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把玩了一会儿,放在置物架上。
这个郝之顺还真是个人精,正对了我的口味。
忽然想知道,覃雅兰得到的是什么样的瓷器呢?
走到窗前,向楼后的那扇窗户望去。
对面阳台里站着一个人,上身着吊带背心,腿上穿一条宽松的黑裤子,不是覃雅兰是谁。
只见她摆弄着手下的花花草草,一会儿浇水,一会儿又剪叶,来回走动着,一对小兔子上下窜动。山峰的形状透过薄薄的背心印出完整的形状。
“恩,梨形的,真是上等货,像这瓷器。”虽然隔得远,但竟然看得还很清楚。
忽然她抬眼望这边望了一下,然后转身而去。
“难道被发现了?”乔叶有些心虚。
还好,不过两分钟的光景,覃雅兰又出来了,手里抱着一件东西,朝他这边晃了晃。
究竟还是被发现了,但好像她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这是在给自己看什么呢?
乔叶定睛一瞧,原来她手里举着的是一件仕女花瓶,那上面的人物远远的看得不是太清晰,但乔叶记得那仕女好像是半遮半掩的样子,刚出浴吧。
然后,覃雅兰又回去了。待了一会儿,又搬出来一件白鹿摆件,冲他晃了晃。
乔叶明白了,她是在问他他有没有也收到郝之顺送来的瓷器。
乔叶如法炮制,给她也展示了收到的两件瓷器。
嘿嘿,这个郝之顺真舍得下本。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精明的商人都是会舍、懂得舍的人。
呵呵,这一对师生隔着楼在大哑语呢,真是喜人。
覃雅兰的背心有些短小,俯下来身子的时候,那是一片迷人的风光。
这时就只差那个军事望远镜了,下次一定买一个。
师生两个就这样隔窗传情,不是他们没有见面的机会,而是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见面后或许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这样无声的交流接下来的几天密集进行着,早上、傍晚是固定的时间,他和她都不约而同地出现在窗前。一天不见,都会给对方打个问候的电话,尔后不管是在干着什么都会出现在窗前。
女的有时候是裙装,有时候是睡衣,有时候是背心短裤,男的则简单的多了,多是休闲宽松的T恤短裤。
或许是年龄大一些的原因吧,反正女的比男的要大胆一些,也随和一些,有那么一次或许是忘了还是怎么她竟然边走边换衣服,让他看了个正着。更要命的是,她伸出的一只胳膊正好直直的指向他。这让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一个嫩青的青年,怎受得了如此洋景。
有一天,覃雅兰没有出现在阳台上,乔叶等了好久都没有出现,正要打电话。忽然,卧室的窗帘开了。
一个穿黑色的一步超短裙的女人仰面躺在席梦思上,肌肤洁白的耀眼,成大字形躺着,似乎是很劳累的样子。
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从地板上爬到席梦思上,再爬到她的身上,扯着她的衣服,显然她是饿了,在寻找心爱的食品,天然无污染,不凉不热恒温的食品充饥。小孩子最是百无遮拦,她才不管有没有人看着呢,只要不饿就行!
是的,这是她的女儿凌妙妙,可爱的小妙妙,乔叶见过一次,很可爱,很萌萌的一个靓宝。妙妙平时都是跟着爷爷奶奶的,因为覃雅兰教学的任务比较紧张,时间少,顾不过来。
事件进行了足足有五分钟,女人才发觉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小妙妙拉开了,这才有些慌乱的重新拉上。
临合拢的最后时刻,覃雅兰还不忘朝乔叶这边点了点手指,那意思是你自己掂量着点,害臊不害臊呀。
乔叶没觉害臊,孩子吃母乳,这有啥害臊的,现在不都提倡嘛。
此刻,他注视着她,眼里看到的是母爱,是宁静,是奉献,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