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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娱乐会所里的夏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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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值班员幽怨地说,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些公猪!

的确,在我见过的所有那个中,只有猪那个才能与他们的那个相媲美。那张优质铺垫里的钢丝弹簧在他们的折腾下痛苦地吱吱叫着,铺垫里的灰尘想蒸汽似地一股股地蹿出来。很明显,铺垫的叫声影响了他们的情绪,他们把战场移到了地毯上。在地毯上折腾了一番又移到凳子上,在凳子上玩够了有移到沙发上,在沙发上玩腻了有移到桌子上,后来他们又流窜到卫生间里,把马桶、脸盆、澡盆全部利用一遍。

最后一个奇怪的动作是,他用双手搬着她的两条腿,她用双手撑着地,他们在房间里一边这样古怪地行走着,一边不辞辛劳地钻探着,汗水从他们的身上像一条小河一样地流下来,他们的身体一黑一白,都发出鱼皮一样的光泽,黑的像黑鱼皮,白的像白鱼皮。

从他们开始了行走中爱爱或者是爱爱中行走之后,监视器里的图像就残缺不全,因为那暗藏在房间里的镜头视野很窄。当他像野狼一样从她的身上滚下来的时候,监控室里的男女值班员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的天!看他们做,比自己做还要累!

你要有黑皮的十分之一的功夫,我就心满意足了!

于是,他们两个也滚到了一起。

下飞机的时候,林子达开通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五点过十分了,怎么天还这么黑?要是在首都北京,这个时候已经是大天亮了。真的又是一块天地!手机上有两条短信,一条是未接来电的留言,号码是夏雪的,时间显示是昨天晚上10点过10分,那个时候他已经登机了,手机自然关闭;一条是接他的司机,告诉他在出机场的二号门口前等他。

果然,林子达一到二号门口,司机小李就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引着他上了小车。没想到下起了大雨,坐在车里,能清楚地听到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噼啪声音。

他想给夏雪去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回了。可又担心时间太早,这个时候她正在睡觉,打电话去肯定会影响她的。唉,还是等她上班的时候,再告诉她吧。

果子死后,自己确实冷淡了她。客观地说,果子的死和她没有关系,可是,她不该瞒着自己在报纸上发表那样的声明。我林子达最坏,也不会拿这个作为政治筹码。更何况,自己和果子还算是恩爱夫妻。

虽然,她这样做,只是想逼果子和自己离婚,她好取而代之。从感情上说,自己是倾向于和果子离婚,即便没有惨剧发生,离婚应该是迟早的事。可千不该万不该,她用这样的方式逼果子。

果子跟着自己,辛辛苦苦,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这样走了。这是我林子达一辈子的愧疚!大毛二毛还不很明白她们的妈妈到底到哪里去了,模糊之中知道她们的妈妈不在了,不会再爱他们了。可是,他们的潜意识里,他们的妈妈还在,只是到远方去了。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会慢慢地淡忘他们的妈妈。悲哀啊,这么小,就没了母爱,孤孤单单地过日子。

自己当这个副市长到底为了什么?想到之前的事情,林子达不禁发问。如果不是爱人造反,杨东方不会倒台。现在,教育系统问题百出,腐败成风,作为主管的副市长,却无力去整顿。等忙完了银河文化节,自己树立了威信,一定要把范德贵的问题抖出来,在市常委会上讨论。只要钟书记支持,扯掉范德贵的局长职务还是不难的。想到这,林子达终于露出了微笑,伸了一个懒腰。

司机以为林副市长在睡觉,一直没有搭讪,见他醒了,便说,林市长,是去市政府,还是去您家?

林子达又看了下时间,见快六点钟了,离上班时间还早,回家睡觉又不可能,便说去芙蓉镇。芙蓉镇的建设是这次文化建设的重中之重,他得去视察一下。去北京之前,他曾接到一条举报短信,确切地说,是一副对联:加大力度,严厉打击群众上放,净化社会环境;解放思想,正确对待卖那个嫖娼,促进经济发展。横批是芙蓉镇万岁。

作为文化建设的主体,如果出了问题,到时候会出大事的,大意不得。

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王母娘娘底座下的亮点娱乐会所依然灯火通明。一批客人歇息去了,另一批客人接踵而至。林子达到了门口,只是脸上多了一副墨镜,看不出他的真实面目。服务生见又来了一位客人,急忙迎了上去,请客人做好登记。他想看看,这个娱乐场所还有多少政府官员。

给我找个清静的地方!

给您开间包厢,好吗?

不必了,我就随便坐坐。

您不是想清静嘛,包厢就清净。服务小姐媚人的眼睛刷刷地转着,您放心好了,我这个地方绝对清净。服务小姐帮他在大厅角落里找了个座位,点亮了一支蜡烛,问他喝点什么。

林子达正口渴,便说来一大杯毛尖茶。

不一会儿,一杯热气腾腾的毛尖茶到了桌子上。

取代杨东方,当上了常务副市长,钟书记、秦市长叫他先熟悉工作。这一熟悉,还真让他烦了。逢有客人来,其他领导又忙不过来,就会请他出面作陪。原来主管文教卫,还只要接待这个系统的客人。现在是常务副市长了,各个系统的客人都要他出面作陪。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德州只是个小小的县级市,居然有那么多客人,今天是省、地领导,明天是要来合作、投资的老板,还有一拨一拨的记者。刚开始林子达说,你们去就行了,何必要我去?

部门负责人说,您是常务副市长,客人远道而来,您出出面,以示领导重视嘛。

既然这样,那就去吧!林子达想,无非是陪客人吃吃饭,聊聊天。哪知道他想错了,有个服务行业叫三陪女郎,没想到还有个三陪干部,除了陪吃之外,还要陪唱歌陪跳舞。渐渐地,他腻烦了,想着怎么不取消这样的活动。

秦市长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花小钱套大钱,合算。

花小钱套大钱,还不都是纳税人的钱?林子达想这样反驳,终究还是没有。市长的思想都不通,其他领导干部的思想怎么会通?还是等等再想办法吧!

清晨,夏雪从半是幸福半是痛苦、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状态中挣扎出来,看到一线晨曦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鸭子侧身睡在旁边,一只手按在她的球房上。房间简直就是一个凌乱的战场,椅子倒了,铺单在地,沙发的坐垫竖在门边,衣服一件躺在墙角一件挂在壁灯上。

夏雪看到自己无衣形象,肚皮上干结着一些蛋白质,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不知是被他打的还是在角上撞的。昨夜的鏖战情形历历在目,夏雪心中猛然一惊,暗暗地说:荒唐!

她推开他那只紧紧抓住她球房的手,起来。她的双那个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彷佛踩到了一大团棉花上。她感到浑身酸痛。鸭子醒了,眯着眼对着她笑。她感到他的笑不怀好意,他的笑脸后边还藏着一张阴森森的脸。

亲爱的,累了吧?鸭子侧歪在铺上,用右手支着腮问夏雪。他的白牙在幽暗中发着绿光,好像动物园里那些卧在阴暗洞穴里的豺狼。想到这,夏雪便觉得有一股青苔的气息混合着腥冷的气味扑进了她的鼻腔。一阵恶心冒上心头,让她反胃起来。她捂着嘴巴,翻身起铺,冲往卫生间,对着马桶发出一阵阵的怒吼。

夏雪越吐,口腔里的那个味道越那个,那个味道越浓她就越想吐。她把绿色的胆汁都吐出来了,还是觉得恶心。然后,她抬起沾满泪水的脸,按了一下马桶,响亮的水声把她的恶心冲淡了一些。她走进浴盆,拧开凉水开关,哗哗的凉水冲击着她,让她感到松弛得如同棉絮的肌肉紧缩起来,精力和理智重新回到了身上。

她扯过一条毛巾,紧紧地裹着身体,走到镜子前,看到了自己的脸。她吃了一惊。她的脸上挂着一层洗不去的灰尘,她的眼睛发紫,眼袋下垂,嘴角上两条竖纹,直入下巴一晚之间,她发现自己彷佛老了二十岁。猛地,夏雪想起了一个小时候看过的故事。故事中有个妖魔,专门偷食人的青春,他使许多小男孩长出雪白的胡子,他让许多小女孩脸上布满皱纹。现在,这个妖魔就躺在外间的铺上,正在心满意足地消化着我的青春。

顿时,夏雪对这个男人充满了仇恨,恨不得冲出去,扑到他的身上,卡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青春从他的胃里挤出来。她灰心丧气地回到卧室,满屋子找她的乳罩和裤衩。鸭子悠闲地躺在铺上,眼睛跟着她转动。见他这样,夏雪愤怒了,伸出手恶狠狠地说,拿来!

什么?

你说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跟我要什么?

我的那个衣呢?

你的那个衣?鸭子哈哈大笑着从铺上坐起身来,说真好玩,你居然跟我要那个衣?亲爱的,您昨晚根本没有穿那个衣那个裤。

昨夜的情景模模糊糊地浮现出来,夏雪晕了,自然自语地说,我真的没有穿那个衣?我醉到了这个程度?

鸭子说,你的确没有穿那个衣,醉没醉我不清楚,但你没穿那个衣我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

夏雪觉得脸有点火辣,用拳头敲着额头,后悔地说,该死,我怎么会醉成这样?她穿上长裤。看着裸着上身穿裤子的女人,鸭子居然觉得很别扭,嘴角掠过不屑甚至是厌恶。这样的方式,太不符合党的官员了。一个裸着上身,当着男人穿裤子的女人,肯定显得很刘氓,那还有一丝一毫的廉耻?试想想,一个女人不穿那个裤到娱乐场所去,还不就是为了方便上铺?就像贫下中农说的,怕什么,咱们把裤子往下一褪就是。

夏雪却很高傲,穿好衣服,提起手包,连看也不看铺上的鸭子,转身想走。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她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鸭子,无衣的黑黑的男人,已经抱着膀子倚着门,右腿搭在左腿上,摇晃着脑袋,冷冷地说,等待着您呢!

夏雪冷着脸,说闪开!

亲爱的大姐,鸭子说,这样就走了?

你还想怎么样?

你是真不懂规矩,还是故意装糊涂,想耍赖?

你说清楚,到底想干什么?

鸭子摇了摇头,啧啧几声,说我侍候你一个晚上,你总得给我碗汤钱吧!

从来都是女人问男人要钱,夏雪愤怒地说,没听说男人向女人要钱!

鸭子笑道,这就叫男人平等。

夏雪不想和这种人纠缠,打开手包,将包里的几百元钱全部扔在地上,说算我倒霉,全给你!

鸭子捡起老人头,点了点数,很不高兴地说,大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做的什么动作?难道是我对你使用了暴力吗?难道不是你幸福得死去活来吗?看样子你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这样没有礼貌?常听你们女人骂男人薄情寡义,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没想到作为女人的你也是这样。难道你是一只母蟑螂?难道你是一头母蝎子?那个完毕,回头就把情侣当成了美食?鸭子指着自己肩膀上那些青紫的牙印,说你看看这些牙印,就知道昨晚你是多么疯狂!

夏雪被这个能言善辩的鸭子说得理屈词穷,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说好好好,我承认你说得对,钱我也给你了,你可以让我走了吧?

鸭子甩了甩手中的几张老人头,说大姐,你把我当成了叫花子吗?

夏雪吃惊地说,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豁出个身子,让你白玩了一个晚上,还付给你六百块钱?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鸭子说,你以为我跟你漫天要价吗?你可以去打听一下,亮点娱乐会所的当红鸭子是什么价钱?

夏雪说,你说吧,到底要多少钱?

鸭子说,看在你配合得好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一万块人民币,给美元一千块也行。

夏雪吃惊地瞪着大眼睛,愤愤地说,你想敲竹杠?你想讹诈我?实话告诉你,不要走了眼睛。

你不用跟我来这套,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你要是走黑道咱就陪着你走黑道,你要想走白道咱就陪着你走白道。但是,今天你不把钱拿够你就呆这里吧。鸭子说完,翻起白眼望着天花板,摆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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