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看?慕容今汐挑眉看着宁焉雪,那意思就是:“你会有不敢的?”
宁焉雪也可伶的回望去:“妾身胆子小,王爷不是最知道了,妾身还怕黑,不然你说妾身怎么硬是要从地牢里逃出来不是?”至于后面的容妈妈失踪,宁焉雪是只字不提。
萱被宁焉雪说得脸一会青一会白。“宁侧妃,本妃不怪你,你是王爷的女人,容妈妈只是本妃的一个奶娘,孰轻孰重本妃自然分得清,你的野猫咬了容妈妈的鼻子本妃真的不计较,只要容妈妈好好的活着本妃就比什么都开心了,本妃奢望的真的不多。”
将一个疼爱老奴的慈爱王妃扮演的面面俱到。顾采萱是知道的,这个王府里,虽然不是自己当家做主,但好歹也是除了慕容今汐最大的人,自己说是被野猫咬了,谁又敢说亲自看见不是野猫了呢?
妃姐姐,你的心情妹妹理解,你也不要过分的悲伤,要妹妹说,姐姐虽然急着找到容妈妈,但若是最开始就冤枉了妹妹,自然就找错了方向了了。”
闻言,顾采萱有点难以置信的望着宁焉雪,她是敢肯定不会有人出来作证的,这个女人要玩什么花样?难不成要让她的贴身婢女出来作证?视线扫过仙蝉,到底是太后娘娘身边出来的人,就关着一份临危不乱的态势,难怪宁焉雪在这么重要的时候都要带着出来。不过太后的人又怎么样,东皇律法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仆从不得为主人作证。
一转,满是诚恳的道:“宁侧妃说的对,只是这龙羲王府的人都说是宁侧妃的野猫咬了容妈妈的耳朵,宁侧妃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自己呢?”
雪觉得很好笑,顾采萱和慕容今汐真不亏是夫妻,就连诬陷人的手段都是一样的,明明是自己诬陷别人拿不出证据,还要被诬陷的人自己找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世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自我证明吗?不屑不代表我宁焉雪怕你们。
“王妃姐姐,你都说了是野猫了,野猫可是没有主人的猫,怎么会是妹妹的猫呢?王爷,这个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宣妃娘娘皱着眉头看了眼慕容今汐。
这时,不远处走了个身影过来,手里抱着个黑色的猫咪:“宁妃娘娘,奴婢错了,奴婢要赎罪。”
雪有趣的抬动下眸子,不错不错,今个儿这么一出,倒是把院子里的毒瘤拔了一个出去。心底虽然高兴,但眸子里依然不动声色的道:“大胆,这里可没有你一个丫头说话的份,还不下去。”
头被吓了一跳,怀里的野猫到底是野生的,爪子一挥,那丫头尖叫一声,黑色大猫就飞奔了出去,朝着慕容今汐的脸面而去。
“王爷,不要啊!”本来以慕容今汐的身手自然是不惧怕一只猫的,但是被顾采萱这么一拦,那猫爪子直接就朝着顾采萱的手而去,眨眼间,顾采萱的手上就留下了两道爪子印,深可见骨。
“来人,请太医。”
到了这个时候,顾采萱自然是要下去处理伤口的,不过容妈妈在宣妃娘娘心底的位置自然是超过一道猫爪子伤口的,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慕容今汐:“王爷,萱儿一定要抓到害死容妈妈的凶手。”
宁嫣雪很是无语的望着顾采萱,她敢肯定,这一次一定是宣妃娘娘第一次如此这般的动脑子对付一个人,直接导致了瞻前不顾后,刚还说咬耳朵呢,这么一会直接成害死了。不过她还是很好心情的道:“王妃姐姐,您刚说容妈妈失踪,不一定就是被人害死了,估计还活着也不一定呢。”
宁嫣雪一说,宣妃也意识到自己说粗了,但还是一脸镇定的道:“本妃只是太难过了,其实容妈妈刚失踪执书就和本妃说,容妈妈多半是不在人世了,不过是本妃不愿意承认罢了。”执书就是宣妃娘娘身边新出现的贴身婢女。
“宣妃娘娘对奶妈都如此这般的情深意重倒是让人感动。”
因为顾采萱坚持,慕容今汐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人很快送了椅子上来,示意顾采萱坐下说话。
顾彩萱用手帕捂着伤口:“宁侧妃从小没有奶娘,自然是不知道奶妈和本妃的感情。对了王爷,刚才那丫头说做错了事要赎罪,还望王爷帮萱儿问问,这错事是否与萱儿的奶娘有关,若是真的能找到萱儿的奶娘,萱儿愿意原谅她抱着的野猫抓伤了萱儿。”
“是吗?”慕容今汐的声音冰冷如铁,不过因着他一向如此,倒是没怎么有人注意。
其实慕容今汐的脸色在那只黑猫出现之后就已经变得好看了,宁焉雪看出来,慕容今汐其实已经不高兴了。不过,敌人不高兴自己就该高兴,宁焉雪心底还真的高兴了一把。
“这个自然,萱儿不过是被猫儿抓了一把,萱儿的奶娘却还不知身在何方,求王爷为萱儿的奶妈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