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无尘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司徒枯那样的高手也能轻易的被他击死,这小子手上功夫了得啊!现在的年轻娃娃们已经很少有我们当年的苦心了,这娃娃算一个!”赵天北依旧是那一身土金的模样。
纳兰长生只是笑了笑道:“乾坤哥教育下的儿子,那肯定是出息的嘛!不过这孩子受的苦比我们那一代人还多。”
“受点苦不是坏事,这孩子我很看好,我想不用三年的时间,他就能闯荡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赵天北由衷的说道。
纳兰长生只是苦笑一声:“他跟熊家公子的恩怨还未了,先让他过了这个坎再说吧!”
赵天北似乎一下想通了纳兰长生的意思,说道:“你把他送到医院,然后松手不管,这步棋子走对了,年轻人的事情我们看着就行。”
纳兰长生道:“这不是我去看着旧友交情救他,而是他自己争取来的,我只是一个受命令者。”
赵天北“哈哈”大笑:“你那宝贝闺女的命令,哈哈,是好事情,能释解前嫌是好事嘛!”说着豪爽的笑了笑。
“释解前嫌倒不敢说,至少她给了我弥补她的机会。这孩子从小跟着她母亲独立惯了,并不适应我这个父亲!”纳兰长生说着,竟然跟哥孩子似得,满脸的幸福,这比他独身干倒一个黑帮还来的兴奋。
赵天北道:“你好多了,我的那个被放养的儿子,到现在也不肯叫我一声“爸爸”,上次拗不过家里老母亲,送给他一栋别墅,你猜怎么着,他竟然转手送给了一个正培养阶段的女娃娃!”
纳兰长生听后感觉很有趣说道:“看来你儿子比你这个父亲是强出不少,年纪轻轻就知道隐性投资。”
赵天北苦笑摇头,只是很郑重的说道:“你退出了,我也就敢跟你说了,最多三年,我就将我的产业继承给这个儿子。然后学着你彻底的当甩手掌柜。”
纳兰长生道:“就是,有的时候该放手就得放手,让下一代人自己去拼,即便把家业拼光了也不是坏事。”
赵天北没有作声,只是难得的认真的思量了一番,然后向纳兰长生道:“老友,就送我去浦东机场。我这就回河北去!”
纳兰长生问道:“不去一起喝杯酒去!”
赵天北摇头道:“这次来只是看看萧无尘这个娃娃的潜力,再不走,我那儿子就得把我撵出上海了!”说着“呵呵”一笑,很是释怀。
纳兰长生道:“也好,也许等你那儿子再长大一些就知道你的苦心了。你放养了一个儿子,我放养了一对母女,扯平了、、、、、、、
石大胆、竹竿、黄成、玄武等人在上海的局面也并不乐观,先是黄成被打成重伤,躲在一个大缸里不敢出来。竹竿斧头劈伤了一个太子党精英,身上却伤了好几处,拼命的争夺。只有石大胆和玄武两个人以肉搏战与太子党近二十名实力不俗的家伙一战,打得异常艰辛。而带领这部分人的首领则是戴着眼镜的李杀人和一身草莽气息的血狼。
最后竹竿扔掉斧头,甩路窜逃,被四个太子党的人穷追,直到逃到鸡狗里,在一名小弟的内应下才脱离了危险,而跟随他的另四个义保团弟兄被打的爬不起来。
石大胆和玄武一连击倒数十人,随着对方展开车轮战,两人明显体力不支,想方设法的夺路奔逃,竟然逃到了现在太子党的总部“九朝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