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唐大哥,两个月的时间恐怕不够吧?”
“应该差不多,我会托人从宫中借来御马,以其脚力,当会事半功倍。”
“宫中御马?唐大哥,你的本事还真大,有时候,我都觉得你的家族势力甚至不下于当今皇室。”
“我的家族嘛,势力的确够大,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孟忆襄同样“嗯”了一声,却没有多问。
两人相拥,温存了好一会,孟忆襄才道:“对了,唐大哥,王酒胡就在隔壁屋里,说你找他有事。”
“嗯,襄儿,那你先做事,我去找他。”
当天夜里,在得知孟忆襄要随同海无影外出时,孟昭南愣了一下,随即表达了反对之意,理由很简单,如此距离之长途跋涉,路上不安全。
不过,在孟忆襄的坚持下,孟昭南也只能无奈地答应。
“伯父,我有种预感,这次外出,很有可能会弄清唐大哥的真实身份。”
“能够知道,那是最好不过了。”孟昭南依旧眉头紧锁道,“襄儿,你的安全才是第一的,于公于私,伯父都希望你能平平安安,这比什么都要强啊。”
“伯父,你就放心吧。”孟忆襄笑笑,接着又道,“蜀中有最新消息传来吗?”
孟昭南点了点头道:“王建大军已经基本上肃清了成都外围的守军,不过,在向成都城发起进攻时,却遭到了守军的顽强抵抗,连续数日均是损兵折将,毫无建树。看来,要攻克成都,还有待时日啊。”
“陈敬瑄、田令孜虽然不足为虑,但成都防御使李顺之以及大将李鋋、巩咸等人却都是身经百战之将,再加上成都城城坚墙厚,那王建想攻克成都,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最好的办法,或许只能改攻为围,最终困死田令孜,但这种办法却至少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
“襄儿,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就不在乎这一两年。按照东楼和朱洽的推断,成都城这一次是守不住了,只要陈敬瑄被灭,那田令孜的死期就到了。”
“嗯,伯父,在我离开的两个月中,教中事务就全部交给你了。”
“襄儿,这点你尽管放心。”
“有伯父在,我当然放心了,何况我们圣灵教又不做违法之事。”
“不错。”孟昭南脸色缓和道,“襄儿,兄长之仇虽然当报,但对伯父而言,襄儿你却更为重要。近一年来,随着唐公子的出现,特别是你去中华报行之后,伯父见到你是一天比一天充实,一天比一天开心,伯父这心里啊,也就释怀了。仅从这一点来看,唐公子就是我教之贵人也。”孟昭南感叹道,“还是老教主说得对啊,只有爱,才能改变一个人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才能让人的心灵达到莲花之彼端。”
“伯父,这是两回事,父亲之仇,还是要报的。”
孟昭南莞尔道:“当然。”
时至今日,孟昭南看出,孟忆襄在提及报仇时,已经没有以往那种咬牙切齿之态了。或许是爱的缘故,或许是时间的流逝,又或许是皇室的做派让百姓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