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拍即合,开始去研制在最短的时间内生产更多的炸药。
永州离咗野虽然不远,但是骑马也要三日,中间还要穿过惠州和梧州,惠州与梧州是咗野的前门户,虽然不是龙羲王爷的封地,但不管是处于自身考虑还是其他原因,龙羲王爷都不会放任这两个州县落到别人的手里,所以这两个州的太守守备军都是龙羲王爷的人,除去税收要每年上缴国库,其实这两个州说是龙羲王爷的地盘也不为过。
宁焉雪一行并没有从主城走,用宁焉雪的话来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然是在慕容钰手里清洗过的到底是谁的人还不好说。
宁焉雪一行从小道一路西进,到了第三日远远就看见不少的战旗在空中飘着,黄白色的是北圻军战旗,红绿的是南烨战旗,宁焉雪一行四人隐在草丛中,宁焉雪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帐篷道:“你们看,所有的帐篷就那个的防守最严厉,除此之外就是西边的那个,但是西边的那个这么多天,只见人进去不见人出来,只怕前几个州县的太守就在里面。”
古乐西点头:“主子,我们这就冲进去吗?”
宁亚虐摇头:“不可,你看周围守着的几人,都是北圻的高手,若是不小心惊动了守军,我们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明翰月无奈:“主子,那你说到底要怎么办?”
宁焉雪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不一会,一个一身北圻军服的士兵提着放菜饭走到帐篷旁边,从腰间抽出一块令牌,又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北圻话,跟在身后的另外一名南烨士兵也掏出令牌,与同样守在帐篷外面的南烨高手嘀咕了一番,然后两个人就提着饭菜进去了。
二人进去的时间并不长,在外面还能听见里面用饭菜的声音,两个人出来的时候还与帐篷周围守着的高手么办交谈了一会。
当天晚上,北圻南烨联军里爆发出一个惊人的消息,送饭的士兵在进入保护太守的帐篷之后发现四具无头尸体,身上穿着几个太守惯常穿的衣服,就是没有了脑袋。
同样的一个晚上,四个脑袋出现在了永州城城楼上,下面用大字写着四个卖国贼的名字,司徒将军一早起来,就看见自己派出了无数的人都没能砍下来的脑袋正挂在城墙上,惊叹之余,心底也是忍不住的高兴。
不到三十里的地方就是北圻南烨的三十万联军,永州的城墙上从来都没有如同现在这般的严加防守过,但就是在这样的防守下,司徒将军还是看见了几个生面孔,眼睛微微眯起,单手扣在腰间的佩剑上,缓缓朝着几个生面孔而去。
“将军,借一步说话。”话音刚落,在任何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司徒将军已经被一个守城的士兵拉到了转角,司徒将军刚要出声,却在看见某人似笑非笑的面孔时,硬生生的道:“你们不必跟随,本将军四下看看。”
驾着司徒将军的人这才将人放开,站到宁焉雪后面,却是古乐西,一脸求表扬的看着宁焉雪,宁焉雪倒是真诚的道:“身手不错。”
司徒将军脑袋上的青筋跳了跳,忍住要拔剑的冲动,一脸防备的道:“城楼上的脑袋是几位英雄砍下来的吧?”
宁焉雪无奈的道:“司徒将军,在下宁焉雪,与司徒夫人和司徒小姐有过一面之缘,若是司徒将军不信,可请司徒小姐出来一认。”
司徒将军皱着眉头,宁焉雪这一身的打扮看上去没有丝毫女性的模样,但若是说是女扮男装也不是没有可能,但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这位英雄,我永州很感激你砍下这些卖国贼的脑袋,只是若是说龙羲王府的平妃娘娘……就本将军所知,四年前就已经掉下天口山悬崖了。”
宁焉雪见司徒将军这般,想也知道如今是非常时期,若是有人突然出现说是自己久未见面的好友,自己定然也是要好好的怀疑一番的,当下制止住还想要接着玩儿的古乐西和明翰月,抽出兄长给的一张令牌:“将军可见过此令?”
司徒将军接过令牌:“这是当年宁老将军亲自传给龙羲王爷的宁家军军令,在下见过平妃娘娘。”
宁焉雪双手扶住司徒将军要拜下去的身子:“司徒将军,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今这些头颅一挂出来,北圻南烨联军只怕就坐不住了,还得将军前来抵挡才是。”
司徒将军也不推辞,收起身子,眼里的眸光一暗:“娘娘有所不知,如今永州不过是八万守军,这些守军都是司徒家仅剩的军力了,虽然都是上过多次战场的老兵,但是与北圻南烨联军的三十万大军对上,也不过是以卵击石,不知王爷的咗野方向…
宁焉雪摇摇头:“斗城式微,咗野将军已经带着大军前去与西荆百万大军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