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不要的啊,我是要让她来给你治伤口的,你放开我啦。"贝小小推着他缠上自己纤腰的手,不禁觉得又好气时又好笑,他此刻还真像个小流氓啊。
"不要,为夫又没有死,不需要大夫。"炎遇霸道地禁锢着她的身体,不肯让她起身离开。
"拜托,你要是死了,还要大夫干什么?"听了他任性霸道的话,贝小小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好吧,为夫不需要大夫,为夫只需要娘子。"炎遇抱着她突然起身转过身来,把她放倒在那一张宽敞的长椅上,随即昂藏的长躯覆上她的。
"啊......你想干什么啊?"贝小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长椅上,身上增加的重量,让她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这人刚刚不是还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吗?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呃......禽兽的行为,贝小小一面诧异地望着他瞬间变得粗鲁的行径。
"为夫想要。"昂藏而炽热的长躯严严密密地压着她,炎遇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低沉的嗓音瞬间变得异常的沙哑。
"呃?"贝小小闻言,身体忍不住一阵僵硬,酡红的脸色渐渐转白,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还有那么几天功夫而已,他该不会已经忍不住了吧。
"娘子让为夫压一下就好了。"感觉的她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炎遇知道自己吓到她了,他伸手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她紧绷的肩膀,让她放松下来,虽然他是真的很想要她,但是他又岂会不顾她的身子而乱来呢?只不过虽然吃不了,但是也需要慰籍一下啊。
"你刚刚不是说伤口痛吗?"贝小小瞪着他,此刻她已经说不出自己什么感受了,倒像是鬼压床。
"现在不痛了。"刚刚是为了哄她才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炎遇抚摸着她的肩膀低语。
"衰人,你刚刚是骗我的,对不对?"君无戏言啊,他是个流氓皇帝。
"没有,为夫没有。"那是甜蜜而善意的小小谎言,不算是骗啊,炎遇坚决反对到底。
"君无戏言啊,皇帝。"
"娘子又不是为夫的臣子。"
"那你就是承认了。"语气突然变得阴森。
"没有啦,啊......娘子,你的手碰哪里了?"
这几天,水舞要帮炎遇治理伤势,所以她暂时留在宫中,住在贝小小的寝宫里,但是因为宫中有规矩,在后宫不得留宿男子,所以龙厥并没有留在宫中,而是在皇府居住,现在天下初定,朝廷也已经派人安定了在京城里趁机兴风作浪的贼人,贝小小因为担心以前皇府的下人会找不到好的着落,也命人去把那些从被遣散后还没有找到工作的下人找回来,让他们继续在皇府里工作。
在平定鬼枭事件的时候,龙厥也是功臣,贝小小央求炎遇把已经没有主人的皇府赐给龙厥,让他在漂泊之余也有一个安定的居所,她本来还想让炎遇赐予他官职的,但是很可惜他心不在此,只是情愿单人匹马走天涯,如果不是贝小小让炎遇下旨让他接收正式改名为龙府的皇府,他恐怕也不愿意接受,不过就算他接收了这座宏大的府邸,也恐怕没什么机会在府里住,不过没有关系,等他那一天漂泊累了的时候,或者想要成亲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回来的,贝小小已经连他那么长远之后的事情都已经打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