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就是了,你先别激动。"我毫不怀疑他的行动能力,我赶紧抱着被子然后躲到了软塌的角落去了,尽最大的可能离他远一点。
"你这是干什么?"炎遇不悦地半眯着眸子,对我的动作感动不高兴,他差点就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所以我才会如此躲避他。
"我......你别过来,你就站在那里听我说。"我伸手指着他有点害怕地说。
"好吧,我就在这里,你说吧。"炎遇很合作地一摊双手,一副我不动的样子说。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我也只是实话实话而已。"我小心翼翼地觑着他说。
"如果你再啰嗦的话,我就吻你。"炎遇嘴角勾着坏坏的笑容,语气里却是不容人拒绝的威胁。
"好了啦,我说就是了,我要跟你划清界线是因为我不想英年早逝,更加不想糟蹋了自己的青春年华,所以炎遇炎三皇子,炎大爷,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想多活一些日子啊。"我双手合十用着被子把他当成是菩萨似的拜。
"你说什么?你跟着我在一起,你会英年早逝,你会糟蹋自己的青春年华?"炎遇嘴角边的笑容僵硬住了,脸色铁青再也笑不出来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正危险地一瞬不瞬地望着我,语气里带着一抹危险的气息。
"当然,我一点都不想跟一个那么随便的人那么亲近。"而且我们根本还算不上熟悉,看着他一面铁青地望着我,我有点担心地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他会不会发飙,不过他此刻的样子真的有点恐怖的说。
"我随便?"炎遇举起一根手指指着自己铁青的脸,一面不敢置信地问:"请问贝小小姑娘,我炎遇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随便的人吗?"
"你敢说不是吗?"厚,刚刚他逼我说的,现在我说了,他就摆出一副晚娘脸来对着我,他是什么意思嘛?
"好吧,你说我到底是哪里随便了?"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心情,免得一个激动忍不住伸手把我掐死了。
"我们是昨天才认识的,但是昨天晚上,你就夺走了我的初吻,还看光了我的身子,还有你刚刚动不动就吻我,你还敢说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吗?"我一边说着,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去了,想起来自己的初吻和第二吻都被他吻去了,不禁又气有怒,不过更加气自己的不争气,竟然不讨厌他的吻。
"哦,原来是这样,你才认为我是个随便的人。"炎遇一面恍然大悟的样子觑了我一眼,脸色开始慢慢地缓和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邪气笑容。
"是吧,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很随便的人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跟随便的人在一起的,更加不会跟有暗病的人在一起......"最后的那一句话刚说出口,我顿时后悔了,哎呀,这话怎么能够当着人家的脸说呢?这不是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吗?哎呀,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咳咳......炎遇,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说你有暗病,我只是......我只是随口说说,真的不是说你。"看到他的面色再度阴沉起来,琥珀色的眸子想要杀人般的射着我,我赶紧开口解释,但是有一句话叫做越描越黑,大概说的就是我现在这副样子了,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黑了。
"贝小小,很好,这的确是你要疏远我的最好理由。"他的口气变得冷了,那个调笑的人已经消失了,在我面前的人是个阴霾而冷冽的人,就好像我是他的杀父仇人似的,两道锐利如箭般的目光带着一抹劲风射着我。
"是你逼我说的,你不要生气啊。"看着他那一副阴霾的脸色,我忍不住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一个男人得了暗病并不可耻啊,可耻的是恼羞成怒打女人啊,他该不会是想要打我吧,毕竟这种事情是有损男人的雄风的,说不准他还会把我咔嚓掉,杀人灭口更加利落,顿时千百种有可能的镜头在我的脑海里面闪过,他会怎么杀我灭口,是用他的宝剑一剑刺死我,还是给我一杯鹤顶红毒死我,还是给我一条白绫让我悬梁自尽......
想着,我更加害怕地往软塌的角落缩去,就担心他真的会要我的命。
"该死的女人。"撑在软塌边缘的手掌因为愤怒而揪紧了掌下的被单,周围的被单开始泛起了褶皱,他生气了,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我紧紧地揪着被子,不敢乱动,心里祈祷着他千万不要乱来啊,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杀人是要偿命的,不知道在古代里面有没有这一条法律,我书读得少,并不知道古代的法律就做王法,既然是王法,那当然是维护皇家的人,有哪个朝代是真正做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啊?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