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出一身冷汗,不愧是各国退役的雇佣兵没想到竹剑如此厉害,这要是不躲开那就一剑封喉被刺成马蜂窝,原来当时在别墅区域的巡逻兵没有追来是已经一命呜呼了。
“鹰眼,我在这里快过来,那么慢的速度我都等你们半天了。”鹰爪骂骂咧咧道。
“鹰爪我们在路上遇袭,所以也就来晚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听说兵工厂是由邪神亲自看护,鹰眼你受伤了能成事么。”
“我的腿受伤,但没伤到动脉帮你们放哨好了。
敌人的地盘在我们对面的那条小溪,我们武装泅渡通过那条小溪顺流而下,很幸运没有其他意外发生。太阳已经偏西,还需等到天黑才能进入敌人的兵工厂。
我坐在离敌后不远的草坪顿时觉得喉咙有点干涩,便在丛林中找到藤本植物,还是很粗皮厚实和绝对多汁的那种,我熟练的挥起匕首由底部回溯到茎的端处,砍出一道V型的深痕,然后又靠近地面处砍断根茎,抬起头张开嘴一口喝了起来,这才解渴了。
“火凤喝一点吧。”我示意她仰起头,树枝从断口处缓慢进了火凤的口中,其实特种兵必学的课程,如果在敌后缺水那就要在丛林里自己找水喝。
兵工厂后面鹰爪蹿上树,两个敌兵在我们躲藏的地方巡逻,我将他们拖入丛林捂住嘴刀一挥,转手一砍,两人应声倒下。比了ok的手势,只见其他的雇佣兵听到异常赶来,我们赶紧缩回了浓密的树林中,鹰爪俯冲而下双手拧在了敌兵的脖子和脑袋上“咔嚓”倒下了,从小在树林中长大的他快速在丛林中神出鬼没起来。目测了一下对方大概的兵力,三个人还有一名躲藏在暗中的狙击手,我对火凤说:“如果能够离间他们就会大大的保持咱们的力量,我下去做诱饵。”
“不行,你腿受伤了,要去也是我。”火风的脸上露出淡淡的愁容。
“我不入地狱谁入,不入虎穴根本查不得敌人的最新消息。”我搂住火凤亲吻了一下她的脸庞深情说道。
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丛林,与鹰爪打上手势,意思是我掩护,他迂回过去反扑。鹰爪点点头,身体向前侧扑时,扼住敌人的脖子一拉挡在他胸前,火凤随即开枪“噗”一颗子弹进入了那个倒霉的敌人体内,他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是谁那么白痴开的枪,胸口血流不止,视野变得模糊不清。这就是战争的离间计果然好使,而其他雇佣兵以为是自己人叛变了,也轮番对狙击手发起攻击。
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一笑,我和鹰爪闪身如鬼魅般进入丛林,“鹰眼你的三点钟方向有个敌人。”我借助树干的弹力,飞身一跃,手中的枪对赶来的雇佣兵一记疯狂扫射,脑心已经开花,头上出现血窟窿。
“快走,下一批敌人将至。”我们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虽然毁掉兵工厂很重要,撤退只是为了更好的战斗,下一次的战斗会更加艰难,我们保存体力跟敌人决一死战。
本打算安全撤退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可偏偏不让我们如愿以偿。邪神的三十个追兵很快前后包抄,要想突围希望不大,而且还有左右夹击;我们四拿着匕首围成小圈,“火凤、赫雪你们怕吗?我们今天可能逃不出去了,不如拉几个垫背。”
“从我进入赤龙就不知道什么叫怕,同生共死。”四个拳头再次碰到了一起视死如归地说道,这是我们鼓励对方常做的手势。
我和鹰爪猛地扑向左边的那群追兵,十五个身手敏捷的壮汉朝着我们攻了过来,我们俩背靠背做对方的眼睛,开始左右对攻,不到一会儿浑身上下都挂了彩,连迷彩服也被尖锐的刺划成一条一条的带状物。“鹰爪小心。”我飞扑过去挡在他胸前。
突然,我感觉一根银针没入腹部一阵灼痛感,而后痛感迅速爬满了全身每一根神经。看到我受了伤,鹰爪眼睛瞬间变得赤红,看向雇佣兵仿佛成为丧失人性的野兽,只知道疯狂的杀缪,他左手三下五除二地撕掉了被划烂的迷彩服,用舌头舔了一下带有血迹的匕首,而血腥味也深深地刺激着雇佣兵和他的味觉神经,战斗更加疯狂。
“闪开!”说着,鹰爪挥动手将藏在口袋中的竹剑两边抛出,击中右左边雇佣兵的喉咙和手臂,使对方枪脱手掉在地上,从怀中拿出几颗催泪烟雾弹“轰”地一声在周围炸开穿过浓雾,一个翻滚拿过那把AK-47疯狂扫射。我们后方也传来几声枪响,接着两枚拖曳着橘黄色尾焰的飞弹,落在雇佣兵中间顿时漫起了一团火焰。“鹰爪你小子别疯了快趴下。”原来白鹰他们前来支援了。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慢,再不来小爷我可就要壮烈牺牲了。”我精疲力竭地说。
“离开这里找个山洞疗伤,明天配合后援部队进行攻击。”白鹰不答反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