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尘明白了缘由,声音变得有些凄冷,道:“那我明白了,你们可以动手了!”
萧无尘的话倒一下惊住那名乔少,乔少斜依在一堆工业物上,抽着烟,很叼的样子,他捂着耳朵向其他几个大声道:“什么,我没听到!”
刘子和其他三个小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刘子笑道:“乔少,今天我们倒碰了个土冒英雄啊,真是好笑!”
萧无尘也跟随他们笑道:“的确好笑,我知道你们都是家里有钱的主。不怕出乱子,这地方最好不过了!”
“你说什么?”身后两个小子抓住萧无尘的胳膊就要往下压,怎耐他们怎么使力都如抓着钢铁一般让他们难以动摇半分。紧接着那名开着本田CRV的司机一个抬腿踢踢在萧无尘的腹部,一声哀叫,那小子整个人被反弹了回去,脚丫子扭了好几处。萧无尘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威力,怒吼道:“你们一帮靠父母养活的富二代千不该万不该打李青春的主意。”说着双胳膊一合,两个勒着他胳膊的小子整个被他带来的巨力甩在了一起。这两个小子互相撞在了一块,只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未等缓过身来,萧无尘双手出拳,打在两个小子的脸上,两小子侧身翻倒在地。叫做刘子的年轻人看着三个兄弟被打倒,顺手从怀里取出一截短钢管向萧无尘当头砸来,萧无尘脚下微移,恰巧闪过那一钢管,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就抓住刘子的衣领,只是轻轻一甩,那刘子像断了线的风筝被甩出个老远,“轰隆”一声整个人被砸在工业堆上,然后滚了下来,一脸的鼻血。
叫做乔少的虽然在复旦论财力、论势力、论打架都是顶尖的主,他的四个兄弟各个也算是打架斗狠的角色,竟然被这个长相和衣着寒酸的乡下土冒子几回合间甩出去一时爬不起来。心虚的乔少再也掩饰不住他那自身修养的阴柔城府,带着不甘道:“你是练家子,李青春教你的吧?”
也许在乔少眼里。李青春就是复旦的一个异类,之前他可是看到过李青春在争夺全校散打冠军的时候可是将全校一名身高1米85的二级武士直接摔在擂台上。而他也只不过是个三级武士,在高中的时候夺过全校冠军而已。如今面对萧无尘的恐怖臂力,他只能认为是李青春所教的!
萧无尘冷哼道:“如此肤浅,还想对青春不怀好意!”
乔少怎么说也是复旦有数的几位太子党,被萧无尘说成肤浅,如何不气。走到萧无尘跟前,一手向萧无尘面门击去,脚下紧接着一个前蹬,另一拳跟随而至。这招连环式也算作他的招牌动作,会过不少练家子都占了不少便宜。但遇到萧无尘这种将“八极拳”练到顶尖又将“咏春拳”练了将近二十年的人物,他的这一连串动作只不过像个空架势一般,被萧无尘练了两年的太极结合咏春一些微妙招数,一拉一扯之下就化解,紧接着乔少被萧无尘轻轻一推就翻倒在地。
这时乔少才发现眼前的土冒子要比李青春的招数厉害得多,这种刚柔并济的功夫简直太过离奇的霸道,难怪对方举手投足间就能将他四个兄弟摔在地上起也起不来,那可是有着太极的柔道和一种极其霸道的外力功夫所结合的呀。作为半吊子的乔少最多也只能看出这点。他摔的并不重,忙着正要起身,被萧无尘一把揪住那柔顺到许多女孩惊叫的半长发,一拳击在鼻尖,酸楚外加火辣疼痛的乔少只觉得眼冒金星、头脑发胀。唯一能隐约看到到萧无尘那让人难以窒息的霸道气势,跟之前的土冒子形象大若不同。
知道自己碰到了真正猛人的乔少带着求饶外加谈判的口吻道:“大哥,可不可以停手,我知道我得不到李青春,但也不想让别人染指于她,才做出这样的事,您提条件,我乔正年只要能做到的一定答应。”
萧无尘脸上的冰冷气息更加的深重,他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没什么大条件,以后暗中给我保护好青春,她若少根头发,我拿你是问!”说着从乔正年的怀里掏出钱包,里边少说也有一万多块钱。乔正年还以为萧无尘想要他的钱,脸上带着一丝的不屑,八面玲珑的他却道:“这位大哥,如果您缺钱,那些钱全拿去,就当我孝敬您的!”
他话刚说完,被萧无尘狠狠的瞪了一眼,萧无尘从钱包里并没有取出钱来,而是看了看乔正年的身份证和学生证,然后握在手里眉头皱了一下道:“你家在“高尔夫经济园”,你在复旦化工系上三年级!”说着再道:“这两样东西我先收着,如果你真有诚意,在三个月以内随时找我。我不怕你耍花招,如果你想玩大的,我随时可以去你家里奉陪!”说完将那两样东西装在衣兜里。
乔正年才看出眼前这个土冒子竟然心思如此缜密,不敢轻嘘对方,忙道:“我一定保护好李青春,大哥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随时打学生证里填的手机号!”
萧无尘镇定道:“那倒不必,我不想跟你们一般见识,但你们若旦碰触我的极限,即便你父亲是上海市市长我也敢去市政府跟你闹腾到底!”说着萧无尘如利剑的目光正视着乔正年,说道:“你小子的快步拳动作老练,但太花哨,不妨改改套路,多加锻炼还能小成就一番。你想超过青春的左右互搏和散打路数是不可能了,但想达到她现在的境界还得好好练习个三、五年,所以你最好明白自己的斤两。今日我给你们留一线不是为了日后好相见,而是让你们明白碰触俺的逆鳞会丢性命的!”
萧无尘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那阴冷暗淡的厂房门,当看着三辆光鲜的汽车,手动着嘴角在思索打量着。他原本以为与这帮小子会在那路口-交锋,那样的结果无疑是这帮吃饱了撑着的富二代被他狠狠揍一顿,但是没有背景的他定然被这帮挨打的家伙诬告,成了被拘留的对象。倒是这帮家伙很如人意的把他叫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好让他大开手脚一番。经过来上海几次大大小小的打架,他越来越对自己的身手有了信心,原以为他只不过是个在乡村里比较能打的主,但自破获上海那次传销案后他才深切的明白自己这身手倒真能够拼得一拼。在经历这几次打架中,除了在传销团伙中那两个身穿制服的教练外,就属这个乔正年有两下子。为了能在上海有立足之地,他必须在他有限的空间里拉拢资源。原本以为通过李二多认识些李二圈子里的一些朋友,当那晚与李二喝酒的时候知道那些所谓的圈子的形成后就打消了他的念头。
罗杰和李良也许在他们萧家咀看来,风光得紧。但他们在这个藏龙卧虎的大上海真算不了什么。罗杰的优势只能勉强攀上李二的圈子,吴尊在没房没车的情况下也只不过是个稍微有发展的白领而已,他呢,也许勉强能进入蓝领的圈子。经历种种事情,他深深的领悟到不是单靠辛勤就能博得一时的荣华,也不是单靠自身孤立的能力就能做个终极BOSS,那需要许多原因造就而成的。萧家咀的穷苦根源萧无尘也许无法找到,但他深深的知道要让萧家咀与时俱进的一天不是单靠他一个人挣很多的钱来填补的,那是一种见识的问题。这让他想起了死在白狼崖上没留下名字的姓方贵妇,那个充满智慧和气质于一身的女人虽人没有留给他什么哲理名言,但那死前的眼神一直告诫他:“站的高才能看的远!”
要不是萧无尘这一个多月以来看了许多关于城市阶层之间的书本和许多经济炒作学说,他也不会有着这么一番感慨和领悟。也许他呆在萧家咀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白领和金领的区别,当他看到上海的楼厦群后,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萧家咀的确太穷太落后了,他需要改变这一切,怎样改变呢,他需要借助这里的有钱人来完成萧家咀的与时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