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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柳眉微微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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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在喻意志面前,印道红居然有了表现的肉望。喻意志很会掌握喝酒的节奏,一杯接风,二杯洗尘,三杯交好,四杯嵌入,一连邀着印道红喝了四杯。国酒茅台,其实属于高度白酒,喝了不上头,可也起作用。

印道红已经有了几分热度,借着酒劲,他戏谑道:“喻医生,我想咨询一个问题,前面三杯的内涵我懂,可第四杯你说嵌入,我就不懂意思了,你能解释下吗?”

喻意志愣了一下,说:“嵌入不是别的嵌入,是心与心的嵌入,你可别多想。”

印道红的问带有荤味,喻意志的答更带有荤味,可以说荤味十足,竟然让他有了冲动的肉望。喻意志察言观色,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印道红有什么想法,她乘机喔住他的手,说:“道红,你不是想知道花魁梅姐的事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印道红一阵一阵激动,忙说:“你快说,我听着呢。”

喻意志抽出手,又把两个人的酒杯添满,说:“好的,喝完这杯,我就告诉你。”

都这个时候了,印道红哪会拒绝,端起酒杯,就把酒给喝了。喝完后,他还把酒杯倒过来,表示滴酒不剩。喻意志会意,也端起酒杯,但依然很矜持地喝掉了酒。

几杯国酒茅台下肚,印道红已经觉得胃里热乎乎的,已经有些头昏了。他大着舌头,说:“意、意志,你别卖关子了,快把你知道的花魁的事说出来,免得我难受。”

喻意志把酒杯扣到桌上,说:“印秘书,梅姐的水很深,我奉劝你不要涉足。”

饶了这么一大圈子,居然就是这么一句话!印道红有些懊恼,说:“梅姐的水有多深,我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她是银海花苑的头号花魁,味道肯定不错。只可惜,她已经香消玉殒了,要不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柳。”

这样的话,作为女人,自然会吃醋。喻意志冷笑一声,说:“印大秘书,我只担心,你还没来得风柳,就已经做了牡丹花的风柳鬼了。我说出个名字,就怕吓你个半死。”

印道红睥睨着,说:“我就不怕,你说。”

喻意志说:“宋子健宋副省长。”

虽然有心理准备,印道红听了,还是有些吃惊,说:“这样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喻意志说:“我曾经接过一个病人,就是罗鸿梅。记得那次来的时候,她一脸的倦容,显得很不好。她说她那段时间很不舒服,晚上睡不着觉,靠服大剂量的安眠药才能勉强睡上几个小时。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说她总是感觉有人想谋杀她。我判断,她是一个很特殊的病人。本来,这样的病人我应该拒绝,免得惹上麻烦,招来无妄之灾。可是,她的花魁身份让我无法拒绝,好奇心驱使我为她接诊,听她的心事。”

印道红说:“你讲了这么多,我还是没听出什么,你能不能简明一点,把最重要的信息告诉我。比如说,她有什么心理疾病,她背后的人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喻意志又把酒杯扬了扬,说:“我还没喝够酒,你就不能再陪我喝一杯?”

关于女人与酒,圈子里流行三句经典话语:一般的女人不喝酒,女人不喝一般的酒,喝酒的女人不一般。这三句话,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从第一次见她喝酒开始,她就显露出这三个特性。男人呢,对喝酒的女人总是有些异样的感觉,有喜欢也有害怕。

醉了又如何,她是女人我是男人,最吃亏不也是那么一回事?印道红瞅了瞅酒瓶,这么几轮下来,酒瓶里的酒剩不了多少,至多再喝一杯。想到这,他干脆拎起酒瓶,全部倒进了两个酒杯。

喻意志倒没有急着喝酒,而是赞道:“这才像个男子汉,印秘书,我告诉你啊,在官场学里,能喝酒会喝酒可是一门学问,你有这方面的潜质,可以好好培养,日后定能放出万丈光芒。来,为你的美好明天干杯!”她很夸张地把酒杯碰了一下印道红的酒杯,让它们发出很清脆的声响。这样之后,她眯了眯眼睛,把酒给喝了。

印道红没说什么,很直爽地把酒喝了。然后,他放下酒杯,一声不作,等待喻意志的讲述。

喻意志装作没看见,变戏法似地从桌子底下又莫出一瓶国酒茅台,放在桌子上,准备去开。印道红又气又急,猛地压住她的手,说:“你再不讲,酒我肯定不喝,马上走人。”

见印道红真生气了,喻意志很调皮地笑了笑,说:“我们来个约定,我讲完了,如果你觉得有价值,必须继续陪我喝酒。”

印道红咬了咬牙,说:“可以!”

喻意志显得有些消沉,说:“作为心理医生,我必须保守病人的秘密,这是基本原则。不过,今晚我得破坏这个规矩,要不然我不但丢了爱情,还会树起一个敌人。

花魁梅姐的本名叫罗红柳,本是江北大学的学生,其专业是美术专业,因为家庭贫困,为了挣天文数字般的学费,她只好去省城最大的娱乐场所银海花苑当服务员。她长得漂亮,身材姣好,谈吐得体,是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关注的对象。在一次服务中,就在包厢里,她被一个客人强间了。她的同事和老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侮辱,因为那个客人是江北省白沙市的市委副书记宋子健。

事后,罗红柳想到了死。可一想到侮辱她的人却逍遥自在地活着,她就改变了主意。她装作屈从,装作老实,让宋子健喜欢上她的身体,迷恋她的身体。宋子健以为罗红柳和别的女人一样,会迷上他的权力,迷上他的金钱。在宋子健的帮助下,罗红柳放弃了学业,一心一意做银海花苑里的小姐,慢慢地成为头号花魁。

几年过去,宋子健慢慢地由市委副书记升为副省长,升为常务副省长。在来往中,他从罗红柳身上获取了肉旺的满足和块感,罗红柳从他的身上得到了金钱和权力的回报。她亲口告诉过我,她利用宋子健的特殊关系,从扬子舟大桥那里一次就得到了两千万的中介费。可以说,她牢牢地拴住了宋子健,掌握了他的许多黑幕交易。

今年夏季的一天,罗红柳又来诊所,告诉我她想结婚,结婚的对象就是江北省常务副省长宋子健。一个是娱乐场所的头牌花魁,一个是江北高官,一个是人尽可夫的高级鸡女,一个是手握大权的有家室男人,她与他能结婚吗?毫无疑问,这是不可能的,甚至可以说是荒唐的。我知道她的真实意图,就是想通过这个办法,把当年折莫她的那个可耻的罪犯搞臭,让他无法面对,让他无地自容,让他毁灭,让他家破人亡。

罗红柳怀着极端仇恨的心情,把她准备了五年的想法全盘告诉了我。当然,这样下去的结果,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还有一种可能,她是销声匿迹,而对方毫发无损。作为一个医生,我得告诉她,这样做是不对的,也是不应该的。正确的途径,她应该通过法律的手段,让对方受到法律的严惩。

这样做她的思想工作,我是毫无底气的。要知道,如果通过法律手段让对方受到惩罚,早在五年前,她就实施了,犯不着拖了五年才去惩罚对方。如果不是出于极端绝望和极端仇恨,一个大学女生,有必要去做这样的事情吗?

我没有做通的她的思想工作,也做不通的她的思想工作。准备了五年的报仇雪恨的计划,她会轻易放弃吗?然而,她的报复刚刚启动,她就遭遇了不幸,说是被抢劫犯勒死的在家中。多么荒谬的结论!”

花魁梅姐,绝对是被人谋杀!从喻意志的讲述中,印道红有一次听到了这样的判断。隐隐地,他感觉有双无形的大手,正在伸向他的脖颈。只要他再前进一步,那双大手就有可能掐紧,让他艰于呼吸视听,甚至窒息而亡。

一股寒气从心头冒了出来,印道红自然而然地去掉酒瓶包装,主动倒了两杯酒。他没有邀请喻意志,自顾自地喝掉了杯中的酒,才说:“今晚你想喝多少酒,我就陪你喝多少酒。”

灯下,喻意志妩媚着脸,继续说道:“其实,罗红柳可以走她的最要好的姐妹的路,摆脱这种仇恨,过另外一种生活的。”

印道红主动邀请喻意志喝了一口酒,说:“怎么,花魁的背后还有故事?”

“当然有了!”喻意志似乎觉得很热,揭开脖子下面的一粒纽扣,让它散开。散开的衣领下,是白白的脖子和浅红色的里衣花边。她在故意挑逗眼前这个男人,她就不相信,一个醉酒的男人,会对她这样美丽动人的女人不动心?果然,印道红有了反应,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喻意志微微一笑,说道:“她的那个最要好的姐妹在她受凌辱的时候,跪地求过宋子健。后来,那位姐妹离开了银海花苑,通过自学考上了江北大学的艺术系。大学毕业的那年,她被一位高官的儿子看上,当了他的儿媳妇。可惜好景不长,她的丈夫是个中山狼,嫌弃她过去的经历,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残酷地折磨她。

曾经,她很羡慕她的好姐妹,以为她找到了好的归宿。没想到离开虎口,又入狼窝,遭受更加难以承受的遭遇。不到一年,她的好姐妹离婚了,也带给她沉重打击,决心来个玉石俱焚,和那个害他的高官宋子健来个鱼死网破。我琢磨着,凭她们的特殊关系,罗红柳应该把重要的证据放在她那里。当然,这个消息是绝密的,因为她只告诉过我这个心理医生,没告诉过任何人。你可要记住,不要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了,免得她的好姐妹也不得安生。”

印道红说:“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知道她的好姐妹的名字叫张丽,是省歌舞团的台柱子,是省电视台《女人天地》的金牌主持。”

喻意志惊得长大了嘴巴,说:“印秘书,你怎么知道的?”

印道红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这个情况,已经在江北省的官场传开了,我能不知道吗?来,再喝一杯,与尔同消万古愁。”其实,他想说他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的铺上功夫的味道。可是,一种莫名的悲哀让他的这种戏谑难以出口。他知道,他永远是一个无法放开自身灵魂的男人,即便身体放开。

醉了,醉了!印道红抱起喻意志,踉跄着把她送进了卧室。他揭开她的白色衬衣,露出里面淡红色花边的绿色乳罩,疯狂地在她的洁白……一个敢在男人面前醉酒的女人,绝对是受过伤的女人!

印道红来不及这么想,也不愿这么想。此时此刻,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最大限度地调动她的兴奋,让她的兴奋尽快膨胀起来,甚至燃烧。他是已婚男人,而且是有过性经验的男人,在干涸了很久的情况下,想获得最大的回报。他把她彻底击晕了,彻底击垮了。她扭身子,把身体完完全全放松打开,让趴在身上的男人彻底占有她。

遗憾的是,印道红刚想那个,醉酒的喻意志就吐了,吐得一塌糊涂。要不是因为爱怜,那种夹着酒臭的气味会让他也跟着呕吐。他来不及继续,忍着难受,将污染了枕巾被单撤掉,卷起来丢到地上。然后,他挣扎着抱起她,放进了浴室的浴缸,上上下下角角落落把她洗了个干净。

整个过程,喻意志似醉非醉,很好地配合着。洗干净后,印道红拿来一块抱紧,裹着她重新抱进了卧室,放倒在大铺上。

喻意志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于鬓云欲度粉面含春之中,柳眉微微舒展,娇踹微微,懒懒地仰躺着,把身体摆成一个很夸张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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