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爱国团给帝国带来了重大的影响,不过现在韩由掣已经开始大肆打压各个郡县的爱国团,现在它们照往常已经收敛的不是一星半点了。除了凉州,其他的三洲几乎都没有了爱国团的踪迹,永安作为天子脚下,更是严打爱国团。
凌无双倒是不怕官府来抓,但爱国团的恶劣早已深入人心,路长通酒后失言,万一传入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耳朵,那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是是是,我知道你是爱国团,我先送你去兵马司好不好...”在永安逗留的将领如果没有家事,大多数宁愿外出租房子也不愿意住在兵马司,兵马司条件很好,可没有女人这一点是很多将领难以忍受的。我幸幸苦苦打仗,你还不让我玩女人,我拿什么泄火啊。路长通一听说去兵马司,连忙道:“不,不我不去...”
凌无双见他醉的像滩烂泥,也不答话。正好路边跑过来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十分华贵,跑得也很急,凌无双和路长通站在大道牙子上,吃了一嘴的灰尘,那马车里的人却“咦”的一声,等凌无双回过神,那马车已经径直往紫禁城那面跑了。
东西大道袭纵穿永安城,每天来往的马车也不少,可想它这样跑得这么急的却十分少见。在永安敢这么做的不是一无所知的暴发户就是自信满满的王公贵胄。这“咦”的声音却是个女声,凌无双似乎听到过这声音,可死前想后也想不出到底是谁了。
凌无双见路长通实在是走不了,便叫来小二,小二领命跑去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大汉拿着滑竿走了过来。这两个大汉身材魁梧,脸上却都是一副讨好的笑,凌无双一身便服它们自然不知道他是典武都统,可他可能认出路长通腰间的三等功勋章。
“把他抬到兵马司,自然有人出来接应你了。诺,二两够不够。”
“够,太够了。谢谢爷,谢谢爷。”
两个大汉一前一后把路长通抬到滑竿上,还用绳子死死的绑住这位喝的烂醉挂着三等功勋章的家伙,防止他在上面不老实翻身掉下来。接着各自拿着一端的竹竿举到肩膀平行,四平八稳的走了。
“别走,我怕爱国团,杀我!”他在上面哭号喊叫,凌无双只当是耳旁风。可不知怎地,凌无双想起在魏伟业驻扎营寨的山头上,那个追杀自己那个人的铁剑,他的剑柄屁股上刻着一个“国”字,那是否和爱国团有什么关联呢?
思来想去,他觉得路长通可能就是要和自己说爱国团的事,他终究不放心,快步跟上早已走得很远的那两个大汉。那两个大汉走的飞快,凌无双远远的吊在后头,要是自己跑过去只怕会引起尴尬。
原本他以为那两个大汉有些问题,可那是咸亨酒馆小二找来的。一路上却相安无事,两个大汉把路长通放到兵马司大门前,兵马司有很多门,每个门都有人进进出出显得很是忙碌,战争的胜利并不只是上阵拼杀,后勤和管理就直接导致这一场战役的胜负,每一次战争背后,都有无数个这样的人在为筹资调度呕心沥血。
或许是路长通在永安并不出名,那些兵马司的人对这个醉鬼熟视无睹,外面两个警卫已经走过来准备赶人了。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把路长通放在那,自己却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凌无双摇了摇头,果然钱还是要事后给,太不负责任了。
凌无双刚要出头,从兵马司走出一人,看了看路长通道:“这是路将军,快把他接进去吧。”这个人却是李五李恒,之前在西郊没有见到他,原来是在兵马司里当差了。想着,那个麻三也跑出来帮忙。看来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岗位。
各得其所,凌无双走在大路上,几乎以为是走在海上的大鱼身上。
各得其所,他自言自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