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让某个财迷笑得合不拢嘴,祭祖仪式都非常的正式,所有的皇室成员必须前往皇陵之处,然后身着正装,林书玖的衣服雕花金线修成的红色凤凰,不同与母仪天下的皇后的金凤凰,皇室之中其他的女性都是红色的凤凰,光是裙摆曳地都有七八米,林书玖走路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吃个狗啃屎。
简单一句话,这衣服要有多繁冗就有多繁荣,而且最要命的还是那头冠,起码四五斤重,她的天啊,脖子都快断了,看样子,皇后头上那顶铁定比她这个重多了,吐了吐舌头,林书玖一直站立在南宫邪的身边。
南宫邪的眼睛还未恢复,看不清楚东西,林书玖就暂时充当了南宫邪的眼睛,这些日子,南宫邪的一举一行都是林书玖亲手打理的,所以她伸出手扶住南宫邪。
看着身着明黄色夹杂着黑色九龙的皇帝陛下一步步的踏上几千步阶梯的最上方,司天监的官员跟随着陛下的步子,一步一磕头,走上阶梯的最高处,最高的地方伫立着一口大钟,要知道这钟只会在南翼非常重要的时候才会响起。
司天监的礼官敲打着巨钟的时候,皇帝陛下才会朝着天地的地方鞠躬,身为人世间最高贵的人类,皇帝只会拜天。
下方的台阶处伫立的就是南翼的皇后娘娘,然后礼官拿出起码有两米长的文书开始一字一句的念起来,听得有些晕晕欲睡,想到身侧的南宫邪不方便,林书玖已经尽量让自己打起精神,奈何,睡神招呼得太急切,她终于忍不住将头靠在南宫邪的肩膀,打起瞌睡来。
在这种时候,所有的人精神都是万分的集中,所以南宫邪轻易的发现了林书玖的小动作,他没有叫醒林书玖,反倒是测过身子,将林书玖挡住,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人靠在自己身侧的时候,自己的心都是柔柔的感觉。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的时间,林书玖揉着眼睛悠悠转醒的时候,上方礼官的唱念居然还没结束,她忍不住低叫出来“我靠,怎么还没完?”
“什么叫我靠?”
南宫邪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林书玖眨了眨眼睛企图装无辜将这个掩盖过去,要知道,要向一个古代人解释一个现代完全依靠口语演变的词汇是非常的困难的。
林书玖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眼巴巴的盯着南宫邪“这个到底要多久啊?”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在礼服下面穿了几层衣服,要知道这么冷的天气,靠那中看不中用的礼物,铁定会被冻僵。
林书玖整个人靠在南宫邪的身上,南宫邪的身上暖暖的气息传来,不知道怎么的让她红了脸颊。
终于祭祖完成了,然后全部的人都到皇后的凤仪宫。
作为南翼皇后的寝宫,凤仪宫辉煌大气,高高坐在首位的皇帝含笑看着下方的人,他的下方就是皇后的位置,再下面就是几位宠妃,一路下来都是肱骨之臣,大殿两侧放满了桌子,依照官位的高低慢慢的排列下去。
皇后也含笑看着进来的人。
率先进来就是大皇子南宫宕,他为人一向温和而雅,酷爱诗书音律,携着太子妃走到大殿的前列,然后双手将一副画递到了皇后跟前的女官手中。
女官将画展开,画中一副栩栩如生的松鹤图,他恭声说道“母后生日,儿臣思去想来,也不知道送母后什么东西的好?想来想去,母后贵为中宫之主,这天下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见过,还不如儿臣亲自画一副画恭贺母后寿辰快乐,年年岁岁有今朝。”
太子一向在朝中声誉响亮,为人仁孝谦和,他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上,朝着皇后磕了几个响头,皇后轻轻颔首“太子免礼。”
太子携带太子妃退到一侧的桌子坐下,再接下来就是二皇子南宫骏了,南宫骏尚未婚配,自然没有王妃。
他率先上前一步,然后递给女官一个盒子,女官打开盒子,盒子之中只是一个白玉的簪子,南宫骏朗朗笑语“儿臣也与皇兄一般,想过很多种礼物,但是终究觉得这天下还有什么能够配的上母后的,儿臣花了一个月的事情去南边寻找到了上好的暖玉,然后亲手磨制成了这玉簪子,虽然算不上什么珍惜的东西。但是终究是儿臣的一片心意,希望母后能够喜欢。”
第一百一十七章:皇后寿诞(1)
几位皇子之中,南宫骏也算的上丰神俊朗,不仅仅容貌俊挺,而且言谈举止都是上上之选,一向与太子关系也十分的融洽,南宫骏的贺礼并不名贵,但是胜在礼轻情意重,别出心裁。
刚刚起身走到边上的太子南宫宕抬起头,轻笑一声:“二弟果真是有心了,母后定然会十分的喜欢。”
皇后含笑颔首,看样子倒是对南宫骏的礼物十分的满意,林书玖这才想起自己和南宫邪居然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心中有几分的担心,伸出小手扯了扯南宫邪的衣角,低声说道:“我们好像什么东西都没准备。”
南宫邪含笑低垂下头,嘴角微微上扬,皇帝一转身恰好看到这一幕,倒是微微有些惊讶,心中有几分的激动,邪儿这毛病自从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就一直很严重,虽然他并不喜欢林书玖,但是为了邪儿,他这个做父皇的什么都能够接受。
何况邪儿身为皇子,他日就是再纳侧妃也是能够理解的。
皇帝在心里暗忖,看来这林书玖所言倒是非虚。
接着就是四皇子南宫邪,南宫邪眼睛还未恢复,只能够隐约看见一些模糊的影子,他淡淡一笑,伸出手握住林书玖的手,林书玖微微有些怔住,毕竟这么长的时间,南宫邪从未在外人的面前对她展示这样的占有欲。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书玖在这地方这么长的时间,别的没有学到什么,宫廷的理解倒是学得个十足十的。
与南宫邪齐声一起跪倒在地上,心里腹诽,她一个现代人,总是不习惯见人就跪,可是这时代,不跪就得砍脑袋,所以还是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