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诚小步急趋,抢在了车锁的人马——勾世前面,来到邝世的跟前,轻声地说道,“委屈了。”
他一把就将邝世拷上了,足见仲诚手中和脚下都有点功夫,反应快,动作敏捷。
而邝世也故意地远离勾世,装出猝不及防地被仲诚给拷了起来!
邝世的爸妈见仲诚出手,心中一急,就想把他给拉过去。
“爸妈别急,我没事的。”邝世再次安慰道。他上次在佳城县医院里面的时候,辰南所长就和他交谈过,说车锁是城南派出所的实际掌权人,而自己只能调动当初随身带过来的两个警员——仲诚和仲心兄弟俩,而且他的主要任务就是来县城调查龚迹他们一伙的,当然包括二牛和车锁,并且暗地里一直在调查监视龚迹和车锁他们。
在佳城县医院的时候,辰南看到了邝世与龚迹他们的对决,居然丝毫不弱,身手是绝对的不错,远在龚迹的身手之上,事后在医院治疗区域的时候,辰南就向邝世抛出了橄榄枝,希望邝世加入他的队伍之中,共同对付龚迹他们。
虽然邝世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回绝。但辰南却是看出来了,邝世肯定是与龚迹他们不死不休,而邝世绝对值得他拉拢,当时就像邝世暗示了龚迹还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兄弟,身手远在龚迹之上。
所以邝世在仲诚上前来拷住他的时候,并没有动手,因为被辰南的人拷住,也就是相当于一种保护,别人要想拿他的话就不能了。当然,在邝世看来,这手铐在他眼里可以基本忽略不计,他只要用力一挣就能弄断。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确保爸妈的安全,不能被车锁他们伤到。
可车锁的人马勾世见自己没有拷住邝世,于是就一把上前将邝世拽住,想把他拉走。
“走开!”邝世一把将勾世甩开,鄙视地说道,“你想半路摘桃子,抢占别人的功劳,你也太不要脸了。”
明明是辰南和仲诚他们是后来的,是半路捡桃子的,却被邝世说的车锁和勾世他们是半路捡桃子的。仲诚想说的话都被邝世说了,弄得勾世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车副所长?”勾世一脸尴尬地回头看向车锁,像是在请示要不要继续动手。
“回来吧。”车锁有点无奈的说道。现在辰南亲自出马,他也不好撕破脸皮,毕竟明面上辰南是正所长,而他知道仲诚和仲心是辰南的得力助手,不但身手敏捷,而且枪法也是一等一的,要真撕破脸皮,还说不准谁吃亏呢。
可当车锁注意二牛和意乱的时候,却发现仲心把痛得几乎晕厥的他们给拷了起来。
“你抓他们干嘛?他们可是受害者!”车锁冲仲心怒斥。
他没有想到另外一边的仲心动作也是这么的迅速,一眨眼的功夫把伤势严重的二牛和易栾也抓了起来。这两个人虽然是明面上混道混的,可实际上却是他这个清道上混的二哥和三哥。
“受伤不等于受害,要一起押回去审问了才知道。”辰南辩驳。
二牛可是他千辛万苦要抓的人,他不但是佳城县多条人命的凶手,与县城隐蔽的制du场所有关,而且他本人还与市里面混道关系密切。只要抓住他,就是找到了突破口。
由于二牛的身手了得,有一两次机会碰到他也没有把他拿下,他不但也可以手握子弹,而且内功了得,翻墙跑路也是轻而易举地事情,所以基本上都抓不到他的身影。
现在没有明说二牛是几条人命的凶手,并且与佳城县的制du贩du有关,就是防备车锁,不把脸给撕破,怕到时候车锁他们狗急跳墙,发生枪战火拼伤及无辜。
“那也是由我们来把他们带回所里面。”车锁假心假意地说道,“况且你们就两三个人,也没有办法把这两个伤势有点重的人弄回去。”
车锁在看到二牛和易栾被仲心拷上的时候,他心里面就有点着急,二牛可是他们本来就不大愿意亮出来的底牌,没有想到不但被邝世打成这个逼样,还被辰南给拷了起来。
虽然他们不担心二牛不会出卖他们县里面的这个组织,但毕竟是他的二哥,若是二牛有什么闪失,他也不好过。
“我们兄弟俩一人一个弄得车上去就好了。”仲诚和仲心一口同声地说道,“以我们身手,足以将他们弄到警车里带回所里了。”
“那这个凶手,你们就不怕他跑了?”车锁指着邝世提醒他们道。他还是不死心的想将二牛和易栾弄到他们的警察上去。
“我是良民,况且你们手中亮着家伙,我怎么会跑呢。我主动走在他们的前面就好了,就算你们不怕我跑掉,我还害怕被你们打成筛子呢。”邝世故意调侃车锁他们一开始就用枪支威胁,并且也是提醒辰南他们也要一直亮着家伙,以免车锁他们背后放冷箭。
说着,他就带上他的爸妈先行走到辰南的前面。
邝世这一席话,瞬间就将车锁还想放的屁给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