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我们的祖先了,那你最好行为检点一点,为老不尊教坏子孙,这点道理你应该懂的。"贝小小也不介意他不理她,反正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背脊对着她了,不过她一点都不希望他跟无霜沾上半点关系,要是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以后就是炎遇的事情了,她绝对不会让她介入他们之间的。
"哼。"炎狄王再次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他此刻的身体那么弱,他已经学聪明了,在自己的力量没有恢复之前,他懒得跟她吵了。
"你最好就忘记今天见过无霜公主的事情,因为你以后将会见不到她了,你好好休息吧。"贝小小说完见他居然没有反驳她,不禁感到有点惊讶了,难不成他真的把她的话听进去了?看着他平静地躺在床上,贝小小突然有一股他终于懂事了的感慨。
贝小小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步出了寝室的房间,当她离去之后,在床铺上躺着的人突然转过身来,望着被关上的房门,薄唇上突然勾起了一抹魅惑人心般的冷笑,她越是不让他接近无霜,他就越是要做给她看,只要是她不想他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更加彻底,用来报答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特别‘照顾’。
刚刚才走出寝楼,贝小小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拔凉拔凉的,背后就好像是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她似的,贝小小莫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抬起头往天边望去,赫然发现天边的那一个又圆又大的圆月,她这才发现今晚是圆月,不禁想起了已经很久没有见面的旧友棉花糖,不知道他此刻在哪里,他圆月就会发疯,现在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吗?自从上次在安宁一别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希望他没事了。
今天是十五,是圆月之夜,寒风呼哨,在窗外传来阵阵诡异的沙沙声响。
在京城的某间客栈里,在烛火摇曳的房间里,龙厥紧皱着眉头,望着正在忙碌地准备着为他施针的水舞,语气依然是冷冰冰的,仿佛没有一点人的温度说:"你留在这里很危险的。"
"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不怕的。"在观察过他走火入魔发作后,她就决定要帮他把这因为走火入魔而在圆月就发疯的病症压制下来。
"但是,你会很危险的。"龙厥皱眉说。
"放心吧,就算我失败了,我抱着你的时候,你就不会攻击我的。"水舞摇了摇头,就算有危险,但是为了他,她还是愿意尝试。
"如果我不让你近身的话。"如果她近不了他的身,她会很危险的,龙厥的唇紧紧地抿着,眼底里闪过一抹摇摆不定的光芒。
"你不要担心我,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水舞把针灸用的银针摊开,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师父把她当药罐子来养,从小就在药桶里泡着长大,她把珍贵的药材当饭吃,辛亏她是安宁的公主,否会就算是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会因为她而倾家荡产,自从第一次发现自己抱着龙厥,而他就会停止发狂之后,她经过了一番研究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身上的血液能够让他安静下来,那一定是因为在她的身上有一种药物可以抑制他。
但是肯可惜,她还没有找出来那到底是什么药,如果知道那是什么药的话,她就很有把握能够阻止他在圆月的时候发作。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龙厥带着一丝迷茫的眸子望着她,她从安宁一直跟着他来到京城,无论他怎么冷漠地对她,她还是紧紧不舍地跟着他,其实他大可以把她扔下不管,但是他的脚步就好像是自主意识似的为她停留了。
"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水舞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在他沉黑而深邃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她的心忍不住慢慢地温暖了,这个男人的眼里已经开始有她了。
"我只是一个浪人,我甚至没有家,你也知道我的过去,我是个杀手。"他过去是如此的肮脏,是个只会听命杀人的杀手,虽然随着二爷被禁锢,他似乎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但是这依然不能抹杀他过去的事情,他甚至连自己应该何去何从都不确定,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拖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