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在雨连想都不想,当即拒绝道。
“哦?”孙建业眉头一皱,对着小贾又使了一个眼色。
小贾又填了一张支票递给了孙建业,孙建业放到风在雨面前,诱惑道:“小娃娃,你不妨再认真地考虑考虑,或许,你会想到办法呢?”
瞟了一眼数字,二十万!风在雨确实心动,总共三十万啊!只怕父亲摆了一辈子摊,也没有挣到过这么多钱吧?但是,若叫自己为了钱就也去做伤天害理、损人缺德的事情,这是打死风在雨也办不到的!
见他不为所动,孙建业也不着急,淡淡地,他说道:“我听说,小风先生现在能好端端地在外面摆摊,是因为有人肯出钱保释。只是,若是保释期间,小风先生再次牵扯进了两棕命案,不知道,五十万的保释金还能不能保佑你平安?”
风在雨闻言,浑身巨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风在雨心中虽然预感到了不妙,但是口中却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市五中昨天下午又有两人离奇身亡,虽然警方封锁了消息,旁人并不知道,但是小风先生如此神通广大,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孙建业大有深意地望着风在雨,试探性地说道。
“这个……”风在雨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忍不住笑道,“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有人死了,那是警察的事情。怎么,该不会是警方查不到线索,所以想找个算命先生算出来谁是凶手,然后结案?”
“警方查问了当时学校里值班的门卫、保安、教师等十多人,但是出乎意料的,他们对昨天下午的事情根本没有半点印象,包括谁来过学校,为什么会死人。本来以为线索会就此中断,不过,当警方查出了死者他们的身份之后,案情便开始明朗了。”孙建业缓缓说明道。
风在雨自然明白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是这种情况下,他焉能不打自招呢?只好继续装傻充愣地问道:“他们什么身份?”
“一个叫王保保,是被匕首刺破胸膛而死,死在了天台;另一个叫姜平的,他可就惨了,竟然是被人用一把匕首钉死在了教学楼的墙壁上,另外,他的身上还插着无数的碎玻璃,死状甚是骇人啊!”孙建业说着,不禁微微皱眉,叹息片刻后,他盯着风在雨道,“小风先生,你不会没有听说过这两个人的名字吧?”
“当然听过!他们原本是四个人,另外两个叫裴大同、赵志兵,三个月前就死了。他们原本是五中附近的流氓混混,与我也不过是拳脚上的一点过节,我犯不着为了他们把自己赔进去!所以,你也不用绕弯子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他们四个都不是我杀的!”风在雨见他多番暗示,无非是想把自己牵扯进来,用以要挟,岂能令他如意?索性,风在雨直接坦白道。
孙建业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慷慨的言语,愣了愣,他迟疑道:“我信你,警方会信你吗?你刚刚被保释出狱,这两人就又死了,怎么说,你的嫌弃也是最大的吧?”
“嫌弃大不代表就是真凶,有本事,叫警察拿出证据说话!”风在雨抱起胳膊,一副你奈我何的神色。
“证据是没有,不过证人却有了两个。”孙建业微微一笑,道,“也是五中的学生,想必你也认识,一个叫李俊楠,一个叫杜飞龙。”
妈逼!风在雨暗骂一句,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哦?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昨天下午,曾经亲眼见到你去了学校,进了教学楼。”孙建业答道。
“然后呢?他们看到我杀人了?”风在雨立马反问道。
“这倒没有!不过,你的嫌弃更大了而已。”孙建业又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警察叔叔应该是在医院里见到的他们吧?实不相瞒,他们昨天下午拿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想要威胁我,结果却被我给狠狠地修理了。所以,我想,他们是故意这么说,要污蔑我报仇!”风在雨辩解道。
“有道理,很有道理!不过,警方是愿意相信四起命案的嫌疑犯,还是愿意相信两个毫无前科的清白学生呢?”孙建业探过头去,略带嘲讽地说道。
风在雨一时语塞,心中不觉恼恨,真想一把抓过他的头来当球踢!
沉默良久,孙建业见时机差不多了,便道:“如果,小风先生肯帮助我孙某人,我想,我孙某人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应该能还给小风先生一个清清白白!”
风在雨早就知道,他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无非是为了他的升迁之事,但是,真的能答应他吗?可是不答应,只怕等着自己的又会是牢狱之灾。到时候,父亲也好,老婆也好,又该寝食难安、担惊受怕了!而自己,只怕会跟师父一样,把冤狱坐穿!到时候,自己答应师父为他报仇的事情,也没办法兑现了!轻叹一口气,他终于还是选择屈服了,虽然心中又愧又恨,但还是勉强应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帮助你的法子我要回头好好想想,大概要用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你在这里等我。”
“成交!”孙建业顿时大喜,“哈哈”笑道,“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拒绝了孙建业的做东,拒绝了章秉权的午宴,风在雨回到了富行街,让他心中一喜,郁闷尽消的是,他看到了端木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