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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手术室里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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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甭管,反正这是事实。西门平安不屑理他,准备进自己屋里去。

吴大志没有阻拦,冷冷地说,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的师母想想吧。

西门平安转过身去,一字一顿地说,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想想,你现在这样搞,肯定会败坏的别人的声誉,你要知道,在手术协议书上签字的还有你的师母杨亿,平安,我很同情你,可是,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排除痛苦,你父亲的情况纯属意外,哪个老师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好,同样的道理,哪个医生不希望自己的病人康复?颅内手术,本就是一个高风险的手术,即便成功,也还存在术后感染的可能。

吴大志语重心长地解释着,似乎他真是被冤枉的。杨亿有点没底了,毕竟,她不懂医术,医疗事故的事也是听那位小刘医生说的。而且,那天小刘医生满腹牢骚,不排除故意制造事端的可能。

见自己的解释有了功效,吴大志又说,你爸爸的案子已经结了,如果你再生出事端,难免不出现意外,你要知道,保险公司就想找你爸爸这一方的责任,如果他们听说你正在和医院打官司,查你爸爸的死因,这不恰好给他们一个口实?

这个解释,如重磅炸弹在西门平安心头爆炸。文老师费劲心机,为自己争取了一定数目的赔偿,如果保险公司以这个为借口,拒绝赔偿或者减少赔偿,岂不糟糕?

西门平安已经没了主意,呆呆地站在门口。

毕竟是小丫头一个,容易对付。吴大志在心里头干笑几声,从袋子了拿出一个信封,塞到西门平安的手中,说这是一千块钱,就当我给你爸爸一点心意吧。

不要,我不要。突然,西门平安把信封一丢,发疯般地冲进房间,把门关上。吴大志捡起信封,把它塞进门缝,拍了拍手,转身回到自己车上,发动车子,离开了西门豹的旧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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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约好来法医鉴定所的,怎么平安还没到?在市中心医院法医鉴定所门口,文灿焦躁不安地来回走着,时不时地看下手机上的时间。

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34分,西门平安依然没有出现。文灿有些懊恼,想打个电话给西门平安,问下是什么原因。可是,她又没了手机,无法联系。

等文灿回到学校宿舍,已经是下午两点。见他回来,杨亿提醒说,饭菜热在电饭锅了,快吃吧。

文灿涌出一丝暖意,拿出电饭锅里的饭菜,开始吃起来。饭菜很热,味道真好,文灿咂巴咂巴地吃得津津有味。

这几天你在忙什么,连饭都管不到了。杨亿一边照顾大毛小毛,一边嗔怒着说。

西门豹死得冤枉,平安想为他打官司!文灿一边吃一边回答。

一听这话,杨亿的头脑里马上显出吴大志做清创手术的那幕来,心里就是一咯噔,紧张兮兮地说,你们查处什么来了?

见妻子表情有点怪,文灿吞完最后一口饭,说你紧张什么,好像你知道什么内幕似的?

对了,西门豹在城郊医院的最后一次手术,杨亿不是在那里吗?那天,正好是元旦,自己的结婚日,所有的事情都记在脑海中。想到这,他急忙说,杨亿,那次清创手术,你不是也在场吗?

文灿虽然没有具体,杨亿十分清楚,他指的是哪次手术。不过,她装迷糊,说你指的是哪次,我做了那么多清创手术,记得是哪次。

就是我们结婚的那天,半路上我们不是去了城郊医院?主治医生是谁,我记不起了,可麻醉医生是你,我却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文灿盯着杨亿,认认真真地回忆。

哦,是那次呀,怎么啦?杨亿不能打迷糊眼了,只得承认。

对,就是那次。文灿特意强调了一下,你当时在手术室,看到什么不正常的吗?

哇哇哇……大毛可能是饿了,张着小嘴开始哭。哇哇哇……听到大毛的哭声,小毛条件反射般地也开始哭。文灿急忙起身,到小铺旁边哄大毛小毛。他的哄哪里起作用,大毛小毛的啼哭更厉害了。

杨亿哄也不哄,抱起小毛,用自己奶头一塞。这招式很有效果,小毛不哭了。大毛没有吸到奶,还是啼哭不止。

你这小淘气,你妈妈在喂大毛,你当姐姐就不能学学孔融,礼让礼让。文灿一边用温开水冲牛奶,一边小声地批评大毛。冲好以后,他小心地把奶嘴塞到大毛的口中。

这样的牛奶自然没有母乳的味道好,大毛有点不愿意喝,哼了几句没有动嘴。可能真是饿了,过了一会,她的小嘴便大口地吸起来。

因为有两个小家伙要吃,母乳不足,只能轮流给他们吃。这次用母乳喂了小毛,下次就轮到大毛。看着两个小宝贝,像两只小猪似的在吸着,文灿心想,要他们两姐妹养大,还真不容易。见杨亿没有一丝不耐烦,脸上反而洋溢着幸福的神情,文灿不由得说,老婆,你真伟大!

两个小家伙喝饱之后,又开始睡觉。吃喝,睡觉,这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安顿后两个小家伙,文灿急忙洗干净砂锅,放入猪脚和大豆,加入适量的水,开始炖汤。听同事们讲,多喝这样的汤,可以催生母乳。

忙完事,文灿还想继续刚才那个问题,见杨亿睡了,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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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着,眼睛直直的,瞳孔没有任何光泽,凶脯一起一伏,很夸张地动着。这是一个垂死者的样子,西门豹已经持续了五天又六个晚上。不吃任何东西,包括水,正常的人至多维持一个星期的生命。而爸爸,已经是垂死之人了,没有输液,没有喂水,已经快六天了,为什么还没有断气?

每每坐在铺前,西门平安没有恐怖,更多的是痛苦。是不是爸爸生前作恶太多,上帝要这样惩罚他?在西门豹的铺头,叠放着一层钱纸,还有一个盛了清水的脸盆。

把钱纸打湿,一张一张地放在人的口鼻处,让他窒息死亡。在电影里,西门平安看过这样的谋杀镜头。今晚,她也想这样谋杀她的父亲,好减轻他的痛苦。

爸爸,你安心地去吧。西门平安噙着泪水,拿起一张钱纸,在水中浸湿。打湿了的纸很脆,平安小心地拿起,轻轻地蒙在她爸爸的嘴上和鼻子处。西门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鼓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屋。

西门平安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看屋。屋是老式的木架,黑乎乎的,如魔鬼的大口,想吞噬一切。西门平安打了个寒战,急忙低下头,又拿起一张钱纸。

砰,砰砰,砰砰砰…富有节奏而又响亮的声音响起,如炸雷劈进西门平安的耳中。是什么声音?她吓得就是一个激灵,急忙屏住呼吸,想听个明白。砰,砰砰,砰砰砰…声音依然在继续,而且加快了节奏。

原来是敲门声!西门平安松了口气,急忙把她爸爸嘴上的湿钱纸拿掉,起身走到堂屋,站到门后,说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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