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下山没几天,看到美女就时不时的要发一发呆,气血也有翻腾之势,这种感觉既新鲜,又让叶然觉得很无奈。
苏柔见自己又被无视了,那小子眼珠都不转,一脸正气凛然的神色凝视着地面,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走到叶然面前,抱着双臂冷冷道:“我让你收拾屋子你做了吗?”
叶然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才看到她这么一个人,淡淡道:“都清理干净了。”
“这才三分钟,你骗谁。”苏柔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叶然手上的鸡毛掸子都干干净净的,他就好意思说自己干完活儿了,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有理有据,苏柔边说边把一只春葱似的玉手在桌子上抹了一把:“你看,全都是……”
“灰”字儿愣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苏柔发现,这手上一点灰尘的痕迹都没有,她有点糗有点不死心的又摸了几下沙发、桌椅甚至冰箱,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
干净,简直比脸都干净。
前前后后不过三分钟时间,自己的家里就算再干净,也不可能达到这么纤尘不染的地步。
苏柔回过神来冷笑:“你搞了什么鬼了?”
这臭小子处处透着诡异,从他用内力治好了狂犬病,脑袋上居然还能冒出气团,随手一划拉就能让黄杏放屁不止……
到他古怪的穿着奇异的思维,年纪虽然小但好像就没有他不会的事,桩桩件件都在告诉苏柔一个事实:这个小子虽然古怪,但是看起来本领不小,自己想要赶他出去,恐怕没那么容易。
“搞鬼?”叶然刚想反驳,看着苏柔那张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的脸蛋,想到这些天她对自己百般刁难,不禁动了戏耍的心思,他握紧了手里的鸡毛掸子,故意把鸡毛掸子慌乱的放到身后,红着脸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说出去,我有法宝。”
“什么法宝?”在叶然有意的引导下,苏柔情不自禁的向他手中的鸡毛掸子看了过去。
平时苏柔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的卫生都是小兰打扫的,自己家里的鸡毛掸子具体长什么样,她还真没有印象。
现在看着那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干干净净的在阳光下发着光,苏柔将信将疑的问:“你可不要骗我啊臭小子,你说的难道是这个玩意儿?我不信。”
嘴里说着不信,视线却是没有从叶然手中的鸡毛掸子上移开。
“不是不是,这怎么会是呢,呵呵,呵呵。”叶然把鸡毛掸子在身后护的更紧,干笑着转身就要离开。
他不护着还好,一护着苏柔更是觉得其中有古怪,这会儿哪里还肯放叶然走,趁着叶然转身的空档,瞄准鸡毛掸子上前一步就要抢。
叶然忙着转身,没有及时后退,苏柔又好奇心太盛,向前冲的太猛,眼见叶然的鸡毛掸子藏在身后,伸手一探就想抢在手里。
一个并没有想要躲,一个存心向前冲,叶然只感觉身上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贴了上来,低下头一看,只见苏柔正趴在他身上,胸前的两只小白兔稳稳当当的挤在他身上,一只手还环着他的腰,要去够他身后的鸡毛掸子。
叶然只看了一眼,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阿弥陀佛,哈利路亚,撒旦,耶稣,救世主……快来救救他,女人这个物种太可怕了。
他不知道两条鲜红的血条已经从他的鼻子里蜿蜒的流了出来。
春日的下午,阳光温暖,凉风习习,纤尘不染的雅致客厅里,时间仿佛凝固停止了。
“小柔啊,我明天出差,一个月之内不会回来……”苏天老爷子正手里转着两个油光锃亮的大核桃,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
目光落到客厅正中的那一霎那,他的身体就像被点穴一样的定住了。
这人啊,真是不禁老,都出幻像了。苏老爷子揉揉眼睛,睁大了再看,咦,好像不是幻像。
客厅正中站着留着鼻血一脸木讷的叶然,手里像自由女神一样高举着一只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自己的孙女苏柔正贴在叶然身上,一只手环着叶然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叶然的肩膀,抬起头注视着叶然的脸。
看不出来,叶然这贼小子,有道啊!
“嘿嘿,嘿嘿,不好意思,坏了你们的好事儿。”苏天边笑边后退着走出了门,还顺手带上了门锁,嘴里絮絮叨叨:“这年轻人啊,就是火力旺啊火力旺,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