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我们是从南方来,特别想过过四合院的生活,您看您这院子够大,房间也多,能不能匀给我们哥俩一间屋住上几天?钱不是问题。”
“哟,这个不好意思,我也是帮人家看房子的,恕难从命。”
“可惜可惜,那得嘞,打扰您了。”
“慢走。”
看着两个人一副不死心的样子,一边四周望着,一边走出门去,吴宣强笑了笑。
“刘哥,不要以为在北京我就帮不上忙了。你们打强攻,我来负责牵制兵力!”
傍晚。
“小瑶,陈叔这蛊,还是解不了么?”
“陈叔,您这蛊的下蛊手法我明白,但却不知道下的是什么蛊,不像虫蛊,不像蛇蛊,也不是苷蛊,这蛊术我研究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蛊!”
你倒是有意思了,遭罪的可是我!
“陈叔,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比较奇特的动植物?”
“这哪还能记得,而且我们在烟台......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们走半道儿的时候,一起下车方便,那有一块蓖麻地!”
“蓖麻蛊!”女孩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本身无毒或者毒性很小的东西,能够根据其特性化蛊,此人用蛊的能力,也许还在我之上。我要去会会他!”
“那小瑶,知道这是什么蛊,能解么?”陈增辉一听来了精神头。
“解不了。”
你大爷!
“那先不忙,不忙”,陈增辉嘴上说着,心里已经骂开花了,废物!你俩就斗吧!斗个难解难分才好,最好两败俱伤,抓了刘远灭了你,解了我的蛊降,还能不让儿子落入魔爪,“陈叔这次来,也是来跟你聊聊天儿。”
想归想,该干的事儿还得干。
“陈叔,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小瑶,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一直这么玩也不是个办法。你也知道,我家陈超年纪跟你相仿,大学毕业,有文化,人也长得好,陈叔有意给你俩撮合撮合,你看怎么样?”
“没兴趣。”
“你这孩子,陈叔是为你好啊!”
“陈叔,马上就天黑了,再不出谷,你可就出不去了啊,我这屋晚上可不留宿。”
“这孩子,行,你考虑考虑,陈叔先走了。”
陈增辉乐颠儿的出了门儿。师傅,可不是我不干啊,是人家不愿意!
出了山谷坐上扎杆没多久,陈增辉接到了一个电话。
“说。”
“大爷,北京那边来电话了。”
“怎么说?”陈增辉一听,赶紧坐直了身体。
“不是咱们的人,是另外一个声音,咱们的人,可能是让人家给做了。那个人让我转告你,说,说他就在北京等着,有本事让您自己来。”
“咱们现在轮班的弟兄还有多少?”
“还有八九个。”
“都给我弄到北京去!我要他死!我要他死!还有,胡素,一定要给我抓回来,活的!”
陈增辉感觉一口抑郁之气难以舒怀,几乎要憋得自己吐血。
“唉,怎么处理这俩玩意儿,是个大麻烦啊!”吴宣强此时站在院子里,脚底下两个人手脚全部呈诡异的扭曲,嘴被布团塞住,面如死灰,看样子是让吴宣强给折腾个够呛。
“刘哥。”想了半天,吴宣强决定先给刘远打个电话。
“怎么了小吴?”一接到吴宣强电话,刘远心里咯噔一下子。
“没事儿,有两个从云南过来的人想打嫂子主意,让我给收拾了。刘哥,他们在云南勐海,具体地点我说不清,有个山窝子,大概有五六十个人,家伙都是从缅甸弄过来的,这两年军火便宜,估计重武器也有不少。陈增辉是他们当家大爷,他还有个师傅,非常厉害,你们小心啊。”
“你们没事儿就好,素素现在怎么样?”
“放心,嫂子已经让我偷偷送到部队医院了,海星陪着她呢,这几天还是老样子,不过没什么恶化。”
“嗯,好,辛苦你了,小吴。对了,不要让那些医生乱用药啊!”
“放心,我有数。”
“小远,怎么说?”挂了电话,常开泰问刘远道。
“他们还想打素素主意,让小吴给收拾了。陈增辉,你该死!”刘远折断了手边的一根树枝,眼中透露出从未出现过的阴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