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已经给你全部都打包好了。”司徒净尘说罢之后,将自己身旁的行李提起来在颜卿卿的面前晃了晃。
颜卿卿见罢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水润的樱桃一般的红唇之中微微露出了两口白牙,心中又暗暗地将司徒净尘的悉心体贴感叹了一番。
马车在马夫的驾驭之下,慢慢地离京城越来越远了,他们朝着京城东边的浮云山慢慢地驶近着,而司徒净尘的心情也越发是波澜起伏,不能够平静。
原来司徒净尘之所以让颜卿卿和自己一起,不但是因为这云清冉能够更好的看护皇上,还因为他准备先到浮云山上面的寒舍寺,见一见这一位自己这二十多年来都没有见过的生母,这若是和云清冉一道,自然是有着诸多的不便,更何况,这件事情怎么说也算是皇室的丑闻,司徒净尘清楚地知道这一件事情越少的热闹知道越好。
更何况当初皇上连他平日里最为信任和看重的都城段将军,都没有让他知道真相,更何况现在面对云清冉这样一个外人呢。当然,这也只是司徒净尘将颜卿卿带上的其中一个缘由,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司徒净尘一想到和自己的生母相认,心中难免紧张,这若是颜卿卿陪在身边,自然是能够减少他不少的紧张和不安,况且这司徒净尘也很想让自己的娘亲见一见这一位自己深爱的女人。
“怎么了?冷吗?”这马车越发地往上驶,寒气就越发地重了起来,司徒净尘看着一边的颜卿卿有些瑟瑟发抖,于是接着便就满是关心地对着颜卿卿说道,这颜卿卿听罢了之后,点了点头,司徒净尘接着便句从行李之中拿出了一件衣服满是体贴地为颜卿卿盖上。
颜卿卿看着司徒净尘,觉得他似乎是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柔过。“怎么了?”这司徒净尘察觉到颜卿卿正在看自己,于是接着便就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怎么。”颜卿卿轻言答道。
“王爷,郡主,寒舍寺到了。”颜卿卿和司徒净尘说着说着,不想这寒舍寺便就到了。
“走吧!”颜卿卿轻轻道了一声,然后接着便就起身准备下马车,可是他却是看着司徒净尘纹丝不动的样子。“怎么了?”
司徒净尘一言不发,只是在一边呆呆地望着这寒舍寺之外的那棵古松,颜卿卿一看这司徒净尘有些反常,便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走吧,没事的,有我在呢。”这一次,颜卿卿终于像之前很多次面临情况的时候一样,由自己对司徒净尘说出这一句话了,她说完便就对着司徒净尘伸出了手来。
这司徒净尘望着颜卿卿伸出来的手,然后迟疑了一会儿,接着便就搭了上去。颜卿卿将司徒净尘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然后两个人一起下了马车。
刚一下马车,寒气不禁又袭来了,因为少了车帘的阻挡,室外的寒气就越发地来的重了一些。
“冷吗?”司徒净尘还有些担心颜卿卿受不了,于是便问了一声,颜卿卿听罢之后摇了摇头。接着两个人又将目光红星聚焦在这寒山之上的寒舍寺门口,这寒舍寺果真还是如其名一般,这光光是坐落子啊商殷国最为严寒的浮云山上不说,还有这寺庙的氛围也是极为冷清的。颜卿卿和司徒净尘在寺庙门口站了许久,都没有看到一个僧人出来过。
“我们进去吧!“颜卿卿拉着司徒净尘的手说道,可是却是又被司徒净尘的手给狠狠地拽住了。颜卿卿不由得回头看看司徒净尘,看到此刻的司徒净尘又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寺庙门口得那一刻古松。
颜卿卿接着也顺着司徒净尘的眼神望了去,只看到这一棵古松在浮云山浓浓的大雾之中,傲然挺拔,因为风向的缘故,这树冠已经朝向寒舍寺的方向形成了一个旗子的形状,在这浓浓大雾的包围之中,到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怎么了?”颜卿卿看着司徒净尘不光是迟迟没有进去,而且还一直望着这棵古松发呆,于是接着便又问道。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小的时候,容妃娘娘和我说那么多关于松树的事情了。”原来这司徒净尘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来了。
颜卿卿在一边听不大明白,于是接着便就又问道:“什么?我没明白。”这司徒净尘听罢之后接着便就将司徒飞寒的娘亲从小和他说过的关于松树的事情和颜卿卿复述了一遍。“原来这容妃娘娘是一早便就为你安排好了。”听罢司徒净尘的话之后,颜卿卿接着不禁也是的容妃这样心思细腻的行为在心中赞叹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