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师生情,都肉麻死了,连裙子里面都看,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黄帽子女人说道。
“不是看,是猜,好不好?”乔叶忙更正道。
“那你们就没干过脚背上搁一面小镜子,把脚伸到穿裙子的老师的屁股后面这样的事?我不相信,打死我都不相信。”黄帽子女人说道。
“当然,干是干过,但是——”乔叶不得不承认。
“什么?连这么过分的事情你都干过,真是找打!”粉帽子女人举拳欲打。
“你听我解释嘛,我那一帮哥们是干过,但我绝对没干过!真的没干过!”乔叶连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否则非拧下你的耳朵来不可。”粉帽子女人朝乔叶做了一个手势。
“你们两个还有没有完,有的是时间让你们打情骂俏,不急这一霎。”黄帽子女人说道。
“奥,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好地方的,既不怕让人发现,又惬意无比,真是好地方。”乔叶赶忙转移话题。
“是凌画家带我来过一次,是过来写生的,当然不是简单的风景写生,是人体写生,但是我们好几个人一块儿,除了这个别的什么也没干,就是纯粹是艺术。”黄帽子女人说道。
“你就别解释了,越描越黑。”粉帽子女人说道。
“黑什么黑呀?我们是正大光明的写生,又不是我一个人!黑的是你的脑子吧?”黄帽子女人说道。
乔叶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女人斗嘴,不说话。
“乔叶,你笑什么笑?我的事情你清楚的,我和凌画家是朋友,你不会也想歪了吧?”黄帽子女人问道。
“哎,我刚才在天牛山艺术馆好像看到你了,老师,是不是你呢?”乔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问粉帽子女人。
“终究是被你看出来了,也是凌画家邀请我来的。不过我们都是正当的艺术活动,不像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体彩绘,文化局都备案批准了的。”粉帽子女人说道。
“那是,那是,老师怎么会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呢。”黄帽子女人也似话中带箭。
“哦,你和凌画家很熟吗?”乔叶问道。
“开始不是很熟,只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后来还不是被她拉下的水。”粉帽子女人说道。
“怎么是拉下水呢,算是机缘巧合吧。你不是也很快乐吗?”黄帽子女人说道。
“开始几次,确实非常放不开,怕呀,害羞呀,后来就没事了,放松了其实是很惬意的事情,就像晒日光浴一个样。”粉帽子女人说道。
“嗯,就是嘛,我就没骗你,这会儿说真话了吧。乔叶,有机会你也试试吧。”黄帽子女人说道。
“呵呵,我就免了吧,你们展示上天赐予的美妙婀娜的身姿,那是一种艺术,观者呢是享受。我呢,白面书生一个,既不雄,又不壮,谁会看哪,不倒胃口才怪呢。”乔叶说道。
“看把你谦虚的,你是标准的小鲜肉,不信我们就试试——”黄帽子女人朝粉帽子女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做饿狼扑食状。
“哈哈,别开玩笑了,我可承受不起两位的厚礼。”乔叶笑着退后了几步。
“切,看把你吓的,谁稀罕!”黄帽子女人说道。
“不过我是真的羡慕你们两个,生活于你们真的是有滋有味。”乔叶说道。
“呵呵,关键是我们有心有肺,又无惧无畏!”粉帽子女人说道。
…………
也许是环境的原因,黄帽子女人说话很放得开,完全不是平时那个淑女的样子,倒像个欲女、shu女。而粉帽子女人也差不多吧。原先戴在两个人身上的面具,此刻已经摘了下来,没有一点包袱,尽情放松享受着生活中的快乐。
其实,不管是谁每天展现在众人面前的都是经过刻意化妆的自己,小心的维系着心中的形象。也许,不必这么累,这么板,找个机会,找个场合,不妨释放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嬉皮也罢,火辣也罢,颓废也罢,邋遢也罢,都是真实的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别人怎么看不重要,自己感到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嗯,有心有肺的活着,有滋有味的活着,无惧无畏,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