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谢永暮,何时变得这么陌生了。
自己其实是很想听谢永暮解释王五的事的,但是叶桢也是一个聪明的人,谢永暮不说,她自然也不会去问。只是在心底,有了一丝寒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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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心上人怀疑的滋味不好受吧。”一脸笑嘻嘻的梦生站在谢永暮的面前。
谢永暮皱了皱眉,不再看面前爱作弄人的梦生。
梦生见谢永暮不搭理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笑了笑,神秘地凑到谢永暮的耳边说:“她最近和江月白走得很近哟。”其实我还是觉得江月白比你好,江月白多可爱阿,任我调戏,不像你,一个表情可以保持一整天,似乎我欠了你银子一样。
谢永暮闻言,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抓住梦生红色的披风,问到:“你怎么知道?”
梦生得见谢永暮脸上的表情变了,一脸正色地说道:“本姑娘算出来的。”说着还掐着手指,陪着她眼睛上面那诡异的红绸,俨然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
然而极为熟悉谢永暮自是不会信她的理由,但是从梦生口中说出的情报倒是可以信赖的,于是谢永暮也没有再搭理梦生,从凤栖楼三楼纵身跃了下去。
梦生见到谢永暮来去都采用爬窗跳窗的方法,脸上布满了猥琐至极奸笑。
适时,梦生的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梦生听见敲门声,一下子收住了脸上的笑,而是挂上了属于大家闺秀的温婉之笑,便走去开门。
“梦生呐,你不知道姐妹们有多想你。”为首的赫然是当日的青楼花魁潇潇。
梦生侧身让她们走了进来,莺莺燕燕声音环绕,湖绿或白皙或淡红色的衣裙飘飞其中,本是冷清至极的房间一下子有了生气。
“梦生,明日可就是花魁大比了,本来自你走了之后我便没有什么把握的。”首当其冲的潇潇巧笑嫣然,“现在我可有胆气了。”
一旁的其他女子也在一旁附和着。
“就凭着梦生姐的歌声我们凤栖楼也定当拔得头筹。”
“是啊是啊…..”
……
梦生不着痕迹地往众位姑娘身上蹭了蹭,心中暗爽道,真香。却还保持着衣服大家闺秀地样子,微微俯身:“有劳各位挂念了。”顿了顿,对着一个穿着湖绿色衣衫地女子说,“念荷,你能帮我写写曲子吗?”
被点到名的女子也没有什么讶异,只是走到笔墨纸砚处,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看来应该是极为熟悉梦生要做什么。
梦生向念荷点点头,众佳人自动分开一条道,梦生从中走了过去,抱着琵琶便低低地唱了起来:
看落花飘,听杜鹃叫,一片片是惊报,一声声是警告。
看落花飘,听杜鹃叫,似劝说觉悟呀!青春易老。
人生过隙驹,今日朱颜,明日憔悴。
人生过隙驹,今日繁华明日非。
花落人怜,人死谁悲?花落人埋,人死谁瘗?
叹落红之漂泊,感人生之须臾。
看落花飘,听杜鹃叫,一片片是惊报,一声声是警告。
看落花飘,听杜鹃叫,似劝说觉悟呀!青春易老。
人生过隙驹,今日朱颜,明日憔悴。
人生过隙驹,青春一去徒伤悲。
女子略带清冷的嗓音配着低沉的琵琶音,此时倒真的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房间里的女子们显然已经被这声音征服,皆闭口不言,认真倾听着这绝妙的乐曲。
一曲完毕,过了许久才有人回过神来,陆陆续续地发出赞叹之声。
“还是这般好听,梦生姐好厉害。”由衷的叹服。
梦生摇摇头,不够,还是不够,水准还未到。不过她没有将自己心中想的和众人说,而是转向念荷,问道:“念荷,写完了么?”
念荷抬头,白皙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她却也不曾拿出随身携带的香帕,只是点头:“幸不辱使命。”
说完便拿着手中的薄纸上前来,交给了潇潇,上面赫然是梦生手中弹出的曲谱与歌词。
“那明日的曲子,这可就定了。”
“嗯。”
花魁大比,不知道我能不能查出更多有用的消息呢?
梦生暗想。