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洪兴见状,也起了身,道:“好,我这就去找他!”说罢,他转向端木水子,告辞道,“端木小姐,冒昧前来,多有打扰!”
“不会!”端木水子只道。
“那,告辞了!”陶洪兴说着,领着何琴秀和周军一起离开了。
“在雨哥哥,你刚刚那话是吓唬他,还是真的?”端木水子在他们离开之后,转向风在雨,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闲的无聊啊,跟他扯谎玩?”风在雨伸了个懒腰,说道。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端木水子好奇道。
“很简单啊,他印堂发黑,黑的厉害。”风在雨道。
“那你也帮我看看面相好不好?”端木水子来了兴致,说道。
风在雨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只是我做不到。怎么讲呢?亲近熟悉之人,因为面相常常见到,所以很难辨认其中的异色,如果是至亲至近之人,以麻衣一派的相法甚至都不能为之占卜的,因为卜卦之人就能够直接影响到这些人的命理,反而越是陌生人,越是容易辨别。还有一种人,因为八字特殊或者命理特殊,也很难从面色上看出任何东西;再有,就是被人用法术强行改过命的人,不但面相看不出什么,就连八字和卦签也都无用。”
“哦!”端木水子悻悻然地点了点头,转了话题,道,“你先吃早餐吧!等一会儿刘叔叔会派一个人过来教你开车,等你学会了,咱们以后再出去就方便了。”
“好的!”风在雨应着,走去了餐厅。
刘威洋派来的属下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样子很是正派,五官也颇为俊朗,他将办理好的驾照交给风在雨之后,风在雨直接取了兰博基尼的钥匙,坐到了驾驶座位上,那属下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指导风在雨开车。风在雨一面认真地学着,一面有意无意地同他攀谈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风在雨首先问道。
“我叫崔远。”那属下答道。
风在雨点点头,笑道:“原来是远哥啊!”
“远哥?我可不敢当!”崔远赶忙摆手说道,“你直接叫我阿远就可以了!”
“你大我好多岁,我叫你一声远哥也是应该的。”风在雨不拘小节地说道。
“你是少主的朋友,应该我叫你一声风哥才对!”崔远继续推辞道。
风在雨见他执意如此,无奈地道:“算了,我直接叫你阿远,你也直接叫我小风好了。大家都不要太客气!”
“嗯。”崔远笑了笑,应道。
“那个,阿远,你在帮派里是负责什么事情的?”将车缓缓驶出荒园,驶入公路,风在雨在崔远的指导下平稳地驾着车。
“青龙集团名下有很多公司,我在其中一家风险投资公司里做司机。”崔远答道。
“我看你的容貌气质,将来一定是要有大作为的,好好干吧,跟着刘总。”风在雨早就看过了他的面相,虽然不知道他的八字,但也感觉此人应当不会只是个“司机”而已。
“什么大作为,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像我们刘总,那是有真本事的人,我这几年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崔远很是谦逊地说道。
“那,你们刘总平常对你们严不严?”风在雨试探性地问道。
“严是肯定的,集团有集团的制度吗!不过刘总待我们真的很好,他也是我的恩人。记得我十八岁就来到江州打工,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结果工头还要克扣我本来就不多的工钱,后来我急了,就跟他吵了起来,那工头一气之下喊来一帮人揍我,那时候毕竟年轻,血气方刚,人家揍我我也不能干挨着,就同他们打了起来,结果就被揍了个半死,丢出了工地。正当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碰到了刘总,是他收留了我,给了我一口饭吃。”崔远回忆着当年的事情,缓缓叙述道。
风在雨听了,心里不禁有些感慨,道:“那是你的幸运,也是刘总和青龙集团的幸运。”
“小风你就不要抬举我了!其实不光是我,集团里的很多人都受到过刘总的照顾。像是青龙风投现任的经理,他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很穷,连学费都交不起,也是集团名下的企业资助了他。”崔远又道。
听他这话,那青龙帮倒也做的是些善事!只是像陶洪兴所说的,联合起来欺负人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