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轩看着不放心,悄悄跟在她的身后,倒要看看她把钱拿到哪去。张铭轩跟着郑寡妇,一直走了三千多米,这才到了一个比较新的小区内。只见郑寡妇把钱放在了一个老人练胳膊的太极轮边上,走开几步,在那等了起来。
不一会儿,还真来人了。一个男人鬼鬼崇崇,四处张望。但他的脚步却是径直走向了太极轮。到那一猫腰,就将钱拿在了手里。郑寡妇看到他,立即上去一伸手,像是要锁要什么。但那男人并不给,说了两句,拿钱就跑了。
郑寡妇整个人可就傻在那了,一脸的绝望。突然间她两眼一黑,就要晕倒。张铭轩刚看清来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那人正是被他狠狠修理过的赵二!没想到,他打得不够狠,这赵二还是杀回来了,家里也还是出了事。
他顺着赵二就追上去,但一看郑寡妇要倒,连忙跑过来抱住了她。再找赵二,踪影全无。张铭轩抱着她打车回了家,等了一会儿,她才醒了过来。
还没说话,她又要哭。张铭轩突然一声怒吼:“住声!”
郑寡妇吓一跳,愣看着张铭轩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给赵二钱?”张铭轩问道。
“我……”郑寡妇一低头,脸一阵红一阵白。
事到如今,已经被人知道了她的事,她也不能再瞒下去了。郑寡妇于是把事情说了一遍。还没等他说完,张铭轩已经夺门而出。他脑中回忆着赵二的身份证,住处。但他当时只是随口吓一下赵二,哪会真用心记他在哪住啊。
大概齐找到了他住的小区,张铭轩守在了小区门口,来回的溜达着。黄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等到了。晚上九点多钟,一辆出租车进了小区,赵二打着酒嗝儿从里面走了出来。张铭轩就跟在了他的身后。
赵二拿着钥匙正要开楼宇门,突然脑袋被人敲了一下,直接晕倒了。张铭轩一抱,一扛,就把赵二扛在了身上,拿钥匙进了楼宇门。
张铭轩拍着赵二的脸,把他唤醒。感应灯一亮,赵二看清了面前的脸,不看则矣,一看到是张铭轩吓得他“啊”一声叫,爬着就要逃走。张铭轩一脚将他踢倒,踩在了他的背上。
“麻比的,老子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让你别来惹她,你偏不听,说!你干了什么!”张铭轩说着,一把拉起了赵二的头发。
赵二吓得两腿直抖,站都站不起来了。他可知道张铭轩人小,心可够狠。
“不关我的事啊。我是被人利用的,全是赵老大的主意。”根本不用拷打,赵二就把主子给卖了。
张铭轩一听,上去就甩他一个大嘴巴,啪!这些日子,张铭轩手劲儿又见长,一巴掌打得赵二张嘴一吐,两颗槽牙带着血就吐出去了。
“赵老大?你是赵老二,他就是你哥呗?好啊你,让你自己不来,你倒好,把你哥也带来了!行了,我今天就把你先废了。”张铭轩说着,就要打。
“别打,我说,我全说。真不是我的事儿。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被你教训过之后,我就决定痛改前非,于是我……”赵二趴在上语速极快地解释起来。
被打的当日,他心情不快,去找了些人想对付张铭轩,但从中听说,张铭轩是个有名的混子,年青人都怕他。这也就只能忍下这口气,准备算了。可人都找来了,他也不能不表示啊。就请着他们出喝个酒,意思一下。
喝着酒,想起吴三棍的钱吐出去了,就是一阵不爽。正来气之时,几个兄弟都站起来了,一起举杯。赵二也回过神来,一看,饭店门口走进一个人来。这人四十岁上下,梳着大背头,身上穿着西装革履。
看着小弟们敬酒,他只微微一笑道:“免了吧。最近这几天养身子,不喝。”
就这样,小弟们还都干了,一口一个赵哥。赵二一听,心里不爽,“我也姓赵,你们见我就叫二哥。见这老小子就叫赵哥?嘈,什么来头?”
但他也知道,看衣服这人就不简单。他试问了两句,就有人介绍了。这个人,姓赵,没人知道叫什么名字,就知道大家都叫他赵老大。而且,传说中他是砍人抢生意才发的家,现在开着药店,水果超市,生活富得不得了。可以说是白手起家,靠黑致富的代表人物。
赵二听后,眼睛亮了,拿着酒就去套近乎。主动给加菜,抢着给买单。别说,他挺会哄人,赵老大一听他是本家兄弟,也高看了他一眼,特别跟他一起,喝了一杯酒。喝着酒,赵二就感叹自己活得窝囊。
赵老大笑问:“兄弟,有什么难事,就跟哥哥说。这北海市,我皂白两道,还都有些脸面。”
“不是那事儿,哥,其实是这样的……”赵二把他的经历一说。
赵老大笑得更欢了,“哈哈哈,你真是没有经验啊。这种女人,不是钱能买动的,不是色能诱动的。你要想跟她好上,就得跟哥学。我们得想办法,让她给我钱,还让她听我的,说让跟谁睡,就得跟谁睡。”
赵二听他这么一说,佩服得不得了,一脸崇拜道:“哥,还有这么高的招儿?”
赵老大微微点头道:“有,而且听我的,保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