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如果让这名愤青男子待在局子里不出来,那这名作案真凶的警惕心是不是会放松下来呢?”蓝晟睿征询了他们的意见。
鲍比和吴澜芊听了他的这一说法,二人均是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象征性地附和了一下他的说法。
“首先,他会认为我们已经抓住了作案真凶,不再追究他的责任,那他就会仍和以前一样无所顾忌地高调行事,那我们抓住这名缺了半截耳朵的人机会将会增加很多。其次,我们已经知道周娅婻是被异邦人士所害,那我们就不能受于思成和武昊雷的错误引导,被他们牵着鼻子随意地走来走去,我们只管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就是......”
还没等蓝晟睿的话说完,鲍比又急不可耐地插进话问道:“那迷幻剂的事,怎么解释呢?”
“我认为这名栽赃陷害的主谋人物,在故意地将谋害周娅婻和迷昏澜芊老妈这两件事牵强附会地串联在一起......”
“鲍比,我认为晟睿说的很有道理。对于这枚耳钉,我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想破了头,也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识过。对了,你们想想这枚耳钉有没有可能是犯罪分子无意间遗落出来的东西?至于那方浸满迷幻剂药粉的手帕是蓝晟睿的东西不假,原来的谋害证据也直指他,可现在又在这名愤青男子的车上发现一大包已开封的迷幻剂药粉,那意思明摆着是引导咱们认为这名愤青男子就是蓝晟睿使用迷药的主谋,是不是?晟睿,你说呢?”
现在的一切证据都偏离了蓝晟睿,所以吴澜芊在发表自己看法的同时,还想从他那里探知更多的破案信息,于是又扭头对他问道。
“澜芊,说实话,那方手帕我丢失的时间太久,我都不知道它怎么会跑到那里去的。不过,我相信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肯定能把这个幕后作怪的李鬼揪出来!”
蓝晟睿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双拳握得咯甭作响,又一拳捶在桌子上,发泄着心中的郁闷和不满,表达着誓要揪出真凶的决心。
“鲍比,现在委屈你一段时间,你乖乖待在家里装病,对外宣称自己受的惊吓太重,已然是病如膏肓,这样的话想谋害你的人就会掉以轻心,那我们就好相机行事!”接着蓝晟睿又嘱托他一番。
“晟睿,那我接下来干嘛呢?”吴澜芊一看蓝晟睿展现出统帅风范,对鲍比吩咐上了任务,于是也急于给他分担点担忧,就插进话语问道。
“别急,你和它都有自己的任务。嘘,小白,过来!”就见蓝晟睿指着一旁的小白解释了一声,又把它召唤到了自己脚边。
“蓝晟睿,你什么意思?想侮辱我的人格是不是?”吴澜芊一看他把自己和一个畜生放在一起说话,立时心里憋满了气,没好气地问道。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好不好呢?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还告诉你了,小白完成任务的能力一点不差于你哦!”蓝晟睿又趁机揶揄了她一番。
“蓝晟睿,你,你竟敢把我和它相提并论……”吴澜芊现在让他这句话气得已是脸红脖子粗,眼看就要展现河东狮吼的姿态,势要和他好生理论一番。
“行了!行了!你附耳过来,我和你好生细说一番!”蓝晟睿见她要雷霆大作,于是赶忙揽过她的香肩,极尽温柔地说道。
“我不听!我不听……”吴澜芊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语,身子也是百般地扭曲拒绝。可是不防蓝晟睿却突然揪住她的要害之处——那双粉嫩之极的俏耳,立时让吴澜芊变成了一只乖乖兔极为顺从地听起话来。
且不说蓝晟睿和吴澜芊这里打情骂俏不止,计谋研究不断,现在杨佩瑶的办公室里也是窃窃私语的话语也是不停。
欧阳利衮正毕恭毕敬地站立在她的办公桌前,而杨佩瑶手里的一只铱金派克笔则被她上下颠来倒去地翻转个不停。
“利衮,你确定那名调查咱们底细的男人抓起来了?”杨佩瑶好像不相信欧阳利衮刚才说的话,又重复地追问了一句。
“嗯!我亲眼看到他被押上警车,但是咱们派去处理鲍比的两名杀手却是无功而返……”
“无功而返?怎么回事?怎么连一个脱单的人都对付不了?”不等欧阳利衮汇报的话说完,杨佩瑶就没好气地质问开了。
“据回来的那两个人说,可能当时的人和、地利的劣势才让他们遭此重创!”
“地利、人和的劣势?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