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工、招人,这是头等大事!”萧无尘一提及此事情,邪月和邪日就急,这些天他们四处招募民工,基本走遍了西安所有“站桥头”的务工人员,结果这些经常拦私活的农民工、手艺工们即便在今年各地房产不景气的情况下,也不愿意去外地矿上务工。他们前后招募,也才招到二百多号人,其中一小披已经给了足够的路费奔赴黄龙了。
邪月听到萧无尘的催促,丝毫不敢再说那些没用的闲话,立刻挂了电话,估计这会又再想办法招募民工,就差甩开他的双手刀武力逼迫这些民工去黄龙了。
萧无尘和杨蕾回到她的住处,此刻都是上班时间,院子里显得很清静。杨蕾坚持为萧无尘泡了一杯萧无尘一直喝不惯,却装着很喜欢喝的苦咖啡。
两人回到安宁的小房子里,显得气氛一下诡异起来,按照一般男女,在这种双方激动心热下,难免会缠绵的滚大床一番,此刻两人却丝毫没有眉来眼去的意思。还是萧无尘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杨蕾轻声带着呜咽道:“我的幼儿园马上就被拆了,昨天他们在房东的教唆下还将孩子们赶走,我向房东求情,他不予理会,说了许多难听的话,甚至要挟我、、、、、、”
杨蕾说着,捂着嘴唇,尽量不让他哭出声来。萧无尘听后接着她的话说道:“他要挟你跟他发生关系吧,你不从,然后吵起来,他就将你的东西向外边扔,你一不小心砸到他的身上,让他受了点小伤,拆迁部来了几个混混打手要挟,其实就是想让房东占有你,并将孩子们赶出去,在孩子们哭天喊地中,他们的家长陆续到来,很不理解的说了你一顿,说了很多侮辱的话,是吧?最后派出所介入,由于有拆迁办这座大山和你的房东在这一片地头蛇的地位,使得将你带到了本区的公安分局,并对你进行无理的审理,是吗?”
杨蕾听到萧无尘的这些毫无含蓄的话,缓缓点头,带着哭声道:“你说对了大半,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呢,开这家幼儿园我已经投入了我家里的所有积蓄,三十万块啊,最重要的是我人生的第一个事业就这么破灭了,真不甘心!”杨蕾说着已经哭成一片。
萧无尘懂得她的心情,也没劝阻她别哭,有些事情,泪水往往是一个人的发泄工具。
“你跟房东的合同是签了几年?”萧无尘问到了实质性的东西。
杨蕾哭着摇头道:“没用,他是这片的地头蛇,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这次的拆迁重建,他可是有股份的。”
萧无尘听后感觉很可笑,说道:“看来你的房东也是个人才啊,将你的幼儿园和他的固定房产卖了,挣不少钱,然后在拆后重建得力,一箭双雕,了不得!”
杨蕾不明白萧无尘为何会这么说,她说道:“其实合同上是签了三年,当时没涉及到拆迁或者其他意外。我是一本大学毕业的,懂得有关法律只是,所以合同没什么问题,问题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呀,半年多他就要撕约,我什么办法都没有啊!”
“为什么不告他呢?”萧无尘尽管已经找到答案,但还是问道。
“你也看到了,就是区公-安部他就有个表哥在那里当了个小官,加上他是纯本地人,有先天优势,能很快集结附近十多个小混混,其实、、、、、、其实从去年他就开始骚扰我,被我拒绝好多次后,使得他穷凶极恶,借助这次拆迁,刻意为难我!”杨蕾说着低下了头,眼睛依旧红肿的厉害,可见一个女孩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想生存下来是多么的难!
“如果你答应他的话,他也许给你经营一个更好的幼儿园!”萧无尘说道。
杨蕾很苦恼萧无尘为何说出这么尖锐的话来,这很不像萧无尘。
杨蕾说道:“无尘,难道你觉得我也应该跟那个无赖吗,你忍心我这样吗?”说着就要委屈的再次哭出声来。
“没有,我只是就事分析而已,这话是糙了些,但理不糙。”萧无尘道
其实此刻他心中已经起了熊熊怒火,虽然刻意压制,但还是感觉随时都会冒出来。
杨蕾无助的问道:“无尘,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萧无尘冷森的脸上立刻露出尖刻的笑容,只是笑容倒像扭曲的恶魔狂笑。他看着杨蕾,坚定道:“老同桌,不管怎样,我都会让你的房东亲自跪在你的面前向你赔罪和赔款。至于那些拆迁办的人,不管他们有多少打手,我见一个打伤、打残一个,直到拆迁部的部长向我求情。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也是对我的承诺。”
看到萧无尘坚定的眼神,杨蕾泪流满面,终于感觉到萧无尘那海东青般翅膀一旦张开,几乎无人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