,只不过是图着她能在龙啸天这座大山面前给自己多加美言几句,帮自己周转些钱财而已。而对她的感情投入那就是寥寥无几。现在她既然铁了心离龙啸天而去,那只不过是一只脱了毛的凤凰,对自己是再无用处可言了。
想到这里,欧阳利衮立马变了脸色,朝着她吼道:“丞瑚,你都说了些什么呢?我怎么能离开龙哥而去呢?要不是因为你三番两次地来gouyin我,我还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此时他变被动为主动,来了个倒打一耙,把一切的罪责都强加到阳丞瑚的头上。
阳丞瑚一看欧阳利衮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奴颜无耻的神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俏脸涨得通红,真如蒸熟的阳澄湖大闸蟹一般,朝他喊道:“欧阳利衮!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看你真是背着牛头不认账啊!既然你说是我gouyin你,那就是说我犯贱了,我是个****少妇啦!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啊?哎呀,你这个挨千刀的欧阳利衮啊......”说着话,就抱着欧阳利衮的大腿撒起泼来了。
而此时的龙啸天也是懒得看这对野鸳鸯的勾心斗角,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
欧阳利衮看她这副泼妇样子,更生厌恶之心,上去一脚踹开她,恶狠狠地骂道:“都是你坏的事!要不是你,我还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见他对自己这番模样,彻底打消了阳丞瑚的幻想之心,于是她站起身来,极其仇视地盯着他的双眼说道:“欧阳利衮!你长了一个蛇蝎心肠!你活该有这样的下场!哈哈......”就见她说着狠话,发出令人怵心的笑声,脸上满是痴痴傻傻的表情,慢慢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