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大再次出屋,整理着衣着,尴尬道:“最近喝酒喝多了,平时我挺威风的。”
郑明明红着脸,手握酒杯,要不是力量不够,怕是把杯都握碎了。赵老大看出他的异常来,此时早已经“醒”了酒的赵老大,走到近前关切道:“你怎么抖了?喝多了吧?走,我送你回家吧。以后不让你喝这么多了,真是的,当哥的考虑不周了。”
“没,我没有!”郑明明当然不乐意走,他还要找机会跟赵嫂子一起解决问题呢。
赵嫂子也追了出来,拿着一瓶酒送了过去,“你看,没多。兄弟就是能喝。”
借说话的机会,她到了郑明明身边,把酒往他怀里一塞,小声道:“喝吧,补补,以后有机会来找我。你也知道的,我很需要你。”
赵老大说什么也不好使,但赵嫂子一句话,郑明明当时就醒悟了,觉得有道理。他扶着头,就感觉到酒劲儿上涌,被赵老大扶上了车。
“你看,喝多的一般都说自己没喝多。醉了吧,回家吧,记得别喝酒了。”赵老大劝着,开车带他就走。
郑明明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日落西山,他已经独守空房,只抱着一瓶赵嫂子送的酒。
举杯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复流。郑明明拿着那瓶酒,晃着,看着,脑子里只想着赵嫂子那美妙的身材,勾死人的笑脸。想着想着,他又翻出了床下的照片来,对着照片,就要练习五妹子神功。
但想起今天半路被赵老大横刀夺爱,又气得叹了一声,走到床边。一小时不知不觉间就这么过去了,郑明明痴颞呆傻,举起了那酒瓶来。吨!一口酒入口,只觉得浓香四溢,劲入六梢。
在喉咙间荡了一下,他已经醉了,再咽下肚子,他就醉死了。佳人恩赐,自然别有一番风味,让郑明明的相思之火再燃,直烧断了肠子。实不知,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剔骨的钢刀!这一口酒,可是赵老大精心调制的,瓶里泡了各种补药,还有他从歪门邪道处学来的一种奇药,专催男女之原始之欲。
闻一闻就会看到恐龙都觉得是天使,更别说喝上一口了。郑明明把酒瓶放下,就觉得天旋地转,连北都找不到了。抱起枕头,就猛亲了一阵。随即,又是撕掉衣服,脱掉了裤子。躺在床上,他狠狠的喽起了枕头。
针指八点,楼门轻响,嫂子郑寡妇回到了家中。耳中听得声音有些怪异,她就小心起来。放下家伙事儿,悄悄地走到了兄弟门外。推门缝,偷偷向里观瞧,不看则矣,一看之下,郑寡妇的心都要碎了。
郑明明勇猛无比,抱着枕头,使劲儿地发泄着。她心中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喊:“放开那个枕头,有能耐冲我来!”
这罪恶的原始之音让她心跳加速,转身不敢再看。可就在她将要离开时,忽闻身后郑明明哭了起来。
“嫂子,嫂子你别走啊。我想死你了,你可知道我天天想你,我想得都要死了。我不行了,我是个男人,我是个真正的男人啊。”郑明明哭喊着,抱着枕头抽泣。
郑寡妇心跳得都要心力衰竭了,手捂胸口,闭眼流泪。她也知道兄弟跟她一起过,是多么困难的事。外面的男人,一个个花心乱手的,都想勾达她。她又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美貌呢?可怜这傻兄弟,这么大个人了,天天面对着好,还不能动手。
“唉。”郑寡妇叹了一声,还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房中。
她淡定了,从容了,忍住了。外面车里,脖子伸得跟天鹅似的赵二,可忍不住了。一轮手拍在身边叫道:“嘈!怎么不进去呢?明显都动心了!”
可他这一巴掌拍的不是地方,正拍在了赵老大的脸上。赵老大怒视他,反手还了他三巴掌,这才转身整了整西装。
“没出息,这事儿是急不来的。据我算,就快要成功了。看着吧。”赵老大道。
赵二捂住被打肿的脸,坐在一边,委屈地继续看着画面。又过了半小时,他们都准备离开了。突然,画面里,灯亮了。郑寡妇穿着一套素黄的衫衣裤,走出了房间,表情十分古怪。
她轻轻走到了郑明明的房间前,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转身关好门后,发现了床头摆着的一瓶没见过的酒。于是,她上前开盖,喝了一小口。就这么一小口,就让车外的两人瞪大了眼睛。
“好一口催命的烈酒!”赵老大称赞了一声。
过不多久,赵老大也一如前两日一般敲门,但这一次,他可没有什么好脸子了。刚开门,就推了郑明明一把。赵二从后面蹿出,手中拿着一把尖刀,直指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