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卫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周营地,侯昌保的眼睛不住的扫视着四周,错落有致的帐篷旁,不少大周士卒都是面色愁容的商谈着什么,甚至还有很多神色激愤,像是发生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这些情景让侯昌保更加的好奇,大周,该不会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侯将军,到了!”亲卫带着侯昌保来到大帐前,出声提醒。
“多谢!”侯昌保收起沉思,轻笑着,然后肩膀一抖,屏息聚神,朝自己亲卫说道:“你们在外面等我。”
“是!”
点头,侯昌保走进了大帐。
营帐内很是宽阔,约有五丈方圆,侯昌保看到,正对着自己,在那主位之上,一个胡须稍长的将领正看向自己,暗道:想来,此人便是徐廉了。
上前,侯昌保一拱手,声音洪亮道:“大乾将领侯昌保,见过徐将军。”
“请坐。”徐廉伸手说道。
“多谢。”侯昌保也不推阻,直接坐在了徐廉下首的位置。而他的对面,则是张然,看着张然一副文人模样,侯昌保问道:“不知这位是?”
“张然!”笑着答道,张然打量起侯昌保。
“我军军师!”徐廉亦是说道。
侯昌保也是朝张然笑着点头,而后说道:“徐将军,我家将军来之前曾交代,寿春之事,我军一切都从大周的安排。”
早就知道如此,徐廉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侯将军攻打东门,如何?”
侯昌保思索了一下,柴培来之前交代自己的,乃是妥善行事,临机二处,而自己的打算,也就是跟随着大周士卒后面,做做样子罢了,但是没想到大周还真要自己等人出力。
“可以!”最后,侯昌保还是答应下来,但是语气明显不好起来。
又是商谈了一阵,多是谈一些士卒调度,侯昌保何时率军而来,大周东门的士卒何时撤退之事。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已过,天色也暗了下来。
“既然此种事情已完,那在下就先告辞了。”侯昌保起身说道,这一个时辰内,他算是领会到了张然的厉害,一开口,就是将自己的话堵住,而且偏得自己还无法反驳和露出不满。
“哦?此时天色已晚,将军已经备了宴席,侯将军何不吃了酒宴再走。”张然出声劝道。
“唉!正是天色已晚,才要赶回去,临来匆忙,交代甚少,已不知营地如何,还需早些回去打理。倒是让将军破费了。”侯昌保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侯将军且回,待寿春城破后,我家将军再邀请,侯将军可定要前来啊。”张然亦是起身,言辞甚是恳切。
“定然!”侯昌保一拱手,朝徐廉说道:“徐将军,在下告辞了。”
“侯将军请!”徐廉也是起身,但却未迈出一步。
相送之事,自是落在了张然的身上。
此时,大周营地内,火盆林立,火把燃燃,将夜色照亮。
“张军师,不知郑建梁郑将军攻打哪个城门?”出营的路上,侯昌保问道。
“啊!”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张然没有想到侯昌保竟然问起郑建梁,眼睛一瞪,眉眼一蹙,张然又是笑道:“哦!郑将军偶感风寒,正在养病,并没有参与攻城。这么,侯将军与郑将军相识?”
侯昌保看出了张然的惊慌,但是他有些不明白张然为何如此,不觉疑惑,说道:“未曾相识,但是早闻郑将军乃是大周悍将,在下心慕已久。”
“原来如此,真是不巧。”张然可惜的说道。
“呵呵,无妨,来日方长!”侯昌保说道,见已经到了营地门口,拱手道:“张军师,告辞了。”
“请!”张然笑着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