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明心中一顿,慢慢坐直了腰,心里合计着能够以合法的身份来插手异化者的事情,在华夏大陆上貌似只有这一个地方的人——执法殿所属执法者。
他们的速度真快啊!看来一般的异化者都被执法殿记录在册了,或者说是一种变相的监控。
不过这小子最多是黄阶的异化者不足为惧,如果真的是地阶的执法者即使不太可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魔气,他也会夹着尾巴逃之夭夭。即使是黄阶执法者李清明也不会轻举妄动,枪打出头鸟,自己还挺着魔化者的事实,如果走上狗屎运被揭穿了麻烦就大了。
送走警察屋里就只有两个人了。
“唉!装正经太累了,你说是吧。”张谷把文件夹往桌上一丢,拖着的凳子靠在上面,完全没有刚才的一本正经。
“张警官,你问我啊?”李清明指指自己,张谷微笑着没有回答。
李清明一脸告诉你小秘密的神态凑上去说:“我觉着有时候装一装是有好处的。比方说你可以开门见山的说说来问我什么的,简单省力。”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张谷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眼神犀利无比,声音中带着威严:“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说不说没有意义,你应该拿出证据张警官!”李清明丝毫不退让针锋相对。
张谷在指着李清明说:“你李清明本市人,但是很奇怪之前的身份记录空空如也,这个可以暂时不追究。”
然后他背过手开始围着椅子踱步,一条一条罗列以李清明为嫌疑的理由:“十几天前从那回来。当天下午,你以一人之力击杀四名特种兵退役的持枪歹徒,后来因背后枪伤住院。在医院时救助患者,展现了超高的医术你看啊,武力上有证明,医学技术水平你完全达到。而且据我了解,你还有一个同伴正在警察的陪同下在医院解酒一直在他的身边也唯有你没有喝醉。”
张谷双手撑着桌子边缘,目光盯着李清明炯炯有神:“你现在怎么破?”
李清明无奈的耸耸肩,我本纯良奈何和证据和我相符合啊,但老子走得正行得正事实可以为我作证。
他摊开手说:“从这一切看来我是最有可能的,可是我也是最不可能的。”
“首先我不会有犯罪动机,我之前和他完全没有交集,无冤无仇怎会下杀手?再来,我有现场证据,在老余倒地之前我根本没有碰过他,伤口是什么样的相必你也知道吧,没有接触的情况下我能杀他简直就是神了!可能是我吗?最后,我有追击过凶手只是让他跑掉了,路边的监视器应该拍下了全程,事实是没有办法缠上一滴水的。”李清明有理有据甩出自己的三个事实铁证。
张谷抱着胳膊仔细的听着,观察着李清明的表情变化,李清明可以感觉到他身体里的原力在加快流动,他可能正在试探李清明的身体变化看看他是否在说谎。
愣了一会儿,“好!我明白了。”张谷拿起桌上的文件夹,伸出右手:“对不起了,有些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请李先生见谅!咱们下次再见吧。”
“等等!”李清明突然喊住了他。
“李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张谷回头问道。
李清明笑眯眯的说:“张警官我有些拙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噢李先生,没有关系的,只要是和案件的侦破有关你尽可以畅所欲言,我很愿意洗耳恭听。”
“这样说吧,凶手的策划近乎完美,为什么?因为他惟妙惟肖的扮演了一个普通的工厂职工,我追上去时他们根本没有发现这个人不对。我建议你们应该去看看原来那个职员顺便审审那个出租车司机。”
张谷看着李清明若有所思:“谢谢提醒。”把文件夹在呼啦圈一样的的腰上消失在门口。
李清明来到大厅时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本来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找了一圈没有再看到余大嫂想必是暂时被送离开了。
“哥!”老远一个沙哑的嗓子喊住了李清明,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赵原野回来了。赵原野醒了酒听说这样悲惨的事为自己的贪酒自责不已悲痛万分,坐着警车匆匆忙忙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