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边的事情呢?你一直负责着,从不假手于人,为什么也出了纰漏?你不会想说也是奸细吧?是谁?你吗?”安斌锐利的盯着他道,“不要再说是张建峰,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尤其是这次押运货物的事!”
安斌还在书房训斥刘元和冯虎两人,张建峰就已经摸进了冯虎的房间,不到片刻就出来了,没有任何发现。
最后安斌还是觉得刘元的话有道理,于是准备开始在安府揪出内奸。
隔天,冯虎在大街上喝酒,因为弄丢了货,现在安斌进基本是将他弃之一边,暂不重用了。一个男人走到冯虎的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谢什么,就见冯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跟着走了,这一切落到了安斌派来盯梢的人眼里立刻回报给了安斌。
“继续盯着。”安斌说道。
“小人明白。”盯梢的人领命离开。
盯梢的人去安府前,叫来同伴继续跟着冯虎,他见到冯虎跟随男人来到一处巷弄,男人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冯虎,说道:“干的不错,这是给你的。”之后男人就跳上墙头走了,冯虎喝的迷迷糊糊的,就只听到耳边有人说跟他走,他有好东西给他,于是就跟着走了,之后对方给了他一张银票,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已经喝多了的他还不太理解,就又迷迷糊糊的而走出了巷子,而这一切落在跟着他的人眼中,就是事有蹊跷,不同寻常了。
安斌听到禀报后,眉头深锁,沉吟了一会儿后,找来刘元。
“依你之见,冯虎也没有可疑?”将刚刚下人禀报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刘元后,他问。
“小人看来,冯虎的确有些蹊跷,但不无被人陷害的可能。”刘元道,他总觉得整件事都透着古怪,冯虎来到安府是时间不短,如果是奸细,怎么以前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偏偏这个时候就露出了马脚?
“不论怎样,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安斌狠狠道,“等下就去冯虎的房间看看。”屋外的光透过临桌的窗户投射进来,却找不到安斌的身上,安斌就那么静静的隐在暗处,如钟的声音里透着狠绝!
“是。”刘元听后有一瞬的恍惚,他怎么忘了,面前的男人能够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他的狠和果决!
只是当刘元看着从冯虎的房间里搜出东西后,也不禁感到诧异,难道安府的奸细这的是冯虎?他困惑了。
“这些都是从哪里搜出来的?”安斌放下手中的信纸问,他的书桌上放了厚厚一叠的信,还有一块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玉佩,上面刻着复杂的图案,安斌觉得像是某个秘密组织的图腾,他了解有些秘密训练的组织或者门派喜欢用一些特别的图案来当做自己的标志。
“冯虎的房间靠近衣柜的墙上有一块可以活动的墙砖,这些信就藏在那里,我看过了,有些信上的字迹时间已久,恐怕还是几年前的,还有字迹比较新近的,就是。。。。。。”刘元答道。
“就是我手中这封,对吧?”安斌打断他,“你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刘元拿到这些信之后,并没有看就直接送到了安斌处。
“正上面是褒奖冯虎的话,还说他立了功,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哼!”安斌将信甩给刘元。
冯虎是奸细!这个认知在安斌和刘元的脑子里毋庸置疑了。
“马上去把冯虎抓起来!哼,回去?我看他是永远回不去了!”安斌的声音冰到了极点!
冯虎醉倒在了路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就被人架着四肢,迷迷糊糊的杯抬走了。等待他的将是安斌无边的怒火和无尽的折磨!
张建峰一直在暗处静静观看着事态的发展,看到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他愉悦的吹了声口哨,回到了自己在安府的院子。
即使冯虎被安斌抓了起来严刑拷打,刘元还是觉得事情不对劲,很不对劲!他一直认为那个黑衣人能够对安府如此轻车熟路,肯定是潜伏在了安府中的奸细,但是冯虎魁梧健壮的身形又让刘元知道,他不可能就是跟自己谈交易的黑衣人,那么会是谁呢?看来,安府里不止有冯虎一个奸细,刘元最后得出结论。
黑衣人消失之后,刘元的心里一直隐藏着小小的不安,对方知道自己的秘密,虽然不多,但是光是他和安如雨早有私通,和他最后还得安如雨小产这件事,就足够让刘元寝食难安了。安如雨最近变得很奇怪,她竟然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了,虽然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依旧会温柔的笑,但是刘元总觉得那笑容的背后藏着什么,他面对安如雨那种违和感越来越强烈,刘元开始思考自己的后路了,在冯虎这件事上,刘元看到了安斌的真性情,他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当初会那么轻易答应下自己的求亲,恐怕也是有他的打算吧,又或者,是他已经发现了什么?刘元想,总之以后他要小心行事了。
安茜茜砸坏了房里所有能砸的和不能砸的,然而就是被关在房里出不去。她不明白安斌为什么要反应那么大,自己拒绝了太子不是正和他的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