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孙建业大惊失色地说道,“阮红轩都被他害死了?”阮红轩的本事他可是亲身感受过的!能把他杀死,这个龙鳄到底有多强呢?那个龙鳄的敌人比他还厉害,又有多强呢?孙建业愕然地想着。
“警方想要缉拿于他,只怕这一次要派出一些高手才行。”风在雨清楚地记得,师父苏冼曾经说过,看守所里有几个高手,连他都要忌惮的。
“高手?什么高手?”孙建业诧异道。
他不知道?风在雨看孙建业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倒像是真的不清楚,心中虽然奇怪,但口中却也不多做解释,只道:“如果没有高手的话,这件案子侦破容易缉凶难啊!”
“他的敌人是谁?我们可以请出他的敌人来对付他?”孙建业迅速地想道。
“这个……原本是可以,只可惜现在不能了,因为他的敌人前不久刚刚出国了,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风在雨说道。
“那——你能不能对付他?”孙建业寄希望于风在雨身上。
“这个……我得问过我师父之后,才能给你答案。”风在雨沉思片刻,说道。
“你是说你老子风知古?”孙建业反问道。
风在雨摇了摇头,道:“我说的是苏冼。”
“苏冼?”孙建业露出迷惑的神情,显然是在思考这个人又是谁。
“你不认识?”风在雨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孙建业坐上副市长之位只有三年多,而苏冼入狱却已有十多年,他掌管刑侦工作的时候,苏冼之案恐怕早就时过境迁了,谁又会想无端提起呢?想着,他又道,“南区看守所的人应该会认识吧!”
“为什么要见他,他又是谁?”孙建业询问道。
“他是道家辟谷一派的传人,应该会有办法可以搞定龙鳄此人。”风在雨盘算道。
“真的?”孙建业思索片刻,道,“不过你说他在看守所里?他既然是你师父,为什么会被关进看守所?他犯的什么罪?”
“我师父压根就没罪!他是被冤枉的!”风在雨提高了声音吼道,明显是激动了。
“算了!”见他如此,孙建业一摆手,道,“看你这样子,我还是自己去看守所问个清楚吧!如果不是什么重犯,我会想办法安排他来这里见你。不过,也希望你能不让我失望!”
能够再见师父,风在雨激动的心境又添了许多的忐忑与紧张,这么久以来,他总是担心着师父在狱中的情况,没有真气护体,他不敢想象他的身体会有多糟!暗暗叹了一口气,他说道:“放心吧,不会叫你失望的!搞定了凶手,破解了命案,你自然不会被降职,点好了龙穴,迁完了祖坟,你就坐等升官就可以了!”
“爸,你为什么要叫孙市长去向疯子调查取证,万一他被当成了嫌犯带走的话……”坐在陈克祥的病床前,陈振很是忧虑地问道。
“哎!”陈克祥叹了一口气,道,“孙建业这个老狐狸是有备而来,我想拦却哪里拦得住呢?不过,我已经变相地警告过他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不能将人带离医院,毕竟他是有伤在身的,即使伤好之后也不能随便地就把人关进看守所,毕竟上一次他就是在那受的重伤!”
“那孙市长怎么说?”陈振忙又问道。
“说也奇怪,孙建业倒是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这一次似乎也并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陈克祥想了想,却始终想不通孙建业是何动机。
陈振闻言,略略安心,转而骂道:“那几个日本人还有脸去报案,他们自己害人不成反而被害,这都是报应!真是厚颜无耻极了!”
“伊藤博树也是料准了一点,他利用邪术害人之事太过玄乎,无论是法庭上,还是法庭外,都无法叫人信服,而他的人被枪杀了,包括他自己遭到枪击却是实实在在的。细较之下,倒是他占的理多,咱们吃哑巴亏的机会比较大。”陈克祥分析道。
“操,这些人真是狡猾!昨晚疯子应该将那个伊藤博树一起干掉才对!”陈振勃然怒道。
“混小子,说什么呢?小心隔墙有耳!”陈克祥瞪了儿子一眼,提醒道。
陈振赶紧闭起了嘴巴。
“你那个同学,跟你一般年纪吧?但是听你说起来,人家做事接物倒很是成熟老练,你也向人家学着点,别整天着该说的不该说的只管瞎说!”陈克祥训斥道。
陈振吐了吐舌头,抱怨道:“我倒是想学呢,可你偏叫我去燕京上学,这下可好,没得学了……”
陈克祥闻言,脸色一沉,道:“我现在也没事了,明个你就去给我上你的学去!”
“不行!我可不放心,再过几天吧,等你和疯子都好了再说?”陈振央求道。
“不行也得行!”陈克祥很是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陈振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