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呀,你和古医生还真的有一腿。”张慧调侃说。
“别闹了,你说说我这两年怎么熬吧?”乔叶问。
“要我说呀,熬什么熬呀,该吃吃,该喝喝。”
“你说的轻巧。”
“哎,林雨虹为什么跟你分手呀?没理由呀?这小妮子我找她。”张慧说。
“是我不好,只顾工作冷落了她,不怪她。”
“那她也不能说分手就分手呀,连点准备也没有。”
“呵呵,这分手的事还需要准备个仪式吧。”乔叶扑哧一下被她逗笑了。
“你还别笑,这分手还真的有讲究的。”
“这样也好,没挂念,直截了当,干脆,没牵扯。其实我已经不在意她了,我在意的是跟古月霜的事情,我该怎么办?”
“呵呵,你倒想得开,移情别恋的速度够快。”
“你就别取笑我了,给我支一招呀。”
“你的疗程还没结束是吧?”
“恩,正是第二疗程。”
“就像治病一样,主治医生调走了,但医院还在呀,药品还在呀。”
“你什么意思?”乔叶不明就里。
“傻瓜,开始新的恋情,最好的疗伤之道,就是用新的恋情,去填补空白。”
“可是,我不能对不起她的。”
“你很中意你们之间的感情,是吧?”
“恩,真的很在意,很中意。”
“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像个贞妇一样,苦等两年喽。”
“这不等于没说吗。”
“其实,我刚才说的不是叫你去滥情,是让你打开心扉,正常的交往。男女之间的感情,就只能是恋情吗,亲密男女之间的故事就只能在窗上发生吗?未必吧。就像中药,很多不同的药,采用不同的疗法,同样可以达到相同的疗效的。”
“你这说的好像是红颜知己或是蓝颜知己吧。”
“对男的来说叫红颜知己,对女的来说叫蓝颜知己。”
“知己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一些人找了一辈子也不能得到。还有大多数所谓的红颜知己、蓝颜知己都是虚假的,都超越了界限。”
“你是说男女那条线是吧?”
“恩,就是图快乐和刺激。”
“其实,红颜知己、蓝颜知己和超不超越这道线没多大关系,关键是知心和默契。”
“可是超越了那层关系,还叫知己吗,不是和夫妻差不多了吗?”
“夫妻更多的是义务和责任,知己没有这么多束缚和负担,是坦荡荡的,知己之间快乐和痛苦是共享的。只要双方愿意,觉得可以,男女之间的快乐也是可以分享的,当然得完全自愿,无责任、无义务,完全是出自对生命的另一种体验,来不得半点牵强,并不以影响到彼此的家庭为前提。”
“呵呵,你的思想很前卫的,很危险的。”
“前卫还沾点边,危险完全算不上。”
“你这思想是从哪儿移植过来的?”
“大学时,一些教授讲过这样的意思。”
“真是误人子弟,不愧是叫兽。”
“你敢说你没这样类似的想法?”
“想过,但不会实施。”
“呵呵,人的思想都差不多的。从一而终从不是人的本能,喜新厌旧才是真面目。从一而终是社会的产物,人的本质还是希望有更多的异性的,不论男女都是如此。”张慧说的表情就像一个叫兽。
“嗳,我不和你讨论这个宏大的社会命题,还是解决我的小我问题吧。”
“把她当远方的朋友或是同学,联系着,别有太多奢望,奢望越多,包袱越大;或者干脆忘掉她,两年后再决定接不接纳她。”
“忘掉她,我做不到。”
“那就当不会见面的朋友吧。”
“可是,我会寂寞的。”
“那简单,找个红颜知己呀。”
“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你看我怎么样?”张慧托着下巴,目光灼灼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