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临阵脱逃吧。”袁滑见邝世要回家帮应均取药,就觉得不太靠谱。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就在这等个一刻半会看着好了!”邝世同样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那我就等着,等着你不来!”袁滑继续揶揄。
“你真的有把握?”宗盛有点担心的拦着邝世询问。
“宗主任放心好了。”邝世一双坚毅的眼睛看着宗盛,让其感觉到邝世是真的信心满满,丝毫没有吹牛的成分。
他说着就冲应均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以他们的兄弟情义,应均自然知道邝世这是在为自己出头。
“他说的是真的吗?”袁鸢有所期待的看着应均。虽然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应均会有这么牛逼的医术,能够治好市专家都搞不定的疾病。
要是真的向邝世说的那样,她以后就不用担心老爸干预她和应均的交往了。
“真的。”应均略微有点底气不足的说道,毕竟是兄弟在为自己出头嫁接自己的名义来治疗市长夫人的疾病,实际上就是邝世要把自己治疗市长夫人的功劳放到他的头上来。
“还不赶紧去给市长夫人换补液!?”袁滑冲自己的女儿训斥道。趁现在其他人都还在病房里面没有出来,他要拆散应均和袁鸢一起,免得一会看见有闲话。
“宗主任最好看着自己的属下,不要乱捣乱,得罪了市长夫人,你我都没有好看。”再袁鸢走开后,又对宗盛警告道。
“放心好了,我的人马会捣鼓好的!”宗盛主任刚才看见袁滑这么霸道,心中也是很不爽,于是顶撞道,大不了就不在这医院干了。
不一会,邝世就从家里拿来一株细嫩的化疫草过来了。
当然,并没有这么顺利地就给市长夫人服用,而是被袁滑和吴桂巴拦了下来,“随便拿来一根野草就想治病,你们当市长夫人的疾病就这么好治?”
说好等自己拿药过来就给市长夫人治病的,现在却被拦住,邝世岂能不愤懑,“不让市长夫人服用,你们怎么就知道没用呢?”
“市长夫人岂能随便给一个小医生用药,要是出了事情,谁也担待不起!”
闻着邝世手中这株油绿光滑的化疫草散发出来的淡香,不禁有点担心邝世手中的这株野草还真的能够治好市长夫人的疾病,但是更为担心的是,这株药草会加重市长夫人的病情,甚至会要了她的命。
“钟老不是中医界的泰斗吗?就让他看看是不是药草。”一边的宗盛主任有点为邝世抱不平,说好他来用药治病,现在却要阻拦。
他可不相信邝世会害自己和应均,更不会有心去害市长夫人。于是,他就想到了市医院中医泰斗钟老,先让他鉴定一下,别人就无话可说了。
“这就是你请过来的人手,可行吗?”党正见只是一株普通的‘野草’而已,不禁有点担心。
“放心好了,我相信邝世!”宗盛主任现在可是非常信任邝世。
在病房里面,大家都围观这钟老。他在那里拿着这株油绿光滑的药草,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他不禁用手抚摸了化疫草的茎叶又抚摸,还反复地将药草放在鼻前,细细地品味着药草的香味,竟然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在大家都注意钟老的反应的时候,邝世可没空关注,而是在一边悄声地告诉应均这株化疫草的功用和用法,以及市长夫人的病情的诊治。
“钟老,您觉得这颗野草能给市长夫人服用吗?”吴桂巴有点耐不住地向沉迷于是这可药草的钟老询问。
他当然不希望这颗药草能够让市长夫人服用,更不希望邝世和应均这两个人能够治好市长夫人。因为邝世和应均都是站在他的对立面,而且还要和自己的儿子抢夺卫生局长袁滑的女儿袁鸢。
“能,当然能!”钟老兴奋的说道,“这可是一株珍贵的药草,现在一般都找不到了,居然在这里能看到。”
在他的认知里,这颗药草被市长夫人服用后,就算不能完全治愈市长夫人的毛病,起码也能让她离开马桶,间隔好几个小时了。
“这株化疫草是你弄过来的?”钟老欣赏的眼光看着邝世,好奇他怎能获得这么珍贵的药草。
“是应均叫我去拿过来的,”邝世回答,“是他说这颗药草能够治疗市长夫人疾病的。”
大家的眼光顿时转向了应均,都羡慕的看着他。应均自然知道邝世是在为他出头,为自己以后泡袁鸢打定坚实地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