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中儿真的能行?”汉子从地上爬起来,心中还有些含糊的问道。
“你放一百个心,中儿虽然年纪小,可在这医道上啊,天分可比你叔我高得多。由他诊治准错不了。”老者信心满满的打着包票。
“那王叔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让中儿去给我娘治吧!”
王大夫看那汉子依然同意,便将那童子叫来,吩咐了一番,想来除了这汉子的娘亲还有其他病号的情况都嘱咐给他了。
然后让门外的病号散去。
崔天赐一看王大夫答应跟自己走了,心里也平静下来,想起刚才踹那行子一脚,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便上前施了一礼,道:“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您赔礼了。刚才实在是家父病情紧急,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那汉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便道:“既然都是孝顺之心,我也不与你多计较,就这样吧!”转身就要走。
崔天赐赶忙拉住他,将拿五两银子捡起来,道:“刚才伤了您,这是我赔您的医药费。”
那汉子脸色顿时变了,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崔天赐呆立半响,苦笑一声,见过见钱眼开的还没见过见钱发怒的。哎,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怪。崔天赐也没工夫和他计较,赶忙帮着王立信张罗药箱等物什。
收拾停当,将王大夫搀上了车,崔天赐,谢安一行人出发往家中赶。
这次来的是辆大车,车内宽敞,坐三个人丝毫不觉得局促。崔天赐与谢安,王大夫就同乘一辆马车。
路途漫长,三人为打发时间,便在车内闲聊。聊天中知道王立信早年也是醉心于功名的,屡次赴考却屡次不第,后来家道中落,不得已才弃学从医。后来学有所成,因为早年的经历所以颇为同情穷苦大众。
那童子是王立信的老来子,名字唤作王执中。从小跟着王大夫耳闻目染,而且天赋极高,现在所缺的只是历练罢了!
王立信只有两子,长子已经成家立业,故而幼子最得疼爱,偏偏幼子有聪明且稳重,正是学医的好材料。他最喜和别人谈论此子。因此众人说起他便有了谈兴,滔滔不绝起来。
崔天赐对王执中这个名字听起来感觉耳熟,听王立信的说法,他这个小儿子如今的成就已然不小,假以时日,定然也是个杏林高手。自己将来经营商路,身边少不了这样的人。
心中这样想着,王执中可就放在了崔天赐的心里。好在王执中年龄还小,有时间慢慢笼络!
这样和王立信聊着,崔天赐突然问道:“王大夫,今天碰到的那个求医的汉子,我听您说了一句,他父亲是前度杭州首富,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王立信听罢,长叹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反正此时也无事可做,就给你们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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