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琪突然转脸瞪了一眼霍得华,然后又把脸收回来低语说:“自己看。”
霍得华不情愿的拿起茶几上的信件看,还没瞟上几眼又拿起另一封看,连续看了几封信之后霍得华的脸色都变了。
霍得华把手里的信随手丢在茶几上说:“看完了,你想怎么样啊?”
李月琪转脸惊讶的望着霍得华,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冷血的话来,顿时气由心生恨之入骨,拎起包就站起来拍霍得华。
一边躲闪一边退后的霍得华还说:“你也真是有才,这么多年了还来找我,你不知道人是会变的吗?我早都不是当年那个傻兮兮的小子了。”
被他气得不行的李月琪干脆一口咬在霍得华的肩膀上,痛得霍得华七窍生烟。
霍得华捂着自己的肩膀离李月琪远远的说:“你真以为我是觉得配不上你才失约的?实话告诉你吧,是我觉得你配不上我。”
气了累了伤心了的李月琪傻愣愣的望着霍得华,就这么自顾自的哭了起来。
“这事不怨天,不怨地,更不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作吧。”霍得华冷冰冰的说出来。
李月琪突然冲上来狠狠的给了霍得华一耳光泪眼模糊的说到:“是我贱。”而后急匆匆的跑出门去了。
霍得华深呼吸一口,慢慢的过来把门关上,然后心力交瘁的坐到沙发上,呆若木鸡的望着茶几上的那些信件,不过几秒钟就痛苦的哭起来,他那里不爱李月琪,只是自己是个贼啊。
“啊……”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一阵不好的预感袭来,霍得华停止哭泣跑到窗前俯瞰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得华远远的看见一个男人背着李月琪拐弯了,他即刻往外跑去。
霍得华一气跑到了路口,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刚刚从这里开走,地上还掉了一只李月琪的高跟鞋,他不顾一切的朝那辆黑色的轿车奔跑过去,只是人腿怎么跑得过车轮胎,没过几秒霍得华就被甩在了后面,急中生智的霍得华横在马路上拦下了一辆私家车又从后面追了上去。
黄毛驾驶的黑色轿车不断的变线超车,速度非常之快,与后面的轿车越拉越远。
望着渐渐远去的黑色轿车,霍得华终于憋不住朝身旁这个70岁高龄的老人司机开口了:“老爷爷,我都快看不见前面那台车的屁股了,您能再快点吗?”
“我才70岁,还想多玩几十年呢,急什么急啊,有种你下去追啊。”老人不高兴的反驳。
霍得华不再说话了,心里全是说不出的内疚来,万一李月琪出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黑色轿车来到一片老式住在区里就不见了,霍得华从老人的车里下来站在十字路口糟糕的到处望着,这里最高的楼层不过六楼,但却密密麻麻的有上百栋,是本市最大的一处老式居民楼。
“记下车牌号了吗?”老人从车窗探出头来问。
“开得太快了,看不清。”霍得华仍然在四处盯着。
老人叹了口气,然后摸出手机来报警,霍得华则随便选了一个路口疾步走去。
李月琪被黄毛背进了一间房子里,金福寿的几个手下赶紧过来接过李月琪。
“开弓没有回头箭,抓紧弄了吧。”黄毛拍拍金福寿的肩膀就走进了另一间卧室。
黄毛走进的这个房间里布置得就像手术室似的,中间的那张手术床上还留有残存的血渍,更仔细一点观察的话这里没有手术室那么多精密的仪器,更像是解剖室,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换上了一身塑胶衣,打开了专门用来解剖的工具箱,里面从砍到切的工具一应俱全。
李月琪被黄毛捂住嘴巴时下了晕药,所以现在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直到她被金福寿的几个手下们吊在客厅中央都还没醒过来。
一个手下端来一盆冰水对准李月琪然后看了看金福寿的态度,金福寿点头,手下马上把水泼在了李月琪的脸上,她马上从一阵冷冰冰的寒意中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上,再看看面前那似人非鬼的金福寿,李月琪直接怕得淌下了眼泪。
“不要这样做,不要这样做,我求你了。”李月琪怕得几乎讲不出来话来。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是离不开我的,为什么就是不信这个邪呢?”金福寿透着一股嚣张。
李月琪咬住嘴唇,知道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再求他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宁愿死也不要给他侮辱。
“有本事你杀了我。”李月琪泪流满面的瞪着金福寿。
“哈哈哈哈。”金福寿突然笑了起来,而后身边的几个手下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声传递出来的意思仿佛是,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
“啊!!!”无可奈何的李月琪拼尽最后的力气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