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道:“传胡桂父女上堂对峙。”不一刻带上一对父女,胡桂张得矮瘦黑,而其女儿约摸二八年华,生得水灵灵的根本不似贫家之女。刘禅再一看,似乎那胡桂的女儿有些畏惧姜六,眼光都不敢多看姜六一眼,这里面估计有文章。根据胡桂的说法是,胡桂三年前由于战乱流落长安东城,恰好遇到姜庄主,姜庄主租给他父女一间铺子作营生,糊口。前两年的租金都是交完就写字据,由于受过姜庄主些许恩德,所以第三年直接交完租金,而没有写字据。如今姜庄主却不承认了,而他们父女也没有足够的钱再交一次租金了,所以是冤枉的很。
这下刘禅犯难了,双方各执一词,又没有证据,不知哪个说的是实话,即使相信那胡桂说的是实情,可是却没有证据证明。刘禅一时挠头思索,不知如何是好了。
法正看在眼里,笑着在刘禅耳边道如此如此。刘禅大喜道:“好引蛇出洞,我试试看。”刘禅道:“姜六,我现在已为你所言属实,依照法令,这个案子该如何判?”姜六大喜道:“这依照法令十四条,欠钱者须卖身到所欠物主家为奴,直到还清所欠钱款为止。”刘禅道:“好,这个法令很好。到时候你就可以将别人的女儿身不知鬼不觉地给占了,是吧,呵呵呵。”刘禅笑嘻嘻地对财主导。财主一听未加思索就大喜道:“老爷果然英明,真是姜六知己啊!哈哈哈哈。”公堂下围观的人群反映快的早已一阵哄笑,接着众人大笑不已。财主方才回过神来,手捂着嘴,便要争辩。刘禅哪里给他机会,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大胆姜六,本来你念你救济贫困的善行,你却私底下保藏祸心,为富不仁,压榨佃农。依律当重罚。本太,,,本官念你先前有恩于人,予以轻判,罚一年租金一千二百钱。胡桂父女随后本官自有妥当安排。若还不服,堂下众人刚才科室听得清楚明白,皆可作证。”刘禅眼光中带着一丝贪色的神采问胡桂女儿道:“姑娘如何称呼?”那女孩儿立即意识到了,不禁脸色绯红道:“回大人,爹爹叫小女幺女。小女没有名字。”刘禅也这下也有些羞涩了,道:“哦,哦。”又道:“姜六若服,就退堂。姜六,你可服从判决?”姜六垂头道:“服从便是。”
明白人都一阵唏嘘讪笑。这刘禅虽然案子判得无多大错,但是这个好色之心也太厉害了点啊。第一次见面就要帮助别人解决安身之事,还说胡桂父女本官自由安排,后又对胡桂女儿色迷迷的问姓名,这不是明摆着说:不用担心,我包养了。这家伙,以后估计风流不逊色于他老子。他老子刘备快五十的人了娶了江东孙权的十几二十岁的妹妹孙尚香,老牛吃嫩草,莫过于此了。公堂之上显私欲,于礼不合,这刘禅的礼学的不行。
不一会儿,击鼓雷动,差役拖将进来是一衣衫破碎,头发凌乱,身上还些许受伤的男子。刘禅问其究竟,差役报道:“此人定是魏国奸细,在渭河东头军营远处发现,这人正在画我军驻扎营垒军图,一时投入,被巡查抓个人赃俱获。”刘禅教传上物证,展开看来,果然山川纵横,营垒据点各有标识。刘禅沉思了一下,问道:“你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受何人委派?”那人并不回答一字,刘禅怒道:“你是哑巴?”那人依旧横目以对。刘禅忍住火又问道:“你家中还有何人,可有高堂健在?可有兄弟姐妹?”那人顿时有些动容,但依然忍住不语。
刘禅有思索了一下道:“依照军律,抓住奸细,若不全部交代,奸细一律处斩。你处绝境不出一言,不求生路,可见你乃忠义之辈。我不忍杀你,我放你悄悄回去便是。你欠我一个人情,欠我一条性命,你有生之年可以不帮我,但是你有生之年若再次对我不利,则是负义忘恩。下次被抓立斩不赦。”那人终于开口道:“果真放我回去?”刘禅道:“自然是真。”那人拱手道:“哼!你虽然可以饶我不死,如何知晓我下次不会再次混入关内为魏国做事。”刘禅怒不可遏道:“若你乃忠义之辈,自然不会恩将仇报。若你乃狡黠之徒,我以正兵讨贼何惧鼠辈施逆。哼!”刘禅道:“给他吃饱,换身衣服,速速推将出去。”刘禅说罢惊堂木猛拍一声,挥袖走下台座。
刘禅对法正道:“这厮,好不识趣,我饶其性命,他反而顶撞我,还想与我军不利,哼!”法正笑道:“太子当依律处斩,而不能因妇人之仁弃法律不顾。”刘禅道:“师傅教训的是,早知道他如此不识抬举,一刀斩了得了。哼!”法正道:“太子仁厚,当然是百姓之福。然过于仁厚,则为妇人之仁,且切忌与法不合,万事当依法而断,不然国将不国。”太子躬身受教。
这次三个案子的了断,第一个案子很不错,第二个就有不妥之处了,第三个案子,纯粹是违章断案。综合起来看,这次是不及格的,最多能的百分之五十的分数。这以后要加强他对礼法的要求了,法必须要高于礼了。看样子刘禅法家的思想传授的不好,必须学习些韩非子、商鞅、李斯等人的思想了,否则将法治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