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仿佛在用整个生命的力量推了一下那个东西。
“咣咣咣!”是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是活的!
将那个金属盖子推开,爬上来,发现依旧是一片灰暗,不过却看到了一丝光亮。
猫腰顺着光亮过去,碰到了不少东西,用手摸一摸,好像也是太公镇魂局的家什。万幸没有用重物压住。
到了光亮最强处,刘远伸手一推,“吱”,年久未上油的铁轴发出难听的声音。
强光突然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想笑,却被阳光刺得泪流满面。
回头看去,这是一个长柜子,整个房子似乎是一个庙宇,不过看着落满灰尘的缦布和冷冷清清的香炉,貌似很久没有香火了。
从房子出来,门前是一块斑驳的牌匾,上书“云居寺”三字。整个寺庙不大,也是一个四合院。
走到门前,发现门是从外面锁着的。
翻*墙出去,没走多远,车水马龙之声已经此起彼伏。
随便找了一家卖饭的地方。
“老板,你这有什么吃的。”
“卤煮儿。”
“来一份儿。”
“十三桌卤煮儿一碗!还来别的么您?”
“还有好吃的都来一些。”刘远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了一头牛。
“得嘞,稍候着您呐。十三桌加卤豆腐一碟儿,油饼三角儿,快着呢!”服务员冲着里厨喊道。
看见周围的人很诧异的看着他,刘远也诧异了。有什么看的?自己浑身看了一眼,刘远自己也尴尬了,行头都忘了下!
赶紧把身上的行头请下来,露出里面的休闲装,鞋可是没法换了,和棉袄都扔在上面了。
要是搁平常,大肠这种东西刘远是绝对不会碰的,可是今天这顿饭,他感觉,是他有生以来吃得最美的一顿。
吃过饭,从兜里掏出零钱结了账,出门打了个车就往常洋家的小区赶。
玩暗的我不行,玩明的,非弄死你不可!
“咣咣咣!”刘远使劲儿敲着房门。
“来啦来啦!”
这声音,是胡素的?
推开门,胡素一脸兴奋的看了刘远一眼,“阿姨!阿姨!刘远回来啦!咦?远哥,常洋呢?”
嗯?
“小朋友,我们家洋洋呢?”跟过来的常母一见我旁边没有人,也出声问道。
......
这让刘远怎么说?
说常洋把洞口堵死了跑出来?胡素还安然无恙的,他人却没影了。说走散了?拜托,都不知道他是好是坏,自己干嘛撒这个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刘远头都要炸了。
“铃~~~~”屋里的电话响了,常母赶紧跑过去。
“你怎么整成这样啊,你鞋和棉袄呢?赶紧进屋,这么冷的天,也不嫌冷。”胡素碎碎叨叨在刘远前面给他拿拖鞋。
刘远现在就好想一把抱住她,扔床上,做上三天三夜爱做的事!
“你们别冲动,钱我有,我给!求你千万不要伤害我家洋洋!”常母已经哭出来了。
刘远一听也是脸色急变,一个不小心,常洋竟然是被人绑架了!
刘远忽然又很庆幸。幸亏没带胡素过去。
......
修道也允许有私情的吗!
“刘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家洋洋怎么被绑架了啊!”挂了电话,常母抑制不住的嘤嘤哭着,一边问刘远。
刘远把在常家老宅的事情除去一些匪夷所思的桥段说给她听。
“我家洋洋是我看着长大的,从来没离开过我,他是什么人我清楚,他不会干这种的事的!刘师傅,你要相信我,相信洋洋,帮帮我们!”常母已经泣不成声。
“阿姨,您先别激动。你把刚才电话那边说的话说给我听听。”
“他们说洋洋在他们手里,让我准备两百万,明天下午到大兴去赎人。”
“阿姨,我怀疑这一切是设计好的,您家老宅应该一直有人盯着。发现我过去了,才使出这么一招连环计。不过他们应该不知道我已经出来了,所以明天我跟着您偷偷过去,您负责把洋洋赎回来,如果他们手里没有枪,人也不多的话,我可以制服他们。”
“刘师傅,您跟我说句实话,您到底是什么人?洋洋已经被抓起来了,如果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就撂个底儿,这儿说话也方便。”常母也恢复了理智,收了啜泣,冷声问刘远。
“还是那句话,阿姨,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不是坏人,请您放心。”
......
常母出去筹钱,刘远和胡素一起回到了宾馆。
“远哥,你都不知道,你这一走两天,我都担心死了,也不知道那‘小羊羊’......唔......”
刘远的嘴已经将她的嘴堵住......
一阵疯狂之后,胡素骑在刘远身上,“干嘛那么凶啊,还有,浑身臭烘烘的,你都不洗澡!”
“素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刘远带着疲惫的笑,看着胡素。
胡素也盯着他看了好久,然后......
再来一次!
自己确实应该先洗个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