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伸出玉手,缓缓的抚摸过小张的脸,“陆宝荣,不要以为你换了一个名字,换了一个马甲,我就不认得你了,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全是拜你所赐,都怪我当初瞎了眼,怎么选了你这么一个登徒浪子,结婚以后,你有一天令我高兴的吗,你就知道赌,如果不是为了不被债主追杀,我和我的父亲就不会走上今天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小张看着白玫瑰又将陈年旧事提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袖珍手枪,讲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白玫瑰,“玫瑰,你我好歹曾经温存一场,如今逼得我陆宝荣走到今天这种地步,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要不是你和陈江明那小子玩的不清不楚的暧昧,整天不回家,我会去赌吗,要不是你,我会背上老赖这个骂名,为了保命,去过那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吗!
如果真的是我亏欠了你,我愿意一个人来承担所有的罪过,可是你为何要那么狠毒,先是绑架了我的父母,之后又是借着我的手,去陷害我的大哥,白玫瑰,我就问你一句,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白玫瑰顿时也是急火攻心,披头散发的大骂道:“陆宝荣,你要是还是一个男人的话,现在就在和我一起去做亲子鉴定,看看我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你敢吗!我白玫瑰能有今天,难道不也是拜你所赐吗!来啊!你吗,开枪啊!你不是恨死了我了吗!”
小张闭着眼,乒的一声枪响,向天开了一枪,枪口还冒着阵阵的青烟。白玫瑰顿时不乐意了,上前一步,和小张撕扯了起来。
听到枪声,刚走到山谷口的商天雄顿时停止了脚步,将包裹提了提,转身向着原来和老人告别的地方走去。
一想到这枪声,商天雄立刻意识到了,那位对自己有恩的老人可能出事了,虽然在天朝这个地方,助人为乐反而被讹诈的事情数见不鲜,但是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已经在商天雄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了,更何况,要不是那位老人的话,自己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商天雄快步走到了方才和古怪老人告别的地方,竟然看到了已经很多天的小张竟然也在这里!更令商天雄感到了匪夷所思的是,小张竟然在和白玫瑰厮打着,嘴里似乎还在争吵着什么。
赶忙隐蔽到了一块大青石的后面,微微的探出了头,想要看看白玫瑰和小张之间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过节,要争吵到了厮打的地步。
“陆宝荣,你这个死鬼,整天就知道出去赌,你有考虑过我独守空房的寂寞吗?是谁说的,要生生世世的爱我,爱我所爱,恨我所恨,当初的海誓山盟,在现在的你看来,难道就是一句笑话吗!”
“白静,你竟然说我死鬼,要不是你和那个混蛋陈江明玩暧昧,天天出去厮混,我会落到今天的地步,我卑鄙,我看你才是卑鄙无耻,你用我的父母来要挟我,之后又把我送进蓝剑,就是借我的手除掉我的大哥,你好光明正大的和晓娟的那个风尘女子在你的白马王子陈江明争宠!这买卖对你来说,怎么也不会吃亏!”
这时的商天雄,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的事情,全部都是自己的警卫员和任务人给自己设下的圈套,但是这两个人自己一个人都不能动,因为一个是自己的警卫员,在某种程度上能算得上是自己的兄弟,另外一个人则是自己的任务人,如果自己把她杀了,要想要完成那个任务,无疑是天方夜谭了。
这时,随着两人的厮打,小张偶然发现了躲在大青石后面的商天雄,便大喊了一声,“老大救我!”
正在这时,白玫瑰趁着这个空档,从小张的手中夺过了手枪,指着小张的太阳穴,恶狠狠的说道:“要不想他死的话,还不快出来说话!”
商天雄只好无奈的现身,一见到是商天雄,白玫瑰瞬间呆住了,喃喃自语道:“天雄,你怎么在这里?”
“咦,你怎么背着个包裹啊,里面是什么啊?打开我看看!”白玫瑰瞬间对小张失去了兴趣,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指着商天雄手臂间的包裹说道。
商天雄解下了包裹,记得之前那个老人说里面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正好也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就在商天雄打开包裹的那一刹那,愕然的发现,这个包裹里竟然装满了白磷,刚想要丢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由于三人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下风向,包裹里的白磷瞬间就被风吹散了开来,而且碰巧的是,白玫瑰的车也停在下风向的地方,并且由于刚停止不久,车身还是热的。
商天雄瞬间扑向了两人,“快趴下!”
轰的一声,无数泥土瞬间就像利剑般从天空中散落。商天雄只觉得背后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看着两人都只受了点轻伤,商天雄刚想说些什么,但是疼痛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剧烈,很快商天雄便失去了意识。
爆炸过后,只留下,燃烧着汽车,无神的小张和白玫瑰,还有小张怀里鲜血淋漓已经昏迷过去的商天雄,慢慢的离开山谷,小张将商天雄抱上了山谷口的那辆白玫瑰的私人管家开来的车的后座,关上了车门,面对遍体鳞伤的商天雄,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管家见此情况,不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白玫瑰吩咐,向离这里最近的医院,一路狂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