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尘感激道:“谢谢澹台姑娘!”说着就跟随那名保镖出了澹台圣水的院落,走了不少路才到了一座十层楼高的客房部,然后乘电梯到达十楼,将他安排到最豪华的总统套房。萧无尘关上门,立刻找到卫生间撒了一泡尿,然后在温热的花瓣澡池洗了个自动机器搓澡浴,然后睡着舒坦的床,感觉着有钱人的美好生活。只可惜他深切的知道这一切并不属于他,他的生活需要更多的生死奋斗。
自“天生”这只很有灵性的守山犬被牵走以后,傲天这小子最近怎么也不自在,总感觉缺乏些什么。平日的炒菜做饭让他觉得这个生活已经够枯燥了,加上“天生”的离开,让他觉得失去一个知己。上次被张娇玉用匕首以色相逼后,他的人生就开始不断的悲剧演化,时不时被那魔女压榨、欺凌一番,使得他这近几个月积攒的工资在张娇玉这个魔女压榨下严重缩水。原本是想着三年内攒上个五、六万左右,能娶个差不多像样的点的媳妇。现在被那魔女疯狂的压榨,动不动来他饭店以他最好的朋友名义来饭店吃免费餐,然后在他下班的时候,让他请吃饭和去泡吧,十多日下来,傲天这个健康有为,拥有社会奋斗心的大好青年就这样被张娇玉逼得一次次破费,后来他算了一下,刚在东北水饺馆几个月下来挣的八千块钱,现在剩下的不到四千。
此刻傲天如期般晚上九点半下班,带着巡查的意思确定方圆一里地之内没有张娇玉这个魔女的痕迹后才带着警惕,做贼心虚的向他那老窝进发,只怕马路上的警察把他当贼抓。
从饭店后边的小巷子里东拐西扯,然后拐到一片要经过一些烂砖烂瓦的房屋门前,刚用钥匙打开门锁。后边乱砖乱瓦前一道亮丽的嗓子向傲天喊道:“可以进你的家做客吗?”
听到那个漂亮魔女的声音,傲天小小的心都在颤抖。转过身来,看见张娇玉穿着时髦,打扮艳丽却是难得的素装,手上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子,装着许多简易的食物吃喝,目光楚楚动人般盯着傲天,问道:“可以吗?”
傲天望着张娇玉手中的食品塑料袋,问道:“这些东西可以吃吗?”
张娇玉“噗嗤”一笑:“可以吃。”
傲天知道这个魔女的道行根本不是他这个出自东北小旮旯山村的孩子所能应付的,根据他这么多天在饭店不断的观察美女,发现女孩的虚荣心绝对可以排在第一位。那些漂亮女孩要么一少部分跟着高大、帅气的小白脸,要么被那些开着宝马名车的所谓有钱人按照长相的各种层次打包回家了,唯一没有留给像他这样有为男子存在的空间。自从上次与澳都泓岛一名公主女赵琪琪的爱恋失败后,他的心曾被伤过一段时间。面对爱情在也不像以前那种你情我愿,就能相守到老的原始想法,而是全面为自己定位,然后从自己现在的职位、阅历和成长心理将自己的另一半断定在他所承受的范围。以前那些图漂亮、图美貌的花花心思早就不复存了。使得他现在将自己的爱情对象定型在一种稳重、内敛、实在,不用多么漂亮、安心过日子的类型中。而选择对象的职业绝对排除发廊、洗浴、歌厅、舞厅、夜总会等工作场所的所有职位人员。其中让他最伤心的“公主”这一职业,是他绝对排除的。其中他深切的听了萧无尘之前偶尔给他打的一个电话,电话里说:“傲天,不要选择夜场里的任何女孩,哪怕她在清纯、在出淤泥而不染、在有多么的自控力,都不要找她们。因为以你和我本应实在的个性是不适合那样的女孩子的。她们也许现在是很清纯、很好,很有职业道德,但下一刻,你敢保证她不被诱惑。傲天,如果我有钱的话,我有一万种理由让夜场里女孩屈服的办法,就拿那个赵琪琪现在的公主职业说事吧,也许你让她出去陪你,她会坚决的拒绝你。但她在夜场的职业只能让她一个晚上累死累活的挣个三百块,如果我给她五百,她也许不会打动,那就给一千吧,看她是否被打动,一千不行,给一万,让她一晚上挣一万,看她还会不会被打动、、、、、、所以傲天你给我记住了,哪怕你这辈子找个丑点的,耐看点的,也别找那些你养也养不起,却随时会被别人用金钱买去的花瓶。如果你找不到好女孩的实例,那就拿你柳乐乐柳姐姐做个标本吧,相信你会有物色的目标。”
傲天曾经为这句话思来想去,后来想明白了,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但这个世上多少人能看清楚呢?也许唱那首歌的歌星也无法体会到“平平淡淡”的真正本意。当看到张娇玉这个一看身价上千万的千金小姐,傲天想也没想过将来会跟这样一个他无法看透,更无法把持的女孩携手到老,而是希望这个美丽无暇的瘟神赶紧离开,好让他安宁几天。
“如果你愿意在我这狗窝与我一起进餐一顿,就不妨进来吧。”傲天很聪明的说道。一个多月前,赵琪琪那个打扮洋气,很漂亮的女孩因为他的狗窝跟他分手,现在他要用同样的手段将张娇玉这个更加漂亮,更加美丽的千金小姐拒之门外。
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当张娇艰难的走过这段乱砖乱瓦,四处垃圾的巷子里,缓慢的走到傲天的房间前。带着极大的诱惑魅力向傲天微笑道:“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也不知道帮我这个大美女提上东西,然后请我进入你的卧室。”
傲天听后,感觉张娇玉不同往常般向他指手划脚,而是以一种温和的态度声称的他的房间不是狗窝,而优雅的声称“卧室”!但对美丽花瓶早伤透了心的他,并没有真为张娇玉这个超级特工美女提东西,而是让了个道,带着漫不经心的口气伸了伸手,说道:“随便进,自个找个能坐人的地方坐下。”从他的说话上就能看出他的“卧室”要多狼藉有多狼藉,要多凌乱有多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